我聽到此處,眉頭瞬間便是一皺。呵?這洪明月還真不是一般的有本事。他去湘西也沒有多少時間,竟然叫他學了一身巫術?不過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這世界不公了。他這樣的人,偏偏有這樣的天賦?
然而哪怕是如此,我也絲毫不懼。他做的事,如果不付出代價,天理不容。
牙關不禁一咬,我狠狠說道:“沒關係,不管他怎麼來,他只要敢來,要他有來無回。”
電話那頭,那老頭再度哀求了起來:“段大師,你真的不能大意啊,現在我們道術協會也沒幾個有本事的了。有本事的,都已經被洪明月廢了修爲,你可是我們最後的底牌了。”
我瞬間有點怒了:“怎麼,你們是信不過我,還是覺得我壓根不是洪明月的對手?你們若是這麼沒信心,我大不了單幹就是。”
電話那頭,老者還想勸,我卻一把將電話掛斷了。然後,我這才慢悠悠的朝着道術協會走去。
其實,洪明月會去學巫術,真的讓我感覺無比的意外。不過,其實一點和不意外的。洪明月上次在湘西本來就是衝着我去的,原本是想要打敗我的,誰知道卻被我打敗了。
所以,這小子以爲多學點東西就能提升自己,故而去學了巫術?
我想到這,頓時覺得有點好笑了。洪明月啊洪明月,枉你也是個修道中人,而且一身的修爲。
卻居然犯這種低級錯誤?有些鴻溝,那是修爲的差距,這並不是多學一點手段就能填補的。
這瞬間,我感覺到洪明月居然有點可笑。這傢伙處處針對我,不就是爲了打敗我嗎?又何必?
想到此處,我乾脆放平了心情,步伐也顯得愜意了起來,緩步朝着道術協會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終於到了道術協會,只見這時這裡已經人山人海。一夥人圍在一起是一臉的不知所措,那幾個老者那真是一個叫雞啊,臉都白了。
見到我來了,那些老者頓時間連滾帶爬的朝着我跑了過來。遠遠便高聲大喊:“段大師,哎喲我的段大師,你可算是來了,可把我們急死了。”
見到這些老者的模樣,我臉上反而是一臉的厭惡。這些老者臉皮倒也是挺厚的,我一臉厭惡,他們樂呵呵的笑的開心的很。
“段大師啊,我們都在等你來商量對策呢,您看吶,現在整個道術協會能找來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找來了,不過您也明白…”
我皺眉:“明白什麼?”
老者一臉哀愁的說道:“段大師有所不知,整個道術協會有點修爲的人,都已經被洪明月廢了修爲。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地方上來的,這些人加在一起也不夠洪明月塞牙縫啊。”
聽到這話,我不禁一聲冷哼。說起來,什麼道術協會管我何事?我的目標是洪明月,不是什麼道術協會。
說實話,道術的賬老子還沒算呢?你道術協會管我屁事?所以此刻,我可沒給絲毫的好臉色。
一聲冷哼,我說道:“你想表達什麼?”
老者一臉愁苦的說道:“段大師,您就別再
揣着明白裝糊塗了。我們這些人,根本不是洪明月的對手,你也知道,偌大的一個道術協會,假如毀在一個洪明月的手裡,我們真的是對不起列祖列宗。”
搜一臉冰冷的說道:“那麼,你們的意思是,你們究竟想說些什麼?”
老者說道:“我們現在可全得靠段大師了,可以說道術協會的存亡,都完全交在了大師的手裡。大師,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聽到這裡,突然間有點惱怒了。什麼狗屁道術協會,我原本是沒怎麼放在心上的,反正我也是要對付洪明月,當是順帶幫個忙。可此時此刻,這老者生怕我不幫忙似的,一直在旁邊說個不停,我突然間有點不耐煩了。
於是乎,我突然怒喝道:“呵呵你們怕我會突然變卦,脫逃是吧?”
此話一出,四周的道術協會的人,臉色瞬間黯然,並且滿臉的難過模樣。
說實話,我是不想這樣,可是這羣人跟蒼蠅一樣的圍在我四周,給人的感覺分明就是不信任。既然你們都不信任,我又何必再給好臉色?
一聲怒喝過後,我接着又說道:“你們讓我給你們對付洪明月是吧?呵呵,老子偏偏還就不了,洪明月我是一定要除的,不過我偏偏要等洪明月弄死你們,我再出手。”
說到此處,一時間怒火沖天,我轉身便朝門外走去。原本好好的心情,這一下子全然被破壞了。
然而,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猛的轉身朝門外走去的時候,誰知道門口卻突然圍上來七八個人。這七八個人個個長得高大威猛,渾身爆炸式的肌肉。
看到這一幕,我的臉唰一下子完全的變了。怎麼,他們居然想跟我來硬的?好啊,正好趁洪明月沒來,熱熱身。
眼見這七八個硬漢攔路,我直接就伸手往腰間的魂甕抓去。此時,戰鬥一觸即發。
不遠處,那幾個老者慌了,連忙哀嚎道:“段大師,求求你再想想吧,我們其實並不是這個意思。”
我一聲冷哼道:“好啊,真是好。道術協會是吧?前些天咱們之間的賬還沒有算完,今天咱們趁機舊賬新賬一起算。”
說着,魂甕猛的揭開,下一秒鐘,只見一片血光閃過,那幾個壯如牛的大漢甚至沒讓人看清楚到底怎麼了,他們便已經倒在了地上慘叫起來。
我打紅了眼,然後又將目光轉向那些老者,怒喝道:“你們懼怕洪明月,卻視我爲籌碼,我現在就讓你們看看,你們懼怕洪明月,該不該也懼怕我?”
這些道人此時直接啊的慘叫起來,然後朝着四周瘋狂逃竄。不過,他們的速度怎能比得上可嫣他們?
還沒來得及跑開呢,這些道人已經依次慘叫了起來。不過,正當可嫣她們準備去追擊另外一些人的時候,不知道哪裡突然傳來一聲大喝,聲音無比的渾厚,充滿着穿透力。
“段大師手下留情。”
我轉頭一看,不遠處坐着一個老者,滿頭白髮,仙風道骨。不過跟其他那些老者比起來,這個老者顯得更加的威嚴,修爲也更加的強橫。
瞬間,我眉頭一皺,這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