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可是軍隊,跑出這麼個可愛的小妹妹來,這能打仗嗎?看着眼前這小姑娘,我整個人實在是都尷尬的不行。
小姑娘突然哼了一聲:“喂,問你話呢,啞巴了?”
葉凝也不是個善茬,此時看到我被別的女人欺負,她一上來就是霸氣外露:“喂喂喂,怎麼說話的呢?小聲一點不行啊?我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當然不是沒有原因的,實話說,我們是新來報道的。”
“哦?原來是新來的?新來的一來就想殺我養的水鬼?好討厭。”小姑娘說到這,嘟着嘴就轉身走了。我看着她背影,一陣尷尬。
如果她沒走,其實我想告訴她,能不能叫她把水鬼給養到其他地方去?
無奈間,我對葉凝道:“懶得理她,咱們去報道去。”
結果我正說話間,水池旁邊的別墅門就打開了,走出三四個人來。這其中有老有少,年紀最大的一個,看着可能六七十歲,年紀小的也跟剛剛那女孩一樣,十六七歲。
而走在最中間的一個,看着三十來歲,渾身充滿着一股難以形容的霸氣。他們走到泳池邊的時候,突然停下了,緊皺着眉頭朝我看了過來,走在最中間那個人問道:“你就是段木?”
我愣住,連忙點頭道:“對,我就是段木。”
這人微微笑道:“果然是與衆不同,不過段木你聽好,來到這裡就要守規矩。你之前的事蹟我都看過,不要覺得自己多了不起,你以後便知道了。去吧,進去報道。”
這人說到此處,突然不再看我,視線已經轉向了別處,並走了起來。我看着她們的背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隨後緩緩將血面具取出。一看,這幾人渾身都充滿着爆炸性的玄黃之氣。
天師,竟然都是達到了天師巔峰的修爲。現在,我基本上已經明白這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了,這支部隊又是什麼部隊了。
不過我真的不想說,就眼前這幫人,什麼天師修爲,真的還不如我碰到的那些鬼怪修爲高。天師修爲,估計最多能打鬼將後期的鬼怪吧。鬼王級別的鬼怪,幾個天師巔峰的道人只怕都是去送死。
一臉無語,我直接朝着別墅的大門走去。進入其中,只見牆壁之上不是什麼貴重的油畫,居然是一張張的道符。而在大廳的正中央,靜靜坐着一位男子,看上去約莫四十歲上下,期修爲居然比剛剛那幾個人還要高。
我估計的沒錯,甚至已經超越了天師的修爲。由於普通的道法修行非常的有限,能達到天師的都極其的少。所以普通人看來,天師就是道法的最頂級了。
甚至於,連列修爲等級的時候,也只列到了天師。但其實超越天師之後,後面還有很多的修爲等級。而眼前這個人,我一眼看過去,只覺得他渾身的玄黃之氣都快要爆炸了。
這種力量,壓根不是先前那幾個人能比的。此人,明顯已經達到了超越天師級別的程度。
一瞬間,我就是一陣駭然。
而靜坐在屋子裡的這個男子臉色突然也有些難看了起來,他盯着我看,目光中同樣充滿了謹慎。甚至於,臉已經變了顏色。
我們兩瞬間針鋒相對了起來,相互看着對方,面目竟然不自覺開始扭曲。我想,這就算是一種交鋒吧?並不需要碰撞到一起,一樣可以交鋒然後決出勝負?
其實,此時是我們之間的氣場在相互碰撞。如果我猜得沒錯,此人修爲應該跟我都不相上下。也只有這般,我們才能相互感覺到對方的氣場。
過了好一陣子,我們兩仍舊相互看着對方,渾身都已經快被汗水打溼。知道此時,門外才突然走進來了一個人,瞬間將我們這種氣場交鋒給打破。
走進來的,正是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她倒是高興的很,腳步輕柔,哼着歌就進來了。見到我和屋裡的男子相互看着對方,渾身大汗的時候,就輕喝了一聲:“你們在幹什麼?”
這一聲輕喝,剛好將我們的交鋒給隔開,我和那男子竟然感覺好像經歷了一場生死鬥法一般,雙雙都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我看着那男子,那男子也一臉吃驚的朝我看了過來。
“好啊,又是你,你剛剛在幹什麼?”那小女孩瞬間朝我看了過來,皺着眉質問道。
我懶得理她,而是看着屋裡的男子緩緩走了過去,隨後說道:“你好,我叫段木……”
“我知道,我看過你的檔案。”誰知,我話還沒完說,那男子卻直接將我打斷。
我一臉無奈道:“那我就不用介紹了,我是來這裡報道的,在哪報道?”
“不必了。”那男子一臉冷汗的看着我道:“剛剛你已經通過考覈了,我是除魔小隊的隊長,你以後叫我隊長就行,她叫魔羽,至於其他人,以後慢慢給你介紹。”
我連忙點了點頭,旋即那隊長又說道:“魔羽,你帶你的新戰友去宿舍,順便給他介紹一下咱們住的地方。”
那小女孩瞬間露出一臉的不情願來,但是她居然非常的懼怕這位隊長,點頭便說道:“是隊長。”
我有點吃驚的看着這小女孩,隨後滿是疑惑的跟着她上了樓。到了樓上,那小女孩一瞬間就原形畢露,對我十分的不耐煩了起來,隨便找了一間房就對我和葉凝說道:“這間,你們的住處,樓下的大廳是會議室,每晚記得下來開會。”
小女孩說着,轉身便走。我和葉凝看着她的背影,均是眉頭緊皺。不過,也懶得跟她計較。我們進了屋,發現這屋內條件還真是不錯,屋內也很大,有整整五六間房,足夠住下我跟葉凝。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會議時間。我來到樓下以後,看到那裡居然已經聚集了整整二十人。看樣子,這應該是整個除魔小隊的全部隊員了。我似乎遲到了,他們正說着什麼……
“這個南洋降頭師,真是可恨,我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好爲他們報仇。”
我聽得雲裡霧裡,不過也繼續趴在旁邊聽了起來。只聽隊長說道:“都給我冷靜些,這南洋降頭師不是善茬,我估計修爲甚至在我之上。叫你們去,不過是徒生死傷罷了。看樣子,這次我必須親自去一趟不可了。”
我在一旁忍不住了,趕緊問道:“隊長,你們說的什麼呢?”
所有人立馬轉頭朝我看了過來,臉色都不是很和善,只有隊長長嘆道:“近來,我們接到任務,有個南洋降頭師在京城南部一個小縣城作祟害人。我們連着派了五個人去,全部都喪命他的手上……”
我終於聽了個大概了,沉默了一陣之後說道:“這樣吧,派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