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蕭家大院。
蕭白躺在牀上,望着房樑。
“不能修煉武道,已經是個遺憾了,一定要把煉器之道掌握,不能讓遺憾繼續下去,哪怕再苦、再難,我一定要給父親證明我不是廢物!而且看孔老很吊的樣子,煉器之道應該不會太弱!哈哈煉器之道我來拉“。蕭白喃喃自語道。
夜深了,蕭白腦海裡無限憧憬着煉器之道,不知不覺睡着了。蕭白似乎做了一個夢
夢裡。
這是一片深山,那是在一片蔥蘢茂盛的古鬆,仔細一看,會發現那裡竟然有一座建築,從外觀看來是一座寺廟,一座古樸的寺廟。
古廟前,一個年邁的僧人,正拿着掃帚打掃着廟前的落葉。
突然一道聲音從天邊傳來打破了深山的寧靜。
“老禿驢,我已做突破還等什麼咱們再來切磋切磋”。一道白光閃現,走出一個肌肉發達的有點離譜的大漢。
“我說武瘋子,貧僧從不過問大陸上的任何事情,你這樣苦苦糾纏是作甚。這幾十年來你已經找我切磋五次了。你這是何苦呢?”老僧人無奈的說道。
“哼,雖然在大陸上我能稱霸稱王,但是我知道,你的境界比我高出一些。我以爲我已經達到武道巔峰,但自從敗在你的手下我知道原來突破武皇自立成神,成就武神之境並不是武道的巔峰,而且和你交手至今我還不知道你是何境界”壯漢憤憤不平道。
“誒,真是個嗜斗的武瘋子,貧僧是何境界....."老人望向天空,像是思考着什麼。
“我也很好奇武神境之上是何境界”。壯漢望着老人。
老人似乎想通了什麼對着壯漢敘述道:“貧僧只是武夫一介...."
說罷身上火紅的光芒衝向天際...........
隨着一聲雞腳聲,天邊開始泛起了魚肚白。天亮了。
蕭白醒來,好像昨天做了個夢,但怎麼也想不起來,隱隱約約有兩個字浮現在他的腦海裡,武夫?
“武夫是什麼,是一個人的名字嗎?”。蕭白睜開朦朧的睡眼,喃喃自語道。
洗漱罷,蕭白便隨着父親去鋪頭上處理一些生意上的瑣事。
忙到中午,父親便去縣城裡了,蕭白也就提前收工了。
走出靈寶閣,蕭白徑直向旁邊孔老的鐵匠鋪走去。
鐵匠鋪頭空蕩蕩的,蕭白見此就向後面的房間走去,似乎早就知道老人在屋內。
而老人似乎也早知道蕭白這個時候來,望着走進屋的蕭白,對着他笑了笑。
"小子你準備好了嗎?”孔老笑着說道。
不知怎地蕭白突然覺得老人似乎笑的很陰險,汗毛頓時豎了起來,但想起所憧憬的煉器之道,硬着頭皮說道:“準備好了!時刻準備着!”。
老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前些年我在後山發現了一處山洞,裡面有從地底滲漏出來的岩漿,溫度頗高,那裡比較適合你,你需要做的就是每天在裡面把自己渾身的力氣消耗完,而且要注意,是在承受高溫的情況下,切忌,量力而行,越靠裡面溫度越高,那處山洞原本有幾隻兇獸,但現在沒了,所以只要你自己注意就沒什麼危險,山洞所在位置........."
老人交代了一番便把位置告訴了蕭白,蕭白認真的記了下來。
後山。
“是這個山頭呀,哪裡來的桂花樹,孔老不回騙我的吧?咦,那裡好像有一顆”蕭白擦着頭上的汗水,突然眼睛一亮。
“還真有一個山洞,不回有什麼兇獸吧?應該不會有,孔老說過的”。蕭白看着黑漆漆的洞內。
拿着孔老給自己準備的煤油燈,走了進去。
走了大概百十來丈,蕭白突然停下來,回頭一看突然發現洞口處的光芒突然上升了一點,蕭白髮現,原來從洞口往裡走是一條向下的斜坡。
蕭白望向洞口深處,握緊拳頭,繼續向下走去。
隨着蕭白的不斷前行,洞內四周的溫度也不斷上升,蕭白頓時感覺有點口乾舌燥,渾身的汗水漸漸從體內冒了出來。但這種溫度似乎還能承受住,蕭白心裡想到“既然要追求煉器之道,吃點苦是必然的,再往前走走吧,實在受不了就退回來!”。
走着走着,蕭白髮現這裡的溫度似乎已經達到現在的身體極限,不能再往前走了,於是蕭白便停下腳步,放下煤油燈,找了個石頭坐了下來,拿出準備好的水,邊休息了起來。
一邊休息一邊回想着孔老說的話。
“怎麼才能把自己的體力消耗完呢?”蕭白望着黑暗中的煤油燈不暇的思索着。
“對了大伯說過,練習內家拳可以練出內力,但會大量的消耗體力,雖然我練了一年煤油修煉出內力,反正又符合孔老的要求來消耗體力,說不定還能練出內力呢?”蕭白突然眼睛一亮。
於是乎,蕭白便起身擺起了架勢,開始揮起雙拳練習自己練習了一年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武道最基本的內家拳。
練着練着蕭白髮現自己的體力比以前在蕭家練武場要消耗的快。
感受着周圍的高溫,蕭白渾身冒着滾燙的汗水,體內的力氣彷彿流水一樣傾盆而出。
一拳拳揮出、不斷變換着馬步,感覺自己堅持不住了,此刻他完全是閉着雙眼眉頭緊皺、牙關緊咬,頑強的堅持着,突然一道淡淡的紅光從蕭白胸口位置一閃一閃的照亮了洞內,隨着蕭白速度越來越快,胸口處的紅光也越來越鮮豔、閃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快,然而雙眼緊閉的蕭白並沒有發現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