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又問:“那你們昨天晚上解鎖了多少個姿勢?”
“不多不多,就七八個吧。”
林青薇不鹹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吃你的飯吧。”
整個吃飯的過程,蕭晏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表現,只不過吃壞了幾個碗而已。也不知怎的,他聽着黎澈說,吃着吃着手裡的碗就碎了。大娘去廚房拿了三次碗出來。
最後一次碗碎了,劃傷了蕭晏的手掌。鮮血順着手指淌下,他跟老村長打過招呼以後,若無其事地安靜地起身,離開了。
大娘也是個嘴碎的,很快把飯桌上發生的事聽到的話在村子裡流傳開來。
啊呀沒想到啊,小夕媳婦兒看起來是個嬌小玲瓏的,沒想到在房間裡卻如此生猛。真要是把黎小夕給榨乾了可怎麼辦啊。
年輕人嘛,一碰到這種事情就不知道節制。
林青薇偶爾也有聽到村民們討論,她只有默默扶額,回去把黎澈往牆角里踢。
緊接着,就有熱心的村民們想起了蕭晏來。皆是一致認同道,應該讓黎小夕他媳婦兒再嫁一個丈夫的嘛,這也是爲了黎小夕好。就那個穿紫衣服的年輕人,身材高大,一看就健碩魁梧,小夕他媳婦兒總不能把這麼一個高大的男人也給榨乾吧。
不過聽說黎小夕和他媳婦兒結婚以後,那個年輕人就很少出現了。只極少的時候,在村子裡面走過。
終於,有村民發現了蕭晏,並不知天高地厚地跟蕭晏嘮嗑起來:“欸你知道小夕和他家媳婦兒之間的事嗎?哎呀我最近看啊,小夕他整個人確實是瘦了不少。你不是也中意他家媳婦兒嗎,要不回頭跟老村長說說,讓你也娶了他家媳婦兒?兩個男人總比一個男人強啊,再這麼下去,小夕都快要瘦得脫形、被榨成殭屍了。”
難得蕭晏面無表情地聽村民嘮嗑完,只淡淡道:“我不會拿我的女人跟別人分享,他這麼囂張,榨死他纔好。”
村民呆滯了片刻,看着蕭晏冷清而高大流暢的背影,勸道:“欸咱們村裡就是這麼個情況的啊,不能嫉妒心太重啊,不然小夕他媳婦兒會更加不喜歡你的,這樣你就更加沒戲了啊。”
反正這村子就這麼大點,蕭晏和那村民的對話同樣也傳到黎澈的耳朵裡了。黎澈氣道:“老子就是囂張,咋的,還有更囂張的你沒見過呢!”
於是當天晚上,黎澈百般體貼地給林青薇端來洗腳水,給她洗腳。林青薇一看不太對勁,問:“你又忘了吃藥嗎?”
黎澈笑眯眯道:“好歹咱們現在也是夫妻不是?我伺候我家媳婦兒洗腳怎的了?”他主動抓起林青薇的腳,脫去了鞋襪,放在了盆裡。又道,“那天姓蕭的咋說的來着,我要是敢碰你,他會把我碎屍萬段噠。可我倆同房了這幾日,也不見他來興風作浪啊。我總感覺他是在暗中監視咱們,覺得咱們不會假戲真做。”
林青薇:“你不覺得這樣明爭暗鬥很沒意思?”
“沒意思嗎?”黎澈道,“我覺得挺有意思的。況且,難道你希望你的私生活被人給隨時監視着?反正我不能忍。”
洗完了腳以後,黎澈給林青薇擦乾了水,道:“先別急,我給你按按腳,讓你嚐嚐我黎氏按摩法的**滋味。”
於是黎澈賣力地給林青薇按摩了起來,道:“這裡碰得嗎,那我來了哦~~~小薇,我弄得你爽不爽?爽你就叫出來啊~~~”
林青薇:“……”實際上黎澈幫她按摩得還挺舒服的,但是他這唯恐別人不誤會的做法,她實在提不起興趣來配合。
但是黎澈自娛自樂得很起勁,道:“看你興致缺缺的樣子,是不是我弄得不夠用力啊?這種事剛開始沒什麼感覺,但後面會越來越舒服的嘛~~~我開始用力了唷~~~”
林青薇:“……你能不能只做不說?”
黎澈:“只幹不說啊?這樣悶頭幹事不是我的作風的嘛,我喜歡說些話助助興~~~小薇,舒服嗎?嗯~”
林青薇瞅着黎澈朝她投來的媚眼,有些不忍直視。
怎想黎澈手指上突然發力,猛地按向林青薇的腳板心。林青薇當然有感覺,腳步穴位頓時傳來劇烈的痠痛,刺激得她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她踢了黎澈一腳,叫道:“啊,你能不能輕點!”
黎澈道:“就是要我用力,你過後纔會感覺到舒服嘛~~~是不是現在感覺身體暖暖的呢,我看你都出汗了,來,我給你擦擦~~~”
林青薇翻了翻白眼,一把將黎澈遞來的帕子摔在了他的臉上,“媽的擦腳布你要拿給老孃擦汗?”
她覺得,黎澈演技太浮誇,說的話也太誇張做作,但凡有點智商的人都不會被他給騙到。
可是她錯了。
林青薇話音兒剛一落,冷不防房門咵地一聲被人給衝倒了去,可憐的門扉搖搖晃晃地倒在了一邊。而蕭晏正冷冷冰冰地站在門口。
他周身的氣息不知該怎麼形容,前一刻渾身暴戾,卻因爲聽到林青薇的那句話時,已經來不及收斂,直接沖垮了門。他看見黎澈正在給林青薇捏腳,怔忪的同時又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
黎澈繼續給林青薇捏,並時不時摸了兩把那玉腳,挑釁地看着蕭晏,道:“看着是不是很難受啊,很想哭啊?我給我媳婦兒洗腳按摩,你是不是很羨慕嫉妒恨啊?你這個偷聽狂!哈哈哈,沒想到堂堂攝政王,居然幹出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黎澈把蕭晏引來,然後當場拆穿,就是爲了羞辱他。
黎澈見蕭晏站在門口雖然臉色極差,但好像還能忍,黎澈便又摸了摸林青薇的腳趾,道:“嘖嘖嘖,小薇,你的腳好漂亮啊,小腳趾好可愛,指甲粉粉的,摸起來滑滑的~~~”
蕭晏鳳眸乍寒,直勾勾地盯着林青薇腳上的爪子,恨不能剁了去。誠然,他也確實是這麼做的,當即手指撇過門扉上的一片木屑,竟化作銳利的刀子一般,直直朝黎澈扎來。
黎澈仰身一躲,那木屑深深地釘在牀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