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沙漠珍珠提供了一條非常重要的信息,他從負責人聊天時得知,120公斤的tn已經送到英國。當時沙漠珍珠很驚訝,自己手頭就幾位人彈,不需要這麼多tn。負責人告訴沙漠珍珠,人彈只是盛典前的煙花。負責人並不清楚盛典是什麼,他只負責製造煙花。
恐份滋生地區普遍受教育程度不好,實則教育程度一高,就不好做說服工作,導致恐份整體隊伍素質較差。聖旗走了一條不一般的路線,聖旗的骨幹是沙特公主學院的女學生,在目前男性掌握主要權力的世界,漂亮女性有很大的發揮空間,加之她們接受過高等教育和中東女性天生傲人的身材,所以聖旗成功將一些權貴拉下水,達到了一些目的。
但是他們屢屢撞上樑襲,在第一次還算成功的行動中,在瑪麗亞醫院和樑襲徹底結下死仇。因爲約翰遺言,樑襲有心的開始尋找資源,出色的能力不僅受到反恐系統的承認,而且也參與到了系統的工作中。伴隨着安潔拉、莫妮卡等核心骨幹一位位離世,聖旗目前的資源越來越少。
網紅節行動還沒開始,一個單位就被刀鋒連根拔掉,讓樑襲完全找不到成就感。如果這次聖旗他們所策劃的盛宴無法成功,聖旗將成爲歷史的塵埃,在激起一些漣漪之後徹底退出歷史的舞臺。因爲沒有資助人會一直花錢贊助一個除了失敗還是失敗的團隊。
刀鋒的系統分析同時表明,聖旗必然在這次行動中孤注一擲。
樑襲的看法沒有那麼多戰略性,他認爲既然有盛典前的人彈煙花,代表聖旗有一個核心指揮部門,核心指揮部門很可能在英國境內,極有可能就在倫敦或者倫敦周邊。樑襲進一步推斷,安潔拉,莫妮卡,漢米安保公司被消滅後,英國內可能還殘存着一支聖旗的力量。從沙漠珍珠可以推斷出,這支力量不具備破壞力量,所以需要外部輸送戰士、死士和tn。但這支力量對英國很熟悉,具備一定的社會資源,能給戰士和死士提供一定的保護。
樑襲還沒結束刀鋒這邊的事,就接到貝克的電話。作爲一個值得信任的神棍,貝克也好,刀鋒也好,很樂意與樑襲多分享一些信息。試一試又不會懷孕對不對?說不準樑襲能從信息中獲得與他們沒有發現的發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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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肯辛公園有一道很特別的風景線,每天下午三點後,陸續會有保姆帶着兒童或者嬰兒到肯辛公園的兒童玩耍區。保姆多來自印度,斯里蘭卡等國家,因爲這塊區域也被稱呼爲保姆區。
距離保姆區百米處是長湖湖邊,湖邊長椅上,貝克將一份複印件交給樑襲:“機密信息。”
“這也叫機密?”樑襲看複印件,是一份醫學報告的照片。從照片上看,應該是對着屏幕拍攝的。人類眼睛看屏幕很正常,但是用手機或者攝像機拍攝時,會發現屏幕有比較嚴重的波紋。這個物理現象不關樑襲的事,所以這裡就不做解釋,不過從這個現象可以得知是相機直拍的畫面。
貝克道:“線人。這鳥人中午喝多,追着一名女中學生跑了一條街,手上拿着破碎的威士忌瓶。我本人非常相信他酒後誤會女學生是她女兒,也相信他沒有意識到手上拿的玻璃瓶變成了兇器。同時我和他都認爲陪審團不會相信他。我挺同情他,在得知他在約翰遜傳媒公司工作後,我給他指了一條路。讓他給我們提供一些信息,以此來換取我們的求情。我老大想玩的更大,讓他當線人,幫我們監視約翰遜在第三屆網紅節的一舉一動。檢察官首肯了我們提議,因爲檢察官也挺同情他的。畢竟這傢伙說不準會被判上十五年。”
樑襲:“你們這不是騙人嗎?”
貝克道:“我們只是說陪審團肯定不像我會相信他的話。事實又很清楚,看完監控後他的人完全崩潰。除非有一臺機器證明他的主觀想法不是在追殺女學生。但我們也沒開玩笑,這種事實清楚的案子很看陪審團的意見。他是我們第三屆網紅節中的王牌線人。”
樑襲道:“當是這張照片就說明了確實是王牌。約翰遜快死了。在他妻子自殺之前,他已經確診爲絕症。諮詢過專家意見了嗎?”
貝克道:“我通過卡琳關係見到了她的導師,導師說如果積極治療,可以在生命質量比較高的情況下存活一到兩年。如果不接受治療,通過藥物緩解疼痛的話,也就一年的時間。珍說,腦部絕症的病情發展很容易引發性格變化,她認爲約翰遜是一名難以判斷行爲的病人。”
貝克道:“線人爆料,約翰遜妻子入軌或許是約翰遜默許的行爲。這似乎就能解釋爲什麼約翰遜沒有對和他妻子有親密關係的網紅下手,而是對爆料者下手。因爲是爆料者逼死了他的妻子。”
“毀滅嗎?”樑襲問。
貝克:“我們有這樣的擔心。”
樑襲道:“第一節網紅節確實有點毀滅的味道,孤注一擲辦網紅節,不在在意收視率。沒想到由此爆紅。他就算想毀滅,他首先要有這個能力。我不相信他的員工會選擇和他一起毀滅。”
貝克問:“會和聖旗勾結嗎?”
樑襲道:“你們運氣爆棚才弄到一位高級別線人,拿到這份診斷報告。聖旗難道比你們還牛掰?聖旗是不可能直接聯繫約翰遜。唯一可能是約翰遜聯繫聖旗,但怎麼聯繫聖旗?就算是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聯繫聖旗。並且約翰遜怎麼就知道對方一定是聖旗,而不是釣魚者呢?”
這並非危言聳聽,美國FI經常幹這種事。他們成立一個極端組織,在網絡上針對部分高危人羣進行宣傳,只要申請和關注這個組織的人,都會進入他們的監視名單。約翰遜是做傳媒的,他不太可能不知道主動聯繫的風險。
樑襲道:“除非他認識某些人,說實話,難度也挺大。恐份恨不得變形後鑽到土裡隱藏自己,怎麼可能讓他輕易識破身份呢?什麼醫院的診斷報告?”照片中沒有拍攝到醫院名字。
貝克道:“不清楚,只有一個日期。根據海關資料,這個日期約翰遜在歐盟某國。我們也不清楚他做檢查時的準確時間。就這個問題我們也詢問了珍,珍表示無法從診斷書上判斷出是哪所醫院。”
樑襲問:“通訊記錄呢?他應該有一名主治醫生,有醫生開的處方纔能買這些藥。保險公司呢?有沒有處方的簽名?”
貝克:“我們並沒有特別追查這些信息。你是準備和主治醫生談一談?”
樑襲道:“我剛纔分析過,約翰遜主動聯繫聖旗,和聖旗主動聯繫約翰遜都說不通。但如果聖旗的人恰巧在醫院工作,知道這份報告,說不定會聯繫約翰遜。”
樑襲道:“我知道約翰遜和聖旗有勾結的可能性不高,但是這是最可怕的一個結果,我想如果能排除這個可能,聖旗再怎麼搗蛋也無法制造出嚴重事端。”
貝克道:“從約翰遜的藥品處方下手?”
樑襲道:“我建議從通訊錄下手,特別注意診斷報告日期前後的通訊記錄。頭痛,去檢查,這很正常。醫生髮現問題,聯繫約翰遜也很正常,不用特意的隱瞞身份。通過通訊錄能找到醫生的身份,和醫生談過後我們再做進一步的推測。”
貝克道:“醫生有爲患者保密的義務。”
樑襲道:“但醫生也會根據實際情況,委婉的告訴你一些信息。”
貝克問:“假設約翰遜和聖旗勾結,會有什麼後果?”
樑襲想了一會:“如果我是約翰遜,怎麼也能殺死兩百人。機密消息,120公斤的tn已經進入英國。”
“哦,買噶。”
樑襲道:“我現在沒有任何頭緒,但是我會盡力阻止悲劇的發生。”
……
警察廳前線警務部助理總監格雷爲了應對20天后舉行的網紅節,開始從小城鎮抽調外勤力量。他將每個城鎮抽調的人員分在一個小組,負責一個轄區。將原本負責這個轄區的倫敦警員調動填補其他轄區空白,有人說他勞師動衆,但總監非常支持格雷的工作,給予了他最大的權限。
格雷這個動作,導致倫敦在網紅節期間不僅警力沒有減少,並且反增了一倍。走在街道上,只要你願意轉頭,都可以看見街邊停靠的定點警車。警方直升機的數量開始增加,直升機巡邏密度增加,格雷擺出的態度是:不計成本的渡過網紅節。
除了巡警增加外,格雷還從各大城市警察學院抽調精銳組建二十支八人組的特警小隊。部分特警小隊配備直升機作爲機動力量,他們不出勤,但24小時待崗。這些精銳都是最少有三年從軍史的士兵。很多士兵退伍後會選擇警察職業。警察也很歡迎退伍士兵。退伍士兵要當警察,必須經過半年的培訓,培訓文化課程,法律知識,警械使用方法,出警程序等。當然,他們也必須和全日制學員一樣,經過射擊,體能等多項考覈,不過對他們來說,這些考覈根本不算問題。
銀盾計劃實施第一週,倫敦街頭犯罪率接近爲零。因爲不僅是白天有定點警車,就連晚上也沒有撤崗,只是減少部分人手。凌晨時,空蕩蕩的街道上,定點警車隨處可見。偶爾有警員下車抽根菸,上個廁所,都穿着防彈衣,佩戴槍械。
今天是週日,樑襲給自己放假,在公寓裡泡茶看新聞採訪。距離第三屆網紅節開幕還有十天,記者採訪格雷辦公室的工作人員,詢問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嗎?工作人員回答,只是演習。記者問,警察廳是收到網紅節的威脅,所以纔會大張旗鼓嗎?工作人員回答:不是因爲網紅節的威脅展開銀盾行動,是警察廳藉助網紅節進行銀盾演習。這是一次演習,演習目的是增強前線警務部警員的出警能力,出警效率,請記者和大衆不要過份解讀。
記者詢問每天要額外支出多少經費。工作人員回答,微乎其微,增加的是燃料費和食宿費用。記者問抽調警員會導致其他地區警力空虛嗎?工作人員開始解釋社區警察職能,這次演習的一個目的也是爲了考驗在大量正式警察抽離情況下,社區警察能不能擔負起社區的基本警務職責。
如果自己是壞人,面對這個情況只有一句話:這搞毛啊!原本以爲藉助網紅節可以浪一波,從目前情況看,在網紅節浪被捕的機率遠高於平時,還不如平時來搗亂。銀盾計劃除了本身具備的強大戰鬥力,機動力和效率之外,最讓壞人難過的是壓力。走幾步就看見一輛警車,再走幾步除了警車,頭頂還有警用直升機,哪有幹壞事的心情。
樑襲撥打劉真電話:“很閒嗎?”
劉真迴應:“超閒,你在哪?”
“窩在公寓裡看電視。”樑襲問:“非法正義的案件辦的怎樣?”
劉真回答:“由於非法正義是跨國犯罪,已經由國刑接手,目前歐洲警察部已經成立專案小組,對非法正義展開調查。主要事務由北區刑偵部負責。托米被釋放後,一直在家中,幾乎不外出,盯梢工作沒有任何進展。”
樑襲道:“電視記者正在採訪格雷辦公室的工作人員。”
劉真:“有想法嗎?”樑襲不會無緣無故給自己打電話。
樑襲道:“如果你很閒,我有個想法。如果我是恐份,我是壞人,我絕對不會在這種環境下幹壞事。難度高不說,並且不存在逃脫的可能。”
劉真:“然後?”
樑襲道:“我非要在這期間幹壞事怎麼辦?只有一個辦法:殺掉格雷。格雷死後,即使還能維持這樣的規模與局面,但是在調度,統籌與分配上一定會出問題。不過這種犯罪式的猜想很不符合警察辦案和我這個偵探推理的原則。如果你很閒的話,我覺得可以跟蹤一下格雷。無則加勉,有則改之,閒着也是閒着。”
劉真道:“我過來接你。”
樑襲忙道;“不是,我只是提議,我今天沒出門的打算,不用過來接我……喂……”
反恐辦公室座右銘:閒着也是閒着。原本還不好意思打擾你,你非要朝槍口上撞那就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