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天屍目前的實力堪比死玄境圓滿,防禦力堪比轉輪境強者,碾壓所有的死玄境強者不成問題,就是轉輪境強者也可纏鬥很久。”
“至於剛剛的那一點能量,就算送給你一點小禮物吧。”
望着氣息逐漸穩定下來的林動,羽衣美人笑道。
“多謝心沁前輩。”
林動心悅誠服地一禮。
“無礙,小友助我族脫離苦海,我送小友一些禮物是應該的。麻煩小友出去之後吩咐外界族人,立即着手開啓護族大陣,封閉整個族地。”
“我要將此地積攢上萬年的血脈之力盡數反饋於他們,讓我族重登妖域霸族之列。”
說到這裡,這位表現得一向顛倒衆生的羽衣美人俏臉一肅,隱隱可以窺得其遠古時期的一絲崢嶸。
“是,林動明白。”
“那剩下的事就拜託林動小友了。”
羽衣美人袖袍送走了林動後,化作一道光影遁入正在沉睡的心晴體內。
“吞噬,你這傢伙知道我有如何想念你嘛......”
一聲幽幽長嘆隱隱散落在天地間。
......
外界,祖魂殿外。
“一切都成功了,心晴正在接受先祖大人的傳承?”
“先祖大人命我等打開護族大陣,她要將血脈之力反饋於族內,好,好啊,我九尾天狐一族終於迎來了復興的希望。”
“多謝林動大人,多謝林動大人。”
當林動將所有見聞說完後,幾道驚喜的聲音接連響起。
“是這樣的,恭喜貴族了。”
望着喜笑顏開的幾位麗人,林動含笑點頭。
“林動大人,妾身說到做到。”
心萱這青衣美婦神情平靜地看着林動,那幾位長老也彷彿猜到了什麼一般,齊齊向後退了一步。
“心姨......”
林動想了想,索性直接閉口不語。
“吾以九尾天狐一族當代族長心萱之名宣佈,自即日起,吾族上下將舉族侍奉林動大人,世世代代,永不背棄。”
只見雍容美婦雙手交叉貼在額頭,徑直匍伏而下,五條毛茸茸的尾巴自臀部施展而出,對着林動端端正正地行了一個跪拜大禮,神情肅穆莊嚴。
仿若一隻正在拜月的小狐狸,呃,大狐狸一般,正在舉行哪種神秘的宗教儀式。
一衆族內長老皆是神情複雜地注視着這一幕。
“吾等見過林動大人!”
心萱起身後,諸多環肥燕瘦齊刷刷地跪伏而下,向林動這位九尾天狐一族的新主人見禮。
“都起來吧,我這裡沒那麼多繁文縟節。”
林動袖袍一揮,一股柔和而又不可抗拒的力道席捲而出,託着跪伏在地的諸人起身。
禮成之後,雙方之間很快便多了一種無形的親近。
“林動大人,請隨我來,妾身這裡還有一些隱秘要向您交代。”
心萱端莊地向林動微微一福,持禮甚嚴。
“隱秘?”
林動微微一怔,旋即漫步跟了上去。
“恭送林動大人!”
一衆長老在後方恭恭敬敬地一禮。
......
寨子中央的一座幽靜院落內。
“這裡恐怕不是議事之處吧?”
環顧一下房內的菱花銅鏡、牀榻布帷以及紫蘇薄紗,這些頗具女性化的生活佈置,林動面色有些古怪地轉身。
“因爲這裡其實是妾身的閨房。”
心萱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莞爾一笑,笑容之中帶着一絲別樣的味道,那是熟婦所獨有的特殊韻味。
“要死要死,這具身體還是車修得太少......”
看得心頭一熱的林動下意識地移開目光,故作鎮定道:“心姨,說說吧,到底有何等隱秘要向我彙報。”
“林動大人對我族恩同再造,妾身無以爲報,只能......”
青衣美婦蓮步輕移,儀態萬千地向林動踱步而來,那姣好面容傷的笑容愈發嫵媚和熾熱。
“只能下輩子再做牛做馬報答?”
察覺到氣氛愈發古怪的林動,不知出於何等想法,忽然腦子一抽,一下就把天給聊死了。
所幸,心萱可不是那等不解風情的無知少女,當即露出一抹嫵媚無比的笑意:“噗,大人可真會開玩笑,哪用什麼下輩子,就這輩子好了。”
“大人對我族恩同再造,妾身無以爲報,只能以身相報,妾身思來想去,這也是妾身目前唯一能夠拿得出來的東西。”
言語之間,淡淡的粉紅色光芒自那曼妙嬌軀內滲透而出,慢慢滲入空氣,並向整個閨房悄然無聲的席捲而去。
那,竟然是九尾天狐一族的天賦技能!
“以、以身相報?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不覺間吸入了大量粉紅色霧氣的林動,腦袋愈發昏沉,思維更是猶若八十歲老者般不知慢了多少倍。
以林動目前的修爲,若是有人下毒害他,他冥冥之中自會感應到那股惡意,只可惜那是無毒的春藥,不,那是九尾天狐一族與生俱來的天賦技能,堪稱最烈的催情之物。
林動真真是慘了,含淚中招!
雍容美婦微笑不語,已經悄然靠近的她與林動之間的距離不過區區一拳,面上毫毛可見,呼吸可聞。
玉手一動,束在其腰上的一根絲綢束帶便被其迅速抽離,毫無拘束的青色裙袍輕飄飄地滑落在了地上,一具早已熟透了的曼妙軀體瞬間出現在林動眼前。
“賤妾已是殘花敗柳之身,還望大人不要嫌棄纔是。”
佳人的藕臂宛若白蛇般纏向林動的脖頸,低聲喃喃。
“轟!!!”
仿若天雷勾搭地火間,一聲獸吼後,徹底失去理智的林動直接擁着那具凹凸有致的胴體向榻上撲去。
不久,房內便傳來劇烈的牀榻搖晃之聲,久久不曾停歇。
......
翌日。
“要死要死,我的老腰啊......”
九尾寨外,雙腿軟綿綿、面色蒼白的林動扶着一顆古樹,顫顫悠悠地坐了下去。
回憶起昨日那場徹夜的激烈戰鬥,年少無知的他面容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畏懼之色.
當時的戰況實在是過於險惡,久曠之身的心萱族長仗着自己車技好,不知癡纏了他多少次,每每想到此處,林動仍然會禁不住淚流滿面。
“心姨,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絕對得不到我的心!我們是絕對不可能的!!”
寨外,慘重整夜蹂躪的某人在此莊嚴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