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兄,我們下去!”
天空中,莫飛皺着眉頭,突然對古龍說道。
古龍會意點了點頭,然後三人一起落下,進入了幫忙山脈裡。
並且,莫飛施展了手段,用鎮妖塔布下一道封印,隔絕外界的氣息。
他們就靜靜的待在那裡,可以看到外邊的情形,但是外邊看不到他們。
良久後,他們看到了三道身影從空中飛過,從其服侍上來看,應該是天劍宗的人。
“果然來了,而且還是三人,實力應該在元神境。”莫飛看到那三人,沉聲說道。
天劍宗也是大手筆,一出手就派出三位元神境強者,這其中意味着什麼,莫飛心中也有了猜測。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邪惡之城,來了一位大人物,身邊還跟着幾位少年,每一位都是人中龍鳳。
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高傲的神情,似乎看不起邪惡之城的人。
那位大人物,進入了穆家,驚動了穆家的老祖,同是一位化神境強者。
但是見到那位大人物後,卑躬屈膝,就算是那幾位少年,他也表現的很尊敬。
那位大人物,在穆家逗留了一日,至於和穆家老祖談了什麼,沒有任何人知道。
緊接着,那跟來的幾位少年,就離開了邪惡之城,朝着不同的方向飛去。
另一邊,黑暗殿堂內,黑暗之主坐在寶椅上,臉色沉重,似乎有心事。
在下方,坐着數位長老,每個人的臉色,和黑暗之主一樣,都是很沉重。
“殿主,上層派人來進入穆家,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關於那件事情?”坐在首位的大長老,說道。
黑暗之主雖然沒有見到那位大人物,但他也猜出了一些事情,應該和莫飛有關,確切的說,是和火鳳果有關。
其實,在上層也分爲不同的勢力,那位大人物乃是穆家跟隨的上層勢力。
因爲他的緣故,穆家沒有得到火鳳果,也沒有派人去追擊莫飛。
而現在看來,穆家是把莫飛擁有火鳳果的消息,告知了上層勢力。
“那件事情還早,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過來,想必是爲了火鳳果而來。”黑暗之主說道。
衆人都知道,莫飛是黑暗之主的弟子,雖然只是名義上的,但也是師徒。
況且,黑暗之主還指望着莫飛,能夠在那件事情裡,表現出自身的強大。
而今,穆家那邊已經驚動了上層勢力,他的安排恐怕要被打破了。
“殿主,那我們該怎麼辦,是不是也要通知上層?”另一位長老,說道。
黑暗之主搖了搖頭,道:“現在不急,情況還不明瞭,若是貿然通知了上層,可能會更糟糕。”
黑暗之主想到的很多,大多數都是和莫飛有關,他想要保住莫飛。
不過上層也有約定,那位大人物是不能出手的,就算是穆家老祖,也不能出手。
能夠出手的就是那幾位少年,只是不知道其實力有多強,莫飛能否擋得住。
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天威王也來到了邪惡之城,進入了最爲神秘的禪廟。
禪廟極其神秘,就算是上層勢力,也不願意過多的招惹他們。
也幸好他們沒有爭霸之心,不然這邪惡之城,就不會有穆家和林家以及黑道殿堂的存在了。
天威王曾經見過禪廟的住持一面,和其建立了友誼,此次他前來,正是爲了再見住持一面。
禪廟在邪惡之城的北邊,只有一座院子,裡面住着十幾位僧人,但是每一個人都很強。
天威王在一位僧人的帶領下,見到了禪廟的住持,那是一位老僧。
“住持大人,多年不見,你還是這般,歲月都沒有在你的臉上留下痕跡。”天威王表現的很隨意,找了一個浦團坐下,道。
住持睜開了雙眸,那眼睛裡充滿智慧之光,體現出老僧的睿智。
“天威王,你只有三次機會,古今是第二次了,你來此有何事,那些無關緊要的就不要說了。”禪廟住持平靜的說道。
原來,天威王曾經幫助過禪廟,他在一處秘地中得到一物,乃是禪廟流失在外多年的一座佛像。
因爲那座佛像,天威王得到三次面見禪廟住持的機會,而今已經是第二次了。
“呵呵,住持大人還是如此,我來是爲了一個人,他叫莫飛,而且和古族有關係。”天威王說道。
嗯?
原本古井無波的禪廟住持,聽到古族二字,神情有了輕微的變化。
他知道天威王,曾經機緣巧合進入過古族之地,而古族和禪廟的關係又非同一般。
天威王很想知道,禪廟和古族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關係,但是他也知道,禪廟住持是不會告訴他的。
“你如何確定?古族隱居在遠古遺蹟中,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和他們接觸的,當年的你,也不過是僥倖而已。”禪廟住持說道。
天威王的確是僥倖,那時他差點死在那裡,若不是被古族的人救下,並送了出來,他根本不知古族的存在。
“這很簡單,莫飛從遠古遺蹟回來後,身邊就跟着兩人,那兩人從未在出現過,而且身上有古族的氣息,這還不夠嗎?”天威王說道。
聞言,禪廟住持沉默了,他在思考,睿智的目光裡,有些許的波動。
他們禪廟曾經和古族接觸過,而對方出面的是一位大人物。
和他的對話裡,禪廟住持知道了許多,對未來也有所猜測。
若是那兩人,真的是從古族走出來的,那麼禪廟就需要出面,護住他們兩人。
禪廟住持也知道莫飛,是從進入遠古遺蹟的那名僧人口中知道的。
他和古族到底有什麼關係,古族的人又爲何跟着他,這都是禪廟住持需要考慮的。
“你的來意,我已經清楚,上層有人來了,我會派去一人前往。”禪廟住持說道。
聞言,天威王大驚,沒想到上層這麼快就派人來了,看來自己來的真是時候。
“多謝了!”
天威王道謝一聲,然後就起身離開了。
在他離開後,禪廟住持擡頭望了望天空,微微的嘆息一聲。
那嘆息聲裡,包含了太多,能夠理解的人,恐怕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