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雲天河對這個老頭實在無語了,簡直是個人精,他稍有風吹草動就引起了老頭關注,只好答道:“那日我回城時,經過永安酒坊時,去那裡買了些酒,只是出來的時候,感覺到被人跟蹤,爲了甩脫那三人,我就跑到一家胭脂水粉店鋪裡,改裝成女子的容貌擺脫那三人才回來的!”
只不過雲天河並不知道,他現在可是塗老爺子眼中的一塊寶,他在府中的一舉一動,都會有人關注的,那天外出的事,老爺子也知道,只不過怕雲天河着惱,就沒有派人跟着。
但是雲天河回來的時候,渾身的脂粉氣,讓看門的人發覺,以爲他去了青樓,就向老爺子彙報了此事,老爺子當時聽了還真緊張了幾天,怕雲天河步塗天落的後塵。
而後來雲天河一直在禁院中修煉沒有外出,老爺子也就放下心,也沒有理會他是否去青樓的事,只是今天正好說到羅家莊的事,就問了起來。
“有人跟蹤你?”塗元贊聽到雲天河的回答,皺起眉頭,道:“你可知是什麼人,長什麼樣?”
雲天河道:“是一個老頭,白髮銀鬚,帶着兩個人,一個青年,像個讀書人,另一個是個女扮男妝的女子,他們曾在永安酒坊出現過!”
聽了這話,安伯那平靜的臉色此刻突然一變。
就是塗元贊也是一拍額頭,似乎有些頭疼道:“如果老夫所料不錯,應該是南方林氏的林近軒那老東西千里迢迢跑來利州赴那三十年之約的,那就是個出了名的老頑固,麻煩人物啊!”
安伯這時開口道:“天河,你怎麼會惹上這個人,他又怎麼會跟蹤你?”
雲天河想了想,說道:“我去酒坊時,這三人在酒坊中喝酒,我留意了下,後來我去後堂找安叔拿了酒麴,出來的時候,小樂兒追了過來拿了個草人託我交給安伯,從我出了酒坊巷子過橋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人跟蹤,開始我不知道是誰跟蹤,後來妝扮女子樣貌擺脫時,出來碰到了那位青年守在脂粉店門口,我才知道是這三人跟蹤我!”
這些話,聽到屋中在場的塗正明等不知情的人均都是一頭霧水,不過只有塗元贊和安伯知道此事。
安伯道:“這麼看來,已然能夠確定是林近軒了,他此來利州,主要是爲了找我的,只是你出來時,樂兒讓你帶東西給我,可能讓那老頭注意到了,所以想跟着你尋找我的下落!”
塗元讚道:“安伯吶,以前你與這林近軒的恩怨舊事,我父親曾跟我提過,這老頭還真是個老固執,這麼多年了,居然還記掛在心上,依我看,你還是不要出去見他爲好!”
安伯卻道:“老爺,此事當初因我而起,那林近軒既然找來了,我豈能躲避不見,這會連累塗府的,請老爺成全!”
塗元贊還想勸阻,安伯卻道:“老爺,我安振老來得一子,已經是上天和已逝世主人的恩德,實屬不易,現在又有了孫兒,平生再無遺憾,與林近軒的恩怨,此次也是該了結了,不管這一戰是生是死,我那兒孫之事,還希望老爺今後能多多照拂一二!”
“既然如此,那依你便是!”塗元贊對安伯這位長輩,還是很尊重的,也不再堅持,便點頭應允。
塗元贊將諸事又向衆人交待了一番之後,便讓安伯帶着雲天河與塗天青去藏經樓。
才走到門口時,楊管家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見雲天河要出門,便道:“天河少爺暫請留步稍待片刻,小的有事要向老爺彙報定奪!”
雲天河納悶,今天的事連着一大堆,便朝對安伯道:“安伯,你們先去吧,我隨後就到!”
安伯點點頭,就領着塗天青先走一步。
雲天河只好再跟着楊管家進了屋,塗元讚道:“楊管家,何事?”
楊管家道:“回老爺,現在城中有一個老頭,每天四處在尋找一少年,遇到人就問,有人向我彙報了此事,小的思忖着那老頭描述的少年的樣貌,與天河少爺十分相似,因而趕來向老爺彙報此事,請老爺定奪!”
“又是那個老頑固!”塗元贊一聽,皺起眉頭恨聲罵了一句。
塗正明道:“父親,此那南方林氏可曾與我塗氏有過恩怨?”
塗元讚道:“那林氏與我塗氏,倒沒什麼恩怨,曾經你爺爺那一輩時,倒與那林近軒的長兄林近肖認識,也只能算是普通朋友,後來就再沒什麼來往,安伯一事,還是當初外出辦事時,錯手打傷了林近軒的一個兒子,由此結了下恩怨,那林近軒當初不是安伯對手,加上爲人太固執,就定下了三十年之約,打算三十年後再來找安伯決一死戰,此人在南方一帶年輕時,就是一個固執的難纏人物,人人唯恐避之不及,一但招惹了此人,就糾纏不清了!”
雲天河聽了這些資料內容,心中已然大概對那個老頭的性格有了進一步的瞭解,如此頑固愛鑽牛角尖,性子太好強的人,都有一個優點,都就是太過於執着,不願服輸,但這也是一個極大的弱點、缺點。
而他心中在想,對付這一類的愛鑽牛角尖的人,他太有經驗了,前世他可沒少跟這類的這種恐怖分子打過交道,況且這個老頭也沒有要殺他的理由,也不是恐怖分子,自然要好對付一些。
只要捏住他的弱點出擊,以那老頭不服輸的性子,找不到他的話,必然會走極端,只要他一步步走進一個怪圈之中,想要抽身出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
藏經樓,是塗氏家族歷代的武學重地,只有每年只會在年終大比的時候,向大比中最優秀的子弟們開放一天。
而此次事急從權,塗老爺子向雲天河和塗天青二人單獨開了小竈進藏經樓看《塗氏武經》,其用意已經很明顯了,此次塗天青要參加武科舉試,很快就可能要被送入鎮北軍中歷練,以儘快接替塗正德的位置,今後可能沒有機會再回利州了。
而云天河,做爲塗正德的庶子,北候府的子弟,此次塗正德遇難,理應回去盡孝道,並在今後接手塗天青在京城所做的事情,所以也必須在京城呆上三年,爲父守孝,這是塗家的傳統,也是大唐國的民俗。
因爲考慮到這些事務,塗元贊又怕耽擱了雲天河與塗天青的修煉,所以此次就特意讓二人進入藏經樓中翻閱塗氏武經秘籍。
擡頭望着眼前這幢龐大的樓閣,雲天河還是忍不住驚歎!
近距離觀看這藏經樓,就像是一座華麗的宮殿,當走近到跟前來看,蔚爲壯觀,古色古樸的牌匾,看起來年代久遠,顯現着歲月的滄桑。
塗氏近百年來的收集的武道秘籍,連同《塗氏武經》,全部存放於此。
作爲家族重地,此處守衛森嚴,就是飛只蒼蠅進來,都會引起暗處的守衛們的警惕關注。
雲天河每次從禁院經過這裡時,都能夠感覺得到幾道隱晦而強大的氣息,而此時站在樓閣門口,卻又感覺不到那股氣息了,想必是安伯提前打過招呼了。
兩名站在明處的表情肅然的守衛見到雲天河,沒有說話,自動往兩側移了一步,讓出空隙族地,雲天河向他們點點頭後,進入樓閣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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