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璃與尋月這對兩妹是共生龍子。他們龍魂分離成功之後,其實不管是夢璃還是尋月,她們二人心中想什麼,彼此互相之間都是能夠感應得到的。
其實尋月對雲天河是個什麼心思,夢璃哪有不知之理。
只不過她的性格與尋月截然相反,性子好動,也有些小缺點,再加上平時大大咧咧的,而且有時說話口無遮攔,不過她心地善良,也比較單純,與她接觸的那些人,都瞭解她,所以平時相處,也就隨着着她了。
就像憐星、烏蘭等這些人,都是活了數百年的人物,就是白娘子,也有近兩百歲了,這些人除去修爲境界之外,心性涵養也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平時相處時。都很寬容大度,她們也喜歡夢璃與他們開開玩笑,打鬧嬉戲,當個開心果。
可是這些人並不拘於世界的禮節,夢璃平時也習慣了,而這次雲天河帶着塗元贊與塗正明這些雲天河的家中長輩,夢璃在緊張之下,還是說錯了話。
雲天河介紹塗元贊和塗正明的時候,夢璃本該是要稱呼塗正明大伯,稱呼塗元贊大老爺的,只是她在奉上一盒靈藥和一瓶丹丸的時候,卻稱直接稱大公公和小公公,讓塗元贊和塗正明竟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顯得很尷尬。
唐靈莎聽到夢璃鬧了大笑語,心中也是十分緊張,也不敢出聲提醒,她瞥見雲天河額頭黑線,而白娘子卻在一邊壞笑,心中大急,鼻尖香汗直冒。
夢璃自知失言,這時也是大囧,神色極爲尷尬,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不過塗元贊也算是人老成精,尷尬過後,卻是哈哈一笑揭過,道:“第一次見面,緊張再所難免。你們的心意我收下,你們是天河的媳婦,平時天河如何稱呼我們,你們便如何稱呼便是!”
夢璃這才點點頭,鬆了口氣,暗自向雲天河悄悄吐了個小香舌。
這回尋月漲經驗了,拉着唐靈莎很是乖巧賢惠地上前見了禮,奉上禮物,塗元贊等人欣然接受,尤其是唐靈莎,她見長輩們並沒有以她郡主的身份對待,心中這才暗暗寬慰釋懷幾分。
等小輩見過後,塗元贊和長老們這才向烏蘭與憐星這些大了他們好幾輩的前輩高手們行禮,互相認識,一場尷尬很自然地就掩飾了過去。
都見了禮,認識之後,塗元贊將尋月夢璃以及唐靈莎三人所贈的禮物交到塗正明手上,讓他安排宴席事宜。
塗正明接過那些靈藥及丹丸後,好奇下打開了其中一個瓶子看了看,一見裡面放着不少的靈獸玄丹以及靈獸金丹,甚至還有不少的丹魄。頓時倒吸了口涼氣,拿着那三個瓶子的手,也不禁有些顫了起來,道:“這禮物也……”
雲天河看到塗正明這份神情,走過來道:“大伯,這是她們的一點心意,你就踏實收起來吧,我們現在都已經用不上這些東西了,不過這些東西對家中子弟們修煉大有幫助,你和黑伯,還有老爺子也可以服用,作突破修爲之用,這瓶子裡裝的丹丸,都是武者需求的寶貝,另外那盒子裡的靈藥,也都是罕見的極品,你們慎重保存使用!”
塗正明做了幾個深呼吸,好半天才平復了下來,也沒有再說什麼,小心翼翼地將這些東西收好,便立即去準備宴席事宜去了。
……
晚間,雲天河在書房中,將破天三絕的修煉方法在紙上默寫下來,讓尋月和唐靈莎整理好順序裝訂起來。
不一會,安樂兒就跑到了東院來進屋道:“大哥哥,幾位嫂嫂,大伯讓我通知你們到西院吃飯呢!”
“小傢伙,小嘴可真甜,真可愛……”
夢璃被安樂兒叫得心中開心。想要捏捏他的小臉蛋,安樂兒卻是調皮地躲開,道:“我長大啦,除了大哥哥,誰也別想摸我的頭,哼哼……”
“小鬼頭,我還偏要摸,咦,你別跑,給我站住,讓我摸摸你地小鼻子……”
安樂兒卻是不依,一陣東躲西藏,隨即出了門就溜了,氣得夢璃直接就追了出去,不摸到那小腦袋,她誓不罷休。
雲天河待唐靈莎認真地將那些手稿裝訂好之後,便道:“呆會你就親自將這手稿交給老爺子吧,你的事我向他們提過,他們並不會對你有什麼戒心,你不要有顧慮!”
唐靈莎點點頭,突然紅着臉道:“天河,婆婆爲什麼不在這裡?”在一邊收拾的尋月聽了這話,這時也轉過臉望着雲天河。豎起了耳朵。
雲天河道:“先前我怕她出事,或者有人拿她爲威脅我,所以我委託神花妙在回來經過京城時,將母親秘密接了出去,安置在龍湖島,現在母親在藏龍大殿中,也有人照顧,很安全,等這次青龍山一行過後,我們再去藏龍大殿見母親吧!”
尋月聽了之後,一臉期待地道:“我們當初被雲離玄天所救時。就在藏龍大殿,這次還能有機會回到那裡,真是好期待哦!”
想到安樂的事情,雲天河出門時,呢喃着道:“方纔忘了問了,安樂在這裡已經好幾年了,安叔的工程有幾位玄門遺老的幫助,也應該完成了,他們父子是不是該團聚了?”
晚宴準備的很豐盛,有好幾大桌,今晚塗氏家中所有的人都出了地廳,聚在西院之中,氣氛也顯得十分熱鬧。
大多數少年們被允許在府中自由玩耍,只要不出塗府大門就行,不過他們也是顯得十分興奮,今晚就像是過節一樣,壓抑在人們心頭的那片陰雲,似乎也在雲天河迴歸之後,也暫且在塗氏的這片天空上散去。
晚宴上,所有人都很盡興。
尤其是安樂兒,一直鬧騰着要雲天河與幾個嫂嫂在家中補辦一次簡單的婚禮入洞房儀式,弄得夢璃羞澀難止,滿院子追着安樂兒,發誓要打到他小屁股。
宴上所喝的酒,是雲天河以前釀製的酒,度數比較高,塗元贊高興,喝多了些,不勝酒力,乘熱鬧,也嚷嚷着要雲天河就在家中補辦一下婚禮儀式,家中不管是小輩,還是長輩們,也都是欣然湊起了熱鬧。
女眷們也都是強自把唐靈莎和尋月三女拉到閨房之中,爲她們梳妝打扮一新後,將扭捏羞澀的幾人推了出來
雲天河被逼無奈,只好用一根紅線。牽着三女,就直接在西院走了一過過場,在衆長輩與家人眼前,舉辦了一次簡單的婚禮儀式。
一直鬧騰到半夜,宴會結束後,塗正明讓孩子們與女眷們繼續回地廳休息,雲天河帶着幾女回了東院。
因爲家中沒明丫鬟僕人,一應事宜都是家中媳婦女眷們操持,東院雲天河曾住的一間屋子被搶收點綴之後,倒也有點像新婚洞房的樣子。
而此時,夢璃與尋月二女站在牀邊,頭頂着個紅蓋頭,二女挽着手,均顯得有些緊張羞澀,夢璃想將蓋頭拿下來,但尋月卻阻止道:“姐姐,不要拿下來,這要等夫君回來揭開才行!”
“靈莎這可惡的丫頭,今晚她鬧騰的最兇,現在卻躲着不見人,一定有陰謀!”夢璃其實也有點緊張,只好轉移話題。
就在二女說悄悄話時,這時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二女身體不由微微一顫。
雲天河今晚也有點喝多了,這時是強行被唐靈莎推進了這間新房之中,非要讓他揭蓋頭,然後再喝交杯酒,然後嗯嗯的事就不說了……
進了屋之後,雲天河頭微微有點暈,醒了醒神後,就見夢璃和尋月頂着個紅蓋頭,靜靜坐在牀邊,當下便走上前去,揭開了二女頭上的蓋頭。
二女經過梳妝打扮,完成儀式,他們自進了屋之後,就悄悄取下了臉上戴的那層晶幻青紗,雲天河在揭開之後,看到顯現在眼前的兩張一模一樣的絕世容顏,嬌羞之中帶着異樣的風情,讓他愣了好一會兒,尤其是姐妹頭上那對晶瑩的龍角,讓人看着就忍不住想撫摸,但又生出一股不忍褻瀆的古怪念頭。
頭上的龍角,其實是姐妹二人最敏感的地方,此時被雲天河盯着看,尋月早就已經身體發燙,嬌羞難忍,夢璃受到感染影響,這時身體也不安地扭動起來,實在難忍嬌羞,便站起身起要逃走。
可是走到門口,想要打開門時,但發現房門緊閉,拉了好幾下都沒有拉開,一探知之下才發現,烏蘭與白娘子在門外做了些手腳,唐靈莎和她們在一起,根本不可能讓她逃出去。
隨即想到私下裡時,白娘子對自己說的那番話,也漸漸恢復了幾分平靜。
夢璃朝坐在牀邊,已經快軟倒在牀上的尋月看了一眼,心中微微一嘆後,心想:“即使我們姐妹今晚將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給他,可我們還是處於龍族中的幼年更替時期,也是沒有辦法生育的啊,妹妹總抱着這個幻想,唉,今晚就便宜那個木頭吧!”
夢璃的這個想法,何嘗不被尋月感知到,只是尋月總是幻想着一種可能發生的奇蹟,她心中還是很希望做了妻子盡的義務,能有個寶寶,做個賢妻良母,好讓雲天河放下一些心理負擔,去做他該做的事情,這就是她與夢璃在龍魂分離之後,性格之上最大的區別所在。
而此時,洞房花燭之間,佳人在前,氣氛之中都迷漫着一股能夠燃情的火焰,雲天河並不是石頭,怎能無動於衷……
不管是對於尋月,還是夢璃,她們姐妹是共生雙子,就算是雲天河與其中一個歡好,另一個也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種魚水之歡所帶來的體驗。
上次在風巖嘴的時候,那次雲天河與尋月在房中,二人乾柴焰火,衝動之下雖然並沒有做出進一步的事情,但是尋月動情迷離的時候,遠在谷中的池水中沐浴的夢璃,早已經是軟在了唐靈莎的懷抱之中,同樣是那般的迷離之態。
所以唐靈莎知道兩姐姐不管是分開,還是在一起,她們心神能夠相連,就算是她今晚讓雲天河先要了尋月,但夢璃卻要忍受那種空虛寂寞之苦,一尋思之下,唐靈莎便狠心做了一個決定,讓雲天河今晚同時要了這對姐妹,這樣一來,誰也不難過。
唐靈莎的想法是好,是爲夢璃和尋月着想,但是處在當事之中的夢璃知道,不管她怎麼樣逃避,在這個情況下,妹妹動情之後,她也隨之會受到影響,她也會動情,就算她不情願和妹妹一起,現在被困在屋中,也是被趕鴨子上架,要玩一次一起飛了。
“真是太便宜那個可惡的傢伙了,嗯,好熱……”夢璃做在桌邊,此時全身發燙,使勁喝着茶水,但身體卻忍不住會越來越熱。
而在牀前,尋月此時已經整個身體軟倒在了雲天河的懷裡,嬌嫩的小手撫在他的胸前,緩緩幫他解下了衣衫……
在雲天河撫上她那對晶瑩的龍角時,尋月似乎是受到了某種強烈的刺激,喘氣嚶嚀一聲,全身沒有了任何的氣力,不停是喘息着,那無形之中燃燒起的焰火,瞬間就將雲天河心中的那團火徹底的點燃釋放……
就是外面坐在桌邊的夢璃,此刻也軟軟地倒在桌前,她的雙眼已經迷離,充斥着燃燒起來的**,情不自禁地給自己寬衣解帶,嘴中在呢喃着:“可惡,別摸那,嗯……”
而她卻不自知,在牀邊的二人,此時已經是赤luo相對,那晶瑩如脂的肌膚,帶動着一對玉兔的起伏動,一對大手撫上之時,主人的嬌呤之聲,卻在房間中產生了迴音。
但就是在牀上二人情動已到到極致,他們的身體合二爲一之時,尋月破第一次之痛傳出的嬌呼,在房間之中竟也同時生起了陣陣迴響……
房間中喘氣呻吟陣陣,牀上的恩愛纏綿,在經歷初痛後,魚水**的歡快,讓空虛得到撫慰之時,桌邊的那位飢渴如火的佳人兒,在情動空虛之際,迷離恍惚之時,解下嬌軀之上所掛的最後一條布帶,帶着赤luo滾燙的嬌軀,走向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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