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雲天河真正的體會到了自己已經被一個奇怪的小球給糾纏住了。
雲天河實驗過,自己身上能夠吸引那小球的東西,除了坤月壁有點反映之外,其它的並無任何的異常。
而直到雲天河準備在出那龍窟洞穴的時候,一次偶然之下,他發現了另一個重要的線索,就是自己身上的那塊血紋玉墜,竟對那小球也有感應。
當雲天河試着將血紋玉墜取下來放到一邊,自己帶着坤月壁走遠之後,他就發現,那小球停留的位置居然是靠近血紋玉一尺左右的距離,跟他毫無關係。
原來,這裡面的秘密,最主要還是因爲那自己身上所戴的那塊血紋玉墜。
可是這塊血紋玉到底是什麼來歷,其中包含着什麼樣的秘密,雲天河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尋找母親的哥哥雲策,揭開這個謎題。
他這一次的北地之行,已經是勢在必行了。
……
雲天河與安叔並沒有再沿着藏龍大殿來時的路返回,而是就雲天河在龍巢後面的洞穴之中發現的那個頂壁上的洞穴通道做了一番探索。
二人用了很長的時間,一直沿着那個彎曲的洞穴探索了很長時間,越往外。雲天河就注意到,那洞穴通道之中除了一些特殊的晶石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生命的氣息,他們一路之上沒有遇到過任何靈禽野獸之類的生物出沒。
等一直走到那通道的盡頭之時,雲天河與安叔二人才發現了一個無比寬敞的洞廳,而且這個洞廳之上同樣也有大量的龍垢堆積,另外還有一些龍巢之中沒有的能量晶體。
當安叔拔開了一處龍垢覆滅的光滑如鏡面一樣的玉壁之後,令他們二人無比驚奇的一幕出現了。
那玉壁當在露出來的時候,大廳之中的那些能量晶體也同時好像都被激活了一樣,全部亮了起來,而且所折射出來的光芒在匯聚到一處石臺上之後,雲天河目瞪口呆地見證了一次超自然現象的奇蹟發生。
就在那些光線匯聚起來的瞬間,這個本來是封閉式的洞廳的一側的石壁,在一股奇異能量的作用之下,似乎發生了泡沫化,然後又軟化,接着透明化,最終形成了一個可以看到外界那蔚藍天空的奇異洞口。
安叔看到這一幕,則是激動地大叫道:“我知道了,這石壁竟是傳說中的‘空曜雲隱石’,而且竟會有這麼多,這可是機關陣術大師們夢寐以求的絕世至寶啊!”
“安叔,這空曜雲隱石有什麼功用?”雲天河看到安叔就像發現了絕世寶藏一樣激動的樣子,也是顯得頗爲好奇。
安叔道:“天河,你還記得那藏龍秘室的那個隱藏起來的開啓機關的暗格嗎,那裡就是用到了一點點的空曜雲隱石後,完全被隔離了起來。也就是說,這空曜雲隱石具有隔離空間的效果,怪不得這龍窟還有這麼一個入口,居然從來沒有被人發覺過,其實就是這塊巨大的石頭在起作用,再加上這裡面天然形成的一些能量晶石的激發,這個洞口就一直被很好地隱藏隔離了起來!”
雲天河道:“安叔,那我們從這個洞口出去,想必應該就站在出口的位置,還能不能再看到這個入口?”
“這絕無可能!”安叔搖頭道:“一旦我們從這個洞口出去,就相當於被隔離了出去,想要再找到這個入口,恐怕就千難萬難了,除非你擁有一些強大的感知能力,並且能夠操控天地源力,那還差不多,可這些是常人根本辦不到的事情啊!”
雲天河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安叔我們還是出去吧!”
然而安叔這時卻突然改變了主意,搖頭道:“天河,還是你獨自外出吧。安叔想拜託你一件事,帶個信給樂兒,順便把這包袱也給樂兒,讓他知道我還活着,讓他知道我心中惦記着他,以後定會回去找他的,讓他安心!”
雲天河接過包袱,詫異道:“安叔,爲什麼你又不想出去了?”
安叔道:“天河,你應該能理解,每個人都有他畢生的追求,就像你所追求的武道之路一樣,而我半生的精力花費在了機關陣術之上,在沒有發現這大塊的空曜雲隱石前,或許我還在繼續追尋着,但是在發現了他之後,我心中就有了一個偉大的構想!”
雲天河心中理解安叔爲什麼會改變主意,每個人都有他爲之狂熱的愛好與追求,想了想最終還是點點頭道:“既然安叔有此志向,那我也不強求,不過安叔你放心,樂兒在塗氏,塗家人會把他當自己孩子一樣愛護照顧的,那我這便出去了!”
“天河,從這裡出去,也不知道會在哪裡,現在外面許多高手在四處尋捕你,你萬事一定要小心,如果敵不過。最好先離開大唐國一段時日,歷練一陣子再回來吧!”安叔叮囑道。
雲天河點點頭道:“我這次出去,就不回利州了,爲了不再讓母親孤單,苦思從小失散的兄長,我會直接北上去尋找我母親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哥哥!”
說着,雲天河抱拳對安叔一禮告別後,便朝那個出口大步而去,在他站在玉臺之時,整個人的身影就徹底的消失在了洞穴之中。
……
已經時近秋末,天氣也漸漸轉涼了下來。
龍湖之上的水清清,景緻依然優美,賞秋泛湖遊景,品味肥美的龍魚,使得龍湖在這個時節也開始熱鬧了起來。
但一艘過客與漁民們,還有龍湖島,或者是龍湖鎮上的百姓們,已經非常熟悉的大船,卻在這個湖上飄遊了數月了,人們不知道,這些人一直在這裡到底在守候着什麼。
然而……
在此時此刻,在船上的艙室之中,似乎是連神花妙這樣耐得住性子的人。在這秋末時節到來的時候,心情也變得煩躁了起來。
“南明開,你這老匹夫的推算何時才能準一回呀,我們又在這龍湖之個多等了一個月了呀,爲何我們要等的人一直未曾出現,該不會是你的推算又不靈了吧!”
“哼,不能再相信這個老頭了,依我看,就算我們等到白了頭,那個該死的傢伙也不一定會出現!”神花朵朵心情也是極爲煩躁,嘴裡不停地小聲嘀咕着。而她的心中,此時對雲天河簡直已經到了恨不得立即啃死他的地步了。
何止是神花朵朵這樣耐不住性子的人,就是南明雪和羽方輕辰二人,因這三個多月時間的流逝,心中也漸漸對他們這位師叔的推算能力也產生了一些質疑。
南明開知道現在大家都快沉不住氣了,卻也是無奈道:“老夫推算人和事,都還有六七分準的,只是到了這個小子的身上,卻就不靈了,星命之人,命數乃是天機,果非是我等能夠輕易推算得出來的,恐怕只有太師祖才能推算出來!”
“師叔,那你覺得那天河小兄弟是不是早就已經回了利州了,而我們卻還在這裡苦等!”羽方輕辰道。
南明開不語,似在沉思!
而神花妙道:“東林遂溪和魯骨阿達這二人在利州之地也未曾得到任何的消息,不過他們這段時間倒也調查到了一些線索,那孩子是利州塗氏子弟,雖然東林遂溪的孫女與塗氏族長的一小女關係不錯,但也未從那裡得到任何的消息,塗氏對這孩子的事隻字不提,有意在隱瞞,但以東林遂溪和魯骨阿達那兩個老狡猾,都沒有查到任何線索,只怕這孩子的行蹤,就是他的家人,也並不知曉!”
神花妙話音落下後,南明開就開口道:“那東域的幾個老傢伙利用大唐官府和這東域宗門的力量,找遍了這附近的每一寸土地,但都沒有尋到那孩子的行蹤,那隻能說明那孩子就一直未曾露過面,必然還在這附近一帶,老夫雖然算不出那孩子的具體行蹤,但郭羹陀與賀邪之這幾個老傢伙的行蹤老夫還是能算得七分準的,他們既然擁有這些便利條件,那麼我們便可以間接地利用一下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郭羹陀與賀邪之有所動靜的話。那麼我們便可以跟着他們的線索去尋?”神花妙明白了南明開的意思。
南明開點頭道:“正是,所以我們一直在這裡等候,這何嘗不也是在給那些老傢伙們一個訊號,我們也沒有線索,否則我一有動靜,那幾個老傢伙必然要跳出來,你們以爲這龍湖之上就沒有這些人的眼線麼,以郭羹陀那老傢伙對我的瞭解,他知道我會推演之術,他豈會不讓人監視我們?”
神花妙恍然道:“原來如此,你這老傢伙確實也夠狡猾!”
就在這時,南明開神色一動,立即心中一陣默默推算,突然站了起來,神色振奮地道:“出來了,哈哈,這小傢伙終於出來啦……”
“在哪裡?”衆人一聽,也是神色振奮,異口同聲地問。
南明開卻道:“呃,老夫只是推算出東林遂溪和魯骨阿達那兩個老狐狸向這大唐定州而去,無法確定那小傢伙的位置,應該是在那裡,也不知準不準!”
“那到底準不準啊?”衆人聽聞,險些集體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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