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花朵朵望着湖邊的那個男子。卻道:“男人,他確實有剛毅堅強的一面,可一旦面對女人,還不是變成了軟骨頭,姥姥你總說我閱歷淺,我看這個男人,一樣逃不出女人的溫柔陷阱,到時候,他還不是得乖乖跟我回南域見太師祖!”
“唉……”婦人嘆了口氣,搖頭道:“朵朵,你這樣想,那隻會使我們離他越來越遠,最終無功而返,辜負了太師祖的期望!”
神花朵朵道:“姥姥,現在對面客棧裡已經有一批我們的競爭對手了,估計接下來還會有其它競爭對手趕來,不如我們先下手爲強,用‘迷花淺’……”
“不可!”婦人一聽,立即打斷,訓斥道:“朵朵,你要想清楚。太師祖需要這個人,就算我們將他強虜回去,面對太師祖,你我怎麼交待,一旦他心中怨恨,這極有可能會對太師祖不利,萬不得魯莽行事。
對面客棧中我們的對手現在也沒有輕舉妄動,他們自然也有這方面的顧慮,誰能得這孩子的青睞,只能各憑手段,讓他出於一種甘心情願才行,而且這東域高手豈會讓出自本方星命之人輕易被我等帶走,他們也定會阻攔,到時候一旦發展成那樣的局面,只會越來越麻煩,你明白嗎?”
“真麻煩,早知道就應該把香香那個小花癡帶來了,這個男人,不正是小花癡理想的夢中情人那一型的麼,讓小花癡行動,一旦纏住住這個男人,他想不跟我們走都不行?”神花朵朵不爽地嘀咕了一句道。
……
雲天河當街殺人,龍湖島上的人們都是看在了眼裡,每當他經過一處,那些人們都立即退避躲開,生怕惹了上這個殺神,給自己找麻煩。
要知道一位九級武師都被追得滿街亂躥。最終還是被殺掉,這樣的人,誰敢惹。
現在的這副容貌,已經被大多數人記住了,雲天河此時抱着安樂兒,急需尋找一處比較隱蔽安全的地方改換個容貌纔是。
他知道天門的這處秘牢被劫,天亮之前一定會有高手趕來,他必須先離開這龍湖島,將安樂兒送到一個隱蔽安全的地方。
就在碼頭處簡單休息了下,雲天河下到碼頭臺階處,就有幾條船停靠在那裡,就跳上了一條船道:“載我去南岸!”
“啊……”一聲驚呼之聲,緊接着便聽到‘撲通’一聲,那船伕嚇得一個激動就落了水,顯然剛纔雲天河殺人一幕,這些船伕看的是最爲清楚的。
又上了另一條船,那船伕也是渾身瑟縮地跳下了湖中,雲天河無奈,就只好到別的碼頭。
當他來到另一處碼頭,才下臺階,準備上一條漁船時。突然一艘大船上的水手漢子招手叫道:“小哥,上船吧!”
雲天河看了那條船一眼,有點眼熟,其主人與他有過兩次會面,也沒多想,就上了那大船,然後打了聲口哨,隨手將雲翔召了回來,調教了一會,撕下衣衫一角,寫了幾個字後,就讓雲翔抓緊,便迅速駛入蒼穹不見蹤影。
不待一會兒,雲奔就飛快地奔了過來,直接跳上了船,撞斷了幾條護欄,看得那水手大漢直咬牙,心疼的不得了。
雲奔上船之後,雲天河便道:“馬上開船,去南岸!”
“哦!”那水手漢子愣了下,就立即回去吆喝其它水夫們,大船緩緩就開動了起來。
這時,船艙裡走出一位青年,正是那羽方輕辰,他出來後,望着雲天河懷中熟睡的小孩童,便道路:“這位兄臺,我們又見面了!”
“好說!”雲天河淡淡應了句,就不理他了。羽方輕辰又道:“兄臺抱着個孩童多爲不便,不如讓這孩童到艙室中休息安睡吧?”
“謝謝,不必了!”雲天河拒絕了羽方輕辰的好意,現在安樂兒正睡得香,而且抱着他脖子的手根本就不肯鬆開,估計也放不下來。
看到雲天河就站在船頭,望着前方,很冷漠,羽方輕辰碰了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那位白衫女子走了出來,只是望着雲天河懷中的安樂兒,道:“這孩子可憐,身上到處是傷,應該給他上些藥纔是,給我吧!”
這麼一提醒,雲天河暗罵自己粗心,樂兒身上確實還有傷,有些地方化膿紅腫,都發炎了,確實很有必要給他敷藥治傷纔是,於是向那白衣女子道:“多謝提醒!”
說完,他也沒理那白衣女子,就進了艙室。將安樂兒放了下來,那女子對雲天河的淡漠也並不在意,也跟着走進了艙室。
可才放下來,安樂兒就驚醒了,大叫道:“大哥哥,不要走,大哥哥,不要扔下我……”
“大哥哥不會扔下樂兒的,樂兒乖,大哥哥給你上些藥好嗎,樂兒怕疼嗎……”雲天河哄勸了一會。安兒樂這才平息了許多,道:“樂兒不怕疼,他們打我時,我沒哭!”
雲天河點頭,從懷裡掏出金創藥,正準備給樂兒敷藥時,這時一陣貽人花香撲來,就見一位紅衫女子走到了艙室,望着安樂兒道:“好可愛的小dd哦,姐姐這裡有很好吃的果果,吃了身上就不疼了……”
“我纔不吃!”安樂兒不看紅衫女子籃筐中拿的那鮮香誘人的果子,卻是一直抱着雲天河的胳膊,道:“大哥哥,我不怕疼的!”
白衫女子此時轉過頭,與那紅衫女子對視了一眼,雙方眼神間立即擦出了一朵朵詭異的火花,氣氛頓時顯得詭異了起來。
雲天河不理會他們之間的交鋒,依然取出傷藥,拿來一個小碗,將藥包打開灑進碗裡,又用水攪勻,便將安樂兒身上的衣衫全部脫了下來。
安樂兒光着小屁股,讓艙室中的兩個女子眼神有些怪異,紛紛轉過了頭。
“你們都出去,果子留下,再帶點吃食過來!”雲天河淡淡朝二女說了一聲,然後就開始給安樂兒上藥。
二女聽了這話,均是一愣,這人怎麼拿自己不當外人在使喚,尤其是神花朵朵,正要發作,當隨即一個傳音傳入她心中:“朵朵,不可意氣用事!”
神花朵朵放下那籃果子,十分不爽地就出了艙室,白衫女子也跟着了門,雲天河繼續給安樂兒上藥。
上藥時,會觸碰傷口。安樂兒畢竟是小孩子,痛得直流眼淚,雲天河心中不忍,於是就將籃子裡的果子拿來,聞了聞,然後就給安樂兒道:“樂兒,餓了吧,先吃點果子,一會兒再吃飯,你忍着點,一會就不疼了!”
安樂兒確實很餓,接過雲天河遞過的果子,就大口吃了起來,由於專注於吃果子,吃的可口,倒忘了雲天河給他上藥時的疼痛。
過了半個時辰……
等雲天河將藥敷好,包紮好後,安樂兒已經吃了十幾個果子了,這時那白衫女子端着一盤熱騰騰的飯菜進了艙室,放到桌上後,雲天河淡淡道:“多謝了,你出去吧!”
白衫女子又是一愣,瞪了他一眼,就出了艙室,雲天河就將碗筷拿過來,給安樂兒道:“吃飯吧!”
“嗯!”安樂兒很聽話,抱起碗筷就吃了起來。
雲天河自己也拿起碗,就着菜吃了起來,安樂兒往嘴中扒飯時,總不時望着雲天河,吃的小嘴鼓鼓的,卻不忘問:“大哥哥,你的樣子怎麼和原來不一樣了?”
雲天河知道外面的人都注意着這裡的動靜,而且自己容貌改換之事那白衣女子早就說破了,聽安樂兒這麼問,就知道是徹底的暴露了,於是道:“大哥哥等明天以後,就還會要去救你爹爹,不能用原來的樣子,被壞人看見了不好!”
安樂兒是個聰明孩子,也就不再問了,他心中牢牢記得雲天河的聲音,還有他那雙星星一樣的眼睛,這世間沒有人能有大哥哥這樣的眼睛:“我要也去救爹爹!”
雲天河停了下來,卻道:“樂兒,你要聽哥哥的話,救爹爹很危險,明天會有別外一位大叔來接你回去,你以後就住在大哥哥家裡,大哥哥一定會帶你爹爹回去的!”
“嗯,樂兒聽大哥哥的話!”安樂兒很乖巧,也就不問了,繼續埋頭吃飯,只是雲天河注意到他在不經意間,流下眼淚時,會及時偷偷擦拭掉,這孩子很聰明,也很懂事,也許他知道了許多事,卻都埋藏在了心底。
等吃完了飯後,雲天河突然又問:“樂兒,你們是在哪裡被壞人捉住的?”
安樂兒道:“我和孃親,還有爹爹纔出城沒多遠,一羣壞人就圍住了我們,爹爹和孃親和他們打了起來,可打不過他們,有人把我捉了去威脅爹爹和孃親,我們就被他們捉了,其它幾個壞人只帶我和孃親一直走了很遠,然後又上了船,後來我和孃親就被關了起來!”
從這些話中,雲天河聽出了一些端倪,看來並不是安叔,安叔是出城時就被捉走的,而帶安樂兒母子到這龍湖島秘牢的是另外一波人,於是又問道:“樂兒,那帶你們來的那些壞人,還有沒有抓了其它人和你們一起到這裡的?”
“嗯,有一位老爺爺,他在路上對我可好了,可是他被那些壞人用很重的鎖鏈穿入身體裡鎖着,在和我們一起被關了起來後,過了幾天,那位老爺爺就被人再次帶走了,後來來了一些人就逼問孃親什麼東西,還打我,讓孃親說出來,可孃親就說不知道,他們就欺負孃親,然後把我關到另一間房子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