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夜長長嘆口氣,她真的想不到母親爲了聶帆,可以如此機關算盡。
曾經的以死相迫聶帆就範,後來以女兒問題,相誘聶帆前來看望她們,再到後來又爲了入駐聶家,以女兒身份問題作文章。
原來愛,除了可以讓人痛苦和溫暖外,還可以用來作爲要協別人的籌碼。
葉子夜可以想像,聶帆這十六年來,活得如何的無奈和容忍。
他愛的女人不理他,他不再愛的女人,卻對他死纏爛打着,還被外人視爲他無情無義,在外面養着情婦呢。
原來一切不是大家認爲的那樣,原來一切都是看似柔弱的葉谷婭,苦苦糾纏的結果。
真正的受害者或許是聶帆,他帶着這莫需有的罪名十六年了。
而他因爲自己當年的錯誤,而一直心甘情願地被葉谷婭牽引着。
他不是怕了葉谷婭,他只是在自我懲罰罷了。
葉谷婭的日記還寫了很多事情,只是葉子夜無力再讀下去了。
她不想母親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盡毀,她把日記本合上去,把它們塞回抽屜裡面。
再度重重嘆口氣,事情總是不像表面般簡單的。
聶帆,她的父親。
這十七年來,她卻一直誤會着他。
當然,最初他有錯,不應該見一個愛一個,但是後來他卻死守着何嫣然這份愛。
這裡面是不是代表着,其實當初聶帆並不是真的那麼愛葉谷婭呢?
如果他真的很愛她,怎麼會輕易愛上何嫣然呢?
畢竟愛一個人,亦需要很大的力氣。
深愛過後,不可能再愛另一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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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家大宅,百虎堂三位龍頭大哥,蔣永邦、左鵬和秦朗皆坐在一起。
左鵬的身後站着一名精緻漂亮的女孩子,她正緩緩給他倒着功夫茶。
狡黠的眼睛閃着奸狡的鬼主意,臉上泛起淡淡的笑意。
她,正是被左哲一降再降職位的上官璐。
她,相信絕處是可以縫生的。
上回在左哲的二十歲生日派對上不歡而散,後來她報警謊稱,酒吧內有大量的違禁藥品,讓成羣的公安人員跑去擲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