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哲笑得更深，臉上竟然罕見地出現柔和的神色。
這小丫頭果然是個狠角色。
他試探性地問她：“如果你發現百虎堂有奸細呢？”
“當然先查奸細再殲滅忠義堂。”她愕然反問他：“百虎堂有奸細嗎？”
“唔。”他輕輕地答着。
服務員開始上菜，兩人默契十足地停下討論的議題，開始品嚐這美味而高級的一頓晚餐。
葉子夜在心裡暗暗思量着，左哲剛纔談及奸細的話題。
左哲突然對她的功夫好奇起來，能有如此敏捷靈巧的身手，絕非一朝一夕能夠擁有的：“你從小就習武嗎？”
“嗯。”她點點頭。
“你除了跆拳道外還學了泰拳是吧。”
“怎麼啦？你想招募我成爲百虎堂的人嗎？”
“你說過你不想加入百虎堂。”
他想起他們在街邊車上，那些彆扭而生疏的溼吻，她青澀而逞強的樣子，令他深深迷戀。
她可以不加入百虎堂，但是可以做他身邊的女人。
他喜歡她獨立自主的個性，張揚叛逆中透着清純和羞澀的味道。
是一個可以跟他並肩作戰的女孩子。
他不喜歡嬌柔造作、只會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
她反問：“然後呢？”
“沒有然後，你不想加入，我不會勉強你加入的。”
“哦。”
她以爲他說完，端起紅酒輕聞其香，呷了一大口在嘴裡滾動着。
正想吞進肚子的時候，卻聽見他說下去：“你有沒有興趣做我女朋友？”
下一秒葉子夜把嘴裡的紅酒，全數噴射而出，灑了對面左哲一臉。
“不，不好意思。”她噴完酒後噴笑而出：“你說的笑話很好笑，我控制不住啦，哈哈，不好意思哦。”
“沒關係。”對面的美男緩緩執起餐巾，輕輕地試掉臉上的紅色**。
他的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依然是很淡漠的樣子。
完全不像跟女孩子表白該有的害羞和忐忑不安。
“你的意思如何呢？”他竟然一臉認真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