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顫着喚他:“哲?”
本來她覺得挺好玩的,前幾天爲這個想法而沾沾自喜。
心想左哲肯定會開心得跳起來,因爲他們要結婚了,因爲她跟他求婚呢。
在以後的日子裡,他可以盡情地取笑她,她迫不及待地跟他求婚。
她甚至想他會第一時間應允下來。
可是想像跟現實差距如此大,他不旦止沒有馬上應允,而且臉色越發的凝重難看。
以前他不喜歡她做的事情,總會出言阻止她的任性。
可是這一刻,他什麼都沒有說。
這,這是什麼意思?
答應還是不答應?生氣還是高興?
原來喜悅的心情,被害怕忐忑的心情取替掉,她怯怯地看着他。
她急啊:“你說嘛,你是不是生氣了?你怎麼不說話啦?”
突然左哲笑了起來,而且笑得很大聲很開懷。
一把將她摟進懷內,低下頭就是一個令她窒息的熱吻。
輾轉悱惻,極盡纏綿和愛戀。
直至彼此胸膛耗盡最後一口氣,他才把她拉開來,雙手握着她的手臂,微彎着腰身。
凝望着她喘息着的嘴臉,她的臉紅透了,還有她的小脣腫腫的。
一切的一切,如此的誘人心絃至極。
教他如何可以不愛她。
“傻瓜!”他的吻零碎地落在她的嘴脣片,久久捨不得放開她:“你的中文水平真是爛透了。”
“呃?”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看見他瞬間轉睛的臉孔,心情也隨之而高興,笑嘻嘻地問他:“那你是不是答應嫁給我?”
“不答應。”這對於他來說是侮辱,剛纔沒差點兒被她氣暈。
堂堂白虎堂的總堂主,嫁給一個黃毛丫頭,未免太英雄氣短了吧。
“啊?爲什麼啊?”她失望地低叫,想不到她第一次求婚會被拒。
“因爲是你嫁給我。”他更正她的說話。
“有分別嗎?”不解。
左哲徹底敗給她了,不,是敗給她時好時壞的中文水平。
“你的戒指呢?”他不理會她的說話,低下頭看着她的手,他緊緊握着的雙手。
手指之上光禿禿的。
她既然求婚了,應該備了一對戒指吧。
有男款的,自然也會有女款的。
她從裙袋內掏出屬於她的求婚戒指:“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