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她葉子夜有剋星的話,那個人絕對絕對非Season莫屬。
忽然她語氣變得溫和有禮:“聽說聶宏和Klaus回國了,你老人家多多陪伴關照他們,以後有事沒事都少來我這裡逛啦。”
“他們不好玩,你比較好玩。”Season壞壞地笑着,用手指點點她的俏鼻:“要不你跟他們打個招面啊,他們還不知道你這個妹妹。”
“不要。”葉子夜馬上反彈尖叫:“你們姓聶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少認識一個多一份安逸。”
“你說什麼啊?我聽不到。”Season惡作劇伸手扣住她的脖子,用另一隻手用力揉搓她的短髮。
“聶希晨!你給我止手啊!”她的頭髮啊!
突然Season停下手來,一手鉗制住她的肩膀,一手夾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蛋板開,雙眼充滿危險味道:“你脖子上面的吻痕怎麼來的?”
“吻痕?”葉子夜同樣愕然,同時想起秦俊也說過類似的說話。
“是誰?”是誰沾污他未成年的妹妹?他要把他挫骨揚灰,亂刀射死。
“什麼誰啊?”葉子夜更加莫名他眼睛內的怒火。
於是Season拖着她走進屋內,兩兄妹高挑挺撥的身體,擠身狹窄的浴室內。
他對着鏡子對着她脖子上面的紅腫:“這是誰弄上去的?”
可憐他天真無邪的小希維竟然連吻痕是什麼都不知道。
葉子夜瞪大雙眼看着鏡子內的自己,腦子迅速回播至傍晚的時候,她在左哲的家裡被他強吻時的片段。
這些紅紅腫腫的吻痕應該是哪個時候留下來吧。
可惡,他竟然不告訴她,讓她帶着這個其恥大辱在外面溜達,現在還讓監護人Season逮到罪證。
她臉不改容鎮定自如,瞪大雙眼撒謊話:“這是昨晚被蚊子叮的,今天發炎症了。”
“聶希維,你覺得我是傻瓜嗎?”這樣的吻痕,他曾經在藍欣的身上留下過。
如果一個男人故意在一個女人身上,尤其是明顯的地方留下吻痕,唯一的目的就是宣示這個女人的所有權歸他。
而這個宣示主權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絕對絕對關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