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的體質易肥,只要不跳舞兩天,就會暴增幾公斤。
這身形這體質,一直是他最煩惱的。
身爲一名高中生,他不能天天跑來跳舞,必須兼顧繁重的學業和一些豬朋狗友的聚會。
故此他的體重十分飄忽不定,時而肥起來,時而瘦起來。
“你別扯開話題,說嘛,是不是有什麼豔遇?”
“你不應該這樣問。”藍浩一臉正經更正:“你應該問我,我哪一天沒有豔遇。”
說完得瑟地笑起來,擠眉擠眼的。
這下子小肥反駁不了,的確,像藍浩這般英俊親切的大男孩,圍繞在他身邊的燕燕鶯鶯何其多。
不要說網上那些,單單說新城的女學生們,十之八九是他的愛慕者。
衝着跟藍浩示好示愛的人,誇張地說一句,尤如過江龍般川流不息。
不過說來挺奇怪,即使這樣子,藍浩卻一直沒有拍拖。
半響,小肥張望一下,仍然沒有看見公交車的影子。
他轉過身來說:“你……該不會跟宏哥來真的吧?”
“什麼來真的?”一說起聶宏,藍浩的語氣就不好了,頓一頓,馬上明白小肥話中的意思,激動得彈跳起來:“來你的頭,我和他比清水還清純,你們的思想真是齷齪骯髒。”
說話的時候,整張臉因爲想起那個強吻而紅樸樸的,活像一個紅番茄。
透着成熟誘人的味道。
小肥心裡不禁搖頭,哎喲,小浩子真是可愛,即使臉紅都漂亮過人。
同時更加堅定自己的猜測,一副很大度的樣子:“你們的事情,不只我一個這樣說嘛,你承認吧,反正我們有心理準備。”
“神經病,我說了沒有就沒有。”抓狂加凌亂。
本來覺得跟聶宏沒什麼的,光明正大的鐵哥們,平時被別人嘲笑時,嘻嘻地笑過就算。
但是經歷香港那一幕之後,他心裡起了疙瘩,一直忐忑不安。
所謂酒後吐真言,顯真性情,聶宏喝得迷迷糊糊,在酒吧裡那麼多人,他不吻別人,偏偏吻自己。
這,這裡面會不會暗示着……。
啊!他不敢想像下去。
一想起那個吻,他渾身打冷顫兼想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