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希晨拿她的外套輕輕地披在她的身上,免得她着涼了:“見你睡得那麼香,我剛剛想回去的,想不到你醒了。”
“不要走嘛。”她雙手抱着他的手臂,拉他坐在她的牀上。
“好,我不走。”他哄着她,雙手抱着她的身體:“不是說有功課不懂嗎?讓我看看。”
“人家累了,不想做功課。”她撒着嬌,把漲紅的臉蛋埋進他的懷裡,她根本沒有不懂的地方,只是騙他過來看她的。
聶希晨笑了,這小妞果然在說謊!不過他喜歡。
伸手夾起她的下巴,一個熱情如火的熱吻印下去,她雙手繞着他的脖子,歡喜地迎上他的吻,把“遠離魔鬼”四個字拋至九宵雲外。
……
聶希晨看着懷中的美人兒甜甜地睡着了,輕輕地嘆口氣,這樣下去真的不是長遠之計,熱血方剛的年齡對着心愛的女人,那有不衝動的理由?她喜歡他吻她,但是又不喜歡他對她動手動腳,偏偏他對她的渴望一天比一天強烈,熊熊的慾火煎熬着他的身心,他怕再這樣忍下去,總會有一天他會失控地佔有她。
她年齡還小,還未達到法定結婚年齡,或許可以先訂婚。如果是未婚夫妻的話,她應該不會再怕他對她動手動腳吧?
聶希晨把她的身子輕輕放下牀,蓋上被單,府下身輕吻她的額頭,然後由來的地方原路折回去——窗口。
聶府的大屋內有一間正規的跆拳道館,這天的早晨響起久違的打鬥聲,由遠而近不斷有被摔倒下地的硬物碰撞聲。管家陳叔面不改容,恭敬有禮地雙手捧着托盤走進跆拳館內,托盤上面是兩杯清水,他站在場外不冷不熱地說:“少爺,聶宏少爺,早餐已經準備好啦。”
在場內進行較量的正是聶希晨和聶宏,同樣的白色道袍,黑色腰帶,只是經過一個小時的對打,聶宏明顯處於下風。
“我知道了,陳叔。”說完,聶希晨一個騰空轉身側踢,踢中聶宏的胸膛,矯健的身形穩穩地落回原地,用手揮掉額前的汗水,喘着氣盯着倒在地上不動的聶宏。
“陳叔,幫我叫救護車,我不行了。”聶宏蜷縮在地上,抱着胸膛,不願再站起來捱打了。
聶希晨皺着眉頭:“不要裝死啊,我知道你還可以的,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