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楚南歌來說。
自成爲打者以來,禿頭超人是唯一一個,他沒有絕對把握戰勝的人。
這樣的怪物,怎麼可能會被人綁走?
別說來的是什麼飛行器。
就算來的是一支整編的星際艦隊,恐怕都會被禿頭超人捶個稀巴爛。
不過,想想禿頭超人那遲鈍的性格,倒也有可能會稀裡糊塗被人帶走,但這也沒什麼可擔心的,那羣綁匪很快就會發現,這綁回去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恐怕會哭着喊着求他離開吧!
這時,又聽紅葉沉聲說道:“滄瀾之所以擔心,是因爲一起被綁走的,還有那個龍帝!這位史上最強的隱世者都沒有反抗,可見這次出現的,一定是強大至極的敵人!”
“龍帝?”
楚南歌不由蹙起了眉頭。
這個龍帝,確實是一個讓人看不透虛實的傢伙,和禿頭超人的那個眼鏡學生一樣,總是隱隱給人一種扮豬吃虎的感覺。
如果是禿頭超人加上龍帝都無法解決的事,那麼加上他楚南歌似乎也沒什麼用。
更何況,禿頭超人身上是有星神玉的。
他們如果需要楚南歌幫助,完全可以直接招呼楚南歌過去啊?
想了想。
楚南歌還是決定,吃完飯就去外太空轉轉,找找綁匪們留下的痕跡。
畢竟,滄瀾女巫都找上自家老婆了,這個忙,得幫!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
還沒等吃完飯,滄瀾女巫就給紅葉打來了電話,說禿頭超人和龍帝已經回家了。
楚南歌一聽,忍不住打開微信,撥通了禿頭超人的網絡電話。
“你這禿子到底跑哪去了?我剛從異界回來就聽說你被人綁了,正準備吃完飯去外太空救你呢!”
那邊禿頭超人似乎正在吃飯,聞言含糊不清的說道:“不是我被綁了,是龍帝先被他們抓走了,我只好假裝被抓去救他,順便執行正義,結果遇到個叫波波斯的傢伙,打了一架……”
“波波斯?”
楚南歌聞言一愣,這個名字他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聽到過。
沒等他想起來,那邊禿頭超人已說道:“嗯,是叫這麼個怪名。這個傢伙是個星際海賊首領,長的奇形怪狀的,聽他說好像來自一個什麼宙王軍的地方,來這邊找什麼天魔人。這個傢伙很好鬥,遇到我也不去找人了,說什麼都要先和我較量一下。”
“哦?”
楚南歌一聽,頓時想起來了,這個什麼波波斯,不就是西方野魔口中的王下七神將之一嗎?
好奇心起,他忍不住問道:“這個波波斯,強嗎?”
另一邊。
禿頭超人聲音難得興奮起來:“很強!雖然他沒能擋住我的認真一拳,但是據他所說,他只是一個分身投影,他的本體,還有他的同伴,會跨越銀河再次過來的,我們已經約好再打一場了。”
“同伴?還會再來?”
楚南歌聞言眸光一閃,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又和禿頭超人扯了會兒別的,就輕籲口氣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紅葉白雪奇怪問道。
楚南歌搖搖頭:“沒什麼,就是這個禿子可能捅馬蜂窩了。”
楚南歌不想讓二女爲這些事擔心。
沒有再過多解釋宙王軍的事。
匆匆吃過晚飯,楚南歌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經過禿頭超人這麼一鬧,他已經可以確定,西方野魔說的都是真的,宙王軍真實存在,而且這個縱橫宇宙的龐大武力集團,已經和深藍所在星空有所交集。
或許交集早就存在。
宙王軍要尋找天魔人,爲什麼會來深藍?爲什麼又要抓走深藍人?
難道天魔人就潛藏在深藍?
天魔人又是什麼人?
西方野魔之前所說,掌握在天魔人手中的聖箱又是什麼?
對於宙王軍,守護者聯盟總部又是什麼態度?
楚南歌突然感覺腦袋有些亂。
他掌握的信息實在太少,根本理不清這些關節。
他本來不願摻合這種破事,但如果宙王軍針對深藍,他不想摻合都不行。
“看來這段時間要重點關注一下西方野魔了,這個雅各布,或許就是弄清整件事情的突破口!”
……
第二天天沒亮,楚南歌就早早起了牀。
小烽子起的比他還早。
他用了幾乎一晚上時間,找來龍陽侍中的能工巧匠,把楚南歌穿回來的蜀山制式服裝,連夜給裁剪縫製成了純手工服飾,讓楚南歌穿起來更加合身得體。
另外,他還找人給楚南歌的烏木劍配了個劍鞘,雖然劍鞘同樣是烏木所制,也沒有鑲嵌什麼貴重珠寶,卻勝在手工精湛,立刻讓這柄木劍的收藏價值提升了N個檔次。
哪怕楚南歌覺得純粹是無用功。
小烽子卻覺得,這樣才配得上星神教主的體面。
幫楚南歌穿戴整齊,雙手奉上烏木劍後,小烽子悄悄朝楚南歌道:“教主,您要是實在憋的難受,就偷偷回大墟界一趟,玲瓏法王那邊還有十萬美女呢!”
“滾一邊去。”
楚南歌嗤鼻冷笑道:“那幾個老傢伙,一個比一個慫,誰能頂得住白雪盤問?尤其是玲瓏法王那老貨,以前得罪過白雪,現在正忙着拍馬屁修復關係,他不偷偷給我打小報告就不錯了。”
“算了,這幾個月,我還是清心寡慾、心無旁騖的去考察學習吧!”
嘆了口氣,楚南歌打開星神玉,搖着頭走了進去。
“小烽子這個傢伙,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懂事?不會是受白雪指使在試探我吧?”
走出時空通道,楚南歌還在琢磨。
直到在寮房中,看到依舊死豬一樣躺在牀上的張大憨,楚南歌才甩甩頭,將深藍的事情放在了一邊,走上前去一巴掌拍在了張大憨的後背上。
“啊!”
一聲莫名驚呼,張大憨駭然驚醒,待看到是楚南歌,頓時沒好氣的搖頭道:“楚大哥,你嚇死我了,呃,我的腦袋怎麼這麼疼?”
楚南歌神色如常道:“多半是幹活累的,昨天我看你說着說着就暈了,就把你搬到了牀上,這都整整睡了一晚上,你也該休息好了吧?”
“一晚上?!”
張大憨聞言一下就竄了起來,趕緊慌張的看向了窗外:“完了,完了!趙師兄讓我卯時(凌晨五點)之前,必須到伙房準備早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