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蜻蜓書友的打賞。
………………
瘦小人影正是孫小空。
楚南歌身形微微一滯，停下腳步轉頭看了眼滿臉渴望的孫小空，詫異道：“又要預支工資？我不是纔給你預支了一個月的工資嗎？”
“我在直播間打賞榜的排名被爆了，再不刷上去，碧蘿會生氣的……”
孫小空涎着猴臉哀求道：“南叔，你就再幫我一次好不好？就一年的工資，要不我再給你拉幾百只猴妖來？”
“免談！我要那麼多猴子幹什麼？還有，別整天琢磨網戀，老老實實打你的遊戲不好嗎？女主播都是無底洞，有多少錢也不夠填的！”
沒好氣的搖搖頭，楚南歌沒有再理會孫小空，直接踏進了電梯。
“什麼叫無底洞？碧蘿那麼漂亮，怎麼會坑我呢？”
望着楚南歌消失在電梯中，孫小空滿臉的失望，不過旋即攥緊了拳頭，滿臉的決然：“不行，爲了碧蘿，我一定要讓南叔答應下來，哪怕厚着臉皮、死纏爛打、極度無恥、臭不要臉，俺小孫不要到錢誓不罷休！！”
……
酒會廳設在大樓十八層。
經過白雪親自操持，整個十八層佈置的非常豪華。
楚南歌一出電梯，放眼望去，只見大廳內燈火輝煌，到處都是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以及身着旗袍、身材傲人的女侍，都是從揍了麼總部精挑細選出的OL。
楚南歌又看到了貓姐，打扮的要多妖嬈有多妖嬈。
楚南歌想去打個招呼，可惜貓姐卻一副姐很忙的模樣，看到楚南歌進來只是隨意的朝廳內指了指，讓他自己進去，然後就扭着蜂腰迎向了一個大腹便便的富商。
搖了搖頭，楚南歌只好自顧自的走進了大廳。
和上次參加大墳企業宴會不同。
這次楚南歌倒是看到了幾個熟人，比如白雪的同學徐萱萱，正穿着一身低胸晚禮服，和幾個同樣穿着時尚的女子熱切交流着。
比如秦小萌，也出現在了大廳內，滿臉洋溢着無害的微笑，正在應付着幾個青年俊傑的阿諛奉承。
還有站在她身側的庫魯……
滿身地攤休閒服的他，在如此檔次的酒會上，儼然是一道奇葩的風景線。
楚南歌甚至看到，幾個年輕女子正對着庫魯指指點點。
不用猜，楚南歌也清楚，她們口中絕沒什麼好話。
如今的楚南歌，在白雪薰陶下，已經懂得了一些基本的社交禮儀。
在正式的社交場合，穿着是很有講究的，簡樸一些沒關係，但像庫魯這樣穿着一身休閒服旅遊鞋過來，明顯就是不尊重別人破壞氣氛的存在了。
楚南歌本想找秦小萌聊聊。
但看到庫魯他卻有些羞與爲伍，覺得還是不要跑過去成爲焦點的好。
環視一圈，楚南歌沒有看到白雪。
再回過頭來時，卻發現秦小萌已經丟下庫魯和其他青年，面帶迷人微笑的款款朝他走來。
“楚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秦小萌的聲音，就像是煮熟了的糯米，軟軟的，聽起來非常的柔和。
但楚南歌卻清楚，眼前這個嬌柔的小女人，卻是人不可貌相的典範，或者說，天使般容貌，蛇蠍般心腸，Z市如今這麼亂，幾乎全是她的功勞。
所以，楚南歌說起話來，也就沒有什麼客氣的，淡淡應道：“我是安保公司的副總，爲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裡？倒是你這個毀滅者，竟然有空來參加酒會？難道今晚喪屍軍團也放假了嗎？”
由於只有他和秦小萌，楚南歌說起話來沒有再藏着什麼。
一言出口，就直接點出了秦小萌的真正身份。
“楚先生開什麼玩笑？”
秦小萌微微一抿小嘴，面龐上並沒有露出多少意外，眸光平靜的注視楚南歌，輕聲說道：“我不是毀滅者，我是科學家，我所做的一切，不是爲了毀滅者聯盟，而是爲了推動整個人類社會的進步！”
“我不管你是誰，爲了誰，總之適可而止吧。”
楚南歌懶得和秦小萌辯論，直接一擺手截口道：“看在紅葉的面子上，我可以給你一次收手的機會，但機會只有一次，今後你若再敢禍亂Z市，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你要像對付轉基因之神和生化屍王那樣殺死我嗎？”
秦小萌咯咯笑了起來，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眨巴着大眼睛望着楚南歌，輕聲道：“可惜，我不是轉基因之神那樣的失敗品，更不是生化屍王那樣的初級試驗體，我是和小X一樣的科學家，我們都有自己的保命技術，哪怕你擁有弒殺神靈的力量，也是無法真正殺死我的。”
“小X？你是說X博士？他還沒死？”楚南歌微微一愕。
“當然沒死，他的轉基因化身千千萬，遍佈深藍各地乃至諸天萬界，多的他自己都記不清，怎麼可能會被你輕易殺死？”
秦小萌笑眯眯點頭。
“你和他一樣？”楚南歌蹙眉道。
“差不多吧，或許比他還要更強一些。沒辦法，我們這類人，做的都是超前的研究，哪怕我們志在引領人類前進的方向，卻往往不被世俗認可，就像是神話中的悲情英雄，總是要面對愚昧衆生的屠刀……”
秦小萌幽幽一嘆，滿是惆悵道：“改變世界總要付出代價的，作爲倡導科學的改革者，在理想實現之前，我們還不能死，必須要想盡辦法保全自己的有用之身，以應對各種愚昧無知的指責，以及血腥殘暴的阻撓！”
“好了，不要再賣弄你的謬論了。”
楚南歌不耐的冷冷說道：“既然你不打算收手，那過了今晚我們就是敵人，至於我到底殺不殺得了你，咱們還是手下見真章吧！”
“我覺得我們可以不是敵人的，嗯，起碼目前不是……”
秦小萌巧笑盈然道：“我倒是覺得，你應該感謝我纔對，如果沒有我，你們的安保公司如何能辦的這麼紅紅火火？你阻止我的計劃，不就是和你們自己過不去嗎？”
“楚先生，這個世界有黑暗，纔有光明，有禍亂，纔有安全，我覺得你在對付我之前，應該徵求一下白雪的意見纔對，畢竟她可要比你識時務的多！”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白雪和紅葉一樣，也是我的好閨蜜呢，咯咯~”
秦小萌笑的花枝亂顫。
楚南歌卻是聽的滿臉黑線。
他實在無法理解這個女人的思維方式。
更受不了她顛倒黑白、自以爲是的荒誕謬論。
話不投機半句多。
楚南歌冷哼一聲，正要拂袖而去。
這時。
卻聽廳外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
“楚凡，我們在白雪這裡出手不好吧？”
“放心吧，林楓，白雪的企業就是我楚凡的企業，今晚的酒會，我可是半個主人，那小子在名義上還是我的員工呢，我要收拾他爲你出氣，又有誰敢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