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葉靈,將小侯爺帶到了一家客棧內,然後將一顆藥丸塞到了小侯爺的嘴裡,“這是我特製的毒藥,三天之後這些藥效就會發作,你會腸穿肚爛而死。”
小侯爺看了一眼葉靈,臉上露出笑容,“小妹妹了,其實我跟你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三天之後湊齊一千萬靈石,親自送到天心派去,給你賠禮道歉。”
“說什麼我也不會放了你,你好好的在這裡待着吧!”
葉靈一臉得意的笑道,學着張天生的樣子翹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玩弄着手指上的納戒,“我很羨慕師尊,他的納戒裡全都是寶貝,可是我的納戒裡面空蕩蕩,什麼寶貝都沒有。”
一邊的林美兒聽到這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摸了摸葉靈的腦袋,“其實你師尊的納戒中,也沒有什麼寶貝,只是有些破銅爛鐵而已。”
“我纔不信呢!”葉靈嘟嘴說道。
葉靈打了一個哈欠,然後開始休息,林美兒不放心葉靈一個人看守小侯爺,也留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小侯爺不見了蹤影,捆綁他的繩子掉在窗戶邊上,一看就知道是從窗戶逃走的。
葉靈一臉失落的回到天心派。
而此時九州侯府大廳內,正在大擺宴席,酒桌上,小侯爺的行爲舉止非常得體,頗有大家風範,這讓九州候很是得意,“我兒這次回來,定能大展神威,讓天心派聞風喪膽。”
“父親過獎了!”小侯爺微微笑道,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當想到昨天晚上的屈辱,心中的殺意頓時就沸騰了起來。
火蓮宗的孫晟和盧英正坐在旁邊。
孫晟朝九州候說道,“小侯爺他英姿煥發,現在已經從火蓮宗學藝歸來,日後定能在神羽國有一番的大的作爲,我們火蓮宗也會以他爲傲!”
這一番言論,聽得小侯爺喜出望外,渾身都散發出了傲氣。
“三天之內,我必定滅掉天心派!”小侯爺直接說出了大話。
“我相信你的本事!”九州候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以你的智謀,再加上孫晟和盧英兩位高手,大事一定能成!”
九州候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有幾分擔心,天心派實力強大,如果天心派這麼好對付,自己就不會每次都栽跟頭了。
“張天生區區一個散修,我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小侯爺冷笑了起來,“他算什麼東西,竟然敢來我九州侯府找麻煩,我一定要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小侯爺直接就放出狠話。
天心派後院的樓閣上,張天生正饒有興致的看着一羣天心派弟子在練武場上修煉,他們資質不高,所以只能靠丹藥和各種修煉資源養着,而現在天心派窮得夠快要飯了,他們修爲提升的速度,慢的就像是蝸牛一樣。
必須得趕緊讓天心派富起來。
張天生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林嘯天欠自己一千萬靈石,到現在都還沒有到手,還有九州候欠的那一千萬靈石,如果將這些靈石都弄到手,天心派就沒那麼窮了!
正想着,青丞從樓下走了上來,將一份請柬遞給了張天生,“師尊,九州候邀請你去府裡赴宴。送請柬的人說了,一千萬靈石已經準備好,到時候上雙奉上靈石,而且九州候會親自給師尊賠禮道歉。”
“有意思!”張天生咧嘴笑了起來。
“師尊,這肯定是鴻門宴,說不定九州候已經設下了陷阱,就等着師尊去呢。所以我覺得還是別去的好!”青丞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怎麼能不去?”
張天生挑了挑眉頭,“我們請柬都已經接了,怎麼說也得走一趟,再說了,既然他準備好了一千萬靈石,去去又何妨?”
“那我親自跟師尊一起去!”青丞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留在天心派。”張天生嘴角一揚,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就算是九州候設下了天羅地網,自己有隱形丹,想要逃走輕而易舉。
青丞只能答應下來。
等時辰到了,張天生出了天心派的大門,結果看到葉靈正站在門口,微微的皺起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師尊,我要跟你一起去九州侯府!”葉靈不忿的說道,“昨天晚上讓那小王八給逃走了,我不甘心,這次去我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張天生攔不住,只能將葉靈給帶上。
到了九州侯府大門口,張天生停住了腳步,擡頭看了過去,發現管家正站在門口,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
“張公子,侯爺等候你多時了,快裡面請!”管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慢着!”
小侯爺從大門裡面走了出來,惡狠狠的盯着葉靈看了一眼,然後目光在張天生的身上打量了一眼,“你就是張天生?”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直呼我師尊的名字,信不信我揍你!”葉靈瞅着小侯爺,“你這個小王八,昨天晚上你竟然從窗戶偷偷的逃走了,下次再讓我抓到你,我一定將你扔到綁到茅廁裡去。”
小侯爺並未生氣,臉上露出溫柔典雅的笑容。
張天生開始對小侯爺有些好奇了起來,這傢伙竟然怎麼能忍,性格跟九州候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要是換成是九州候,早就勃然大怒了。
“張公子,裡面請!”小侯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張天生沒說話,徑直朝着院子裡走了進去,這傢伙絕對是個城府頗深的傢伙,臉上掛着笑容,但是心裡卻滿是殺氣。
大廳的太師椅上,九州候正襟危坐,目光盯着張天生,“我還以爲你不敢來,你果然有些膽色。”
“靈石呢?”張天生直入正題。
“不着急!”九州候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我已經擺下了宴席,等吃飽喝足,我自然會給你靈石。”
張天生點頭答應了下來,想看看他們到底要耍什麼花樣。
後院涼亭中,酒桌已經擺好了,一羣丫鬟在旁邊伺候着,見九州候來了,這才離開,只留下一個倒酒的丫鬟。
張天生沒客氣,徑直在椅子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