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老千恩萬謝之後,這才離開。
青老走了之後,張天生讓林逸凡和青丞收拾東西,離開悅來客棧,找個安靜的地方,等風頭過去了,再離開帝都,回雲嵐學院。
正準備離開,護國府人來了。
張天生失蹤之後,林嘯天暴跳如雷,今年的大比由護國府主持,不但參賽者死傷慘重,而且大比第一名失蹤了,上面如果問罪下來,他拿什麼交代,所以直接吩咐護國府的長老,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將張天生給找出來。
所以,護國府的人才會親自到悅來客棧。
張天生帶着蕭媚兒他們從客棧後門離開,等護國府的人到客房的時候,撲了一個空。
“你們說,什麼地方最安全!”張天生問道。
“情樓!”
林逸凡忽然開口說道。
張天生點了點頭,這個主意不錯,誰會想到自己藏在情樓,再說了,情樓那個地方人來人往,是個非常好的藏身之所。
“不行!”蕭媚兒臉色一下就變了,瞪了林逸凡一眼,“你們要去自己去,我不去!我一個女人,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可以女扮男裝!”張天生開口道。
這個主意不錯,可是蕭媚兒並沒有要答應的意思,瞪着張天生不說話,意思是你要是敢去情樓,我跟你沒完。
“師孃不用擔心!”林逸凡咧嘴呵呵的笑了起來,“有師孃在,就算是借師尊十個膽子,師尊也不敢去沾花惹草,再說了,師父也不是那種人。”
“就是,師孃,你放心吧!我也也會幫你盯着師父的!”青丞也開始勸了起來。
費了不少口舌,蕭媚兒這才答應下來。
麗春院!
帝都最大的一家情樓之一。
張天生沒有及急着進去,而是陪着蕭媚兒去了附近的裁縫店,買了一套男裝,讓蕭媚兒給換上。
等蕭媚兒從店裡出來,張天生傻眼了。
現在穿上男裝的蕭媚兒,脣紅齒白,氣質軒宇,用絕色公子幾個字來形容,一點都不爲過。
就連路過的一些千金小姐,也不停的朝蕭媚兒拋媚眼,惹得不少人側目而視,男的滿臉嫉妒,女的含情脈脈。
這讓張天生心裡很是得意。
“別這樣色眯眯的盯着我,一點都不害臊,你兩個徒弟還在旁邊呢。”蕭媚兒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張天生回過神來,老臉一紅。
此時,一頂華麗的轎子正從街道中穿過,簾子拉開之後,一張貌美的臉從轎子裡露了出來,她真是麗春院的偷拍杜香兒,見到蕭媚兒之後,微微點頭一笑,就連她,也被蕭媚兒給迷住了。
忽然,一個富家公子帶着一幫家丁走了過來,擋在轎子前。
“香兒姑娘,真是有緣,又遇到你了!”富家公子色眯眯的盯着杜香兒,“上次在麗春院見過香兒姑娘之後,我便一見鍾情了,這不,我正準備帶着錢財去給香兒姑娘贖身,香兒姑娘只要你答應做我第十八房小妾,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杜香兒抱歉的說道。
“你竟然敢拒絕我?”富家公子冷哼了一聲,“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不客氣了,來人,將她給我帶走!”
富家公子話音落下,一羣家丁直接圍了過去。
“霸王硬上弓,有意思!”張天生咧嘴笑了笑,遇上這種事情,怎麼也得管上一管了。
就在張天生準備出手的時候,蕭媚兒一個躍身,落到了杜香兒的旁邊,擋在杜香兒的面前,“我看你們誰敢動。”
杜香兒看着蕭媚兒的眼神中滿是問頭,蕭媚兒穿着男裝,她並不知道蕭媚兒是女兒身,否則也不會露出如此溫柔的目光。
“哪兒冒出來的毛頭小子,老子的事情你也敢管?”富家公子惡狠狠的盯着蕭媚兒,“來人,打斷這小子的雙腿,讓他長長教訓。”
家丁一擁而上。
他們怎麼可能是蕭媚兒的對手,眨眼之間全都倒在了地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找死!”
富家公子揮手一掌,直奔蕭媚兒,他的修爲在七重左右,確實有幾分強,所以根本就沒有將蕭媚兒放在眼中,以爲一掌就能夠將蕭媚兒給打飛出去,但是很快,臉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迎面襲來,胸口一整巨疼,倒飛了出去。
富家公子當場重傷,胳膊骨折。
“還不快滾!”蕭媚兒看向躺在地上的富家公子,“記住了,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在光天化日之下胡作非爲,我就廢掉你的修爲。”
富家公子那裡還敢停留,從地上爬起來撒腿就跑,生怕蕭媚兒反悔,不讓他走,再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你的修爲精進不少!”張天生看向蕭媚兒。
“我一直在勤加修煉,這段時間修爲提升不少。”蕭媚兒心裡有幾分得意,一直都被張天生保護着,自己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今天終於碰到了一個好機會。
兩人正說着話,杜香兒走了過來。
“多謝公子相救。”杜香兒看着蕭媚兒的目光多來幾分溫柔,“我叫杜香兒,不知道公子可否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叫蕭峰。”蕭媚兒說了一個假名字。
“蕭大哥,我打算在麗春院擺下宴席謝蕭大哥,希望蕭大哥能賞臉。”杜香兒臉上露出嫵媚笑容。
張天生差點沒忍住笑出來,這杜香兒看來真是看上蕭媚兒了,左一個蕭大哥,又有個蕭大哥,喊得還這麼親熱。
他們正打算去麗春院,蕭媚兒沒有拒絕。
麗春院內,嬉笑之聲成一片,大部分都是有錢沒有地方花的富家公子,還有一些風流的武修者,來這裡尋歡作樂。
張天生怕林逸凡和青丞經不住誘惑,在麗春院後面找了一個廢棄的院子,親自監督他們修煉,同時自己潛心修煉。
修煉一途,如逆水行走,不進則退。
至於蕭媚兒,還在給杜香兒‘談心’。
“師尊,我餓了!”林逸凡有些坐不住了,在這種地方,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靜下心來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