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可可再一次尖叫着暈倒,房間裡的三個人泄氣了。
這個禁制很強大,劉遠親自制作成的陰煞湯非常吸引,劉遠他們三個很希望裡面的東西出來,裡面的的噬心鬼也很想品嚐劉遠泡製的陰煞湯。
可是,一道無形的禁制,讓所有人的希望全部落空。
“老二,還有沒有辦法?”劉暉小心翼翼地問道。
看到劉可可有點像行屍走肉一樣,雖然劉遠一再跟他保證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的,劉暉心中有說不出的心痛。
劉可可是她血濃於水的妹妹啊,雖然說大家族明爭暗鬥的不少,可是劉可可自小就跟他特別親,這也是她從家裡跑出來,徑直找自己的原因,在打電話向家裡老爺子報平安時,劉暉可是捱了不少批。
以劉家在帝都的實力,劉可可哪裡走得掉的?不過是讓她鬧,發泄一下而己,身邊一直都有人暗中保護,時間差不多再讓她回去的,劉暉把劉遠發現的事偷偷的報告給當權的老爺子,老爺子直接拍板,讓劉遠試一下。
這個治不好,劉暉也不好向家裡的老爺子交差啊。
劉遠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方法行得通,不過對方請了個高人,除了施咒種鬼,還下了禁制,那個噬心鬼怎麼也衝不出來,看來,我們要試一下別的方法了。”
“還好,有得試好過沒得試。”
劉暉點點頭表示同意。
光是劉遠能找到劉可可身上的問題,光是這個就得到劉暉的認可,畢竟以前也請了很多所謂的高人看,什麼都看不出來,光是這一點,劉遠就比他們強太多了。
“大哥,還用什麼辦法?像電視裡用什麼桃木鞭、金錢劍的?”胖子一臉好奇地問道。
“差不多吧,很多東西,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說起鬼片,大家都會說英叔拍得好,爲什麼他拍得好,紅到不得了,別人跟風,反而怎麼都不讓人滿意呢?很簡單,那是他真的下過苦功鑽研道術,你看到演得一板一眼,動作、眼神、表情都是非常敬業的,這就是他敬業的因索外,他的確會這個。”
要說看電影,劉遠自己不會放過放過和自己專業有關和電影了,很多演員拍的鬼片讓他不屑一看,而英叔的殭屍片讓他百看不厭。
不但搞笑,從中還得了不少啓發,獲益良多。
劉遠的一番話,劉暉和胖子頻頻點頭,有些東西就是這樣的,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有時候東西,演技再好也扮不過來的。
“好了,我們行動吧,你們在一旁看着,只能看,不能問,不能出聲。”
“嗯~”胖子和劉暉異口同聲地說。
劉遠意念一動,貼在劉可可身上的幾張定魂符金光一閃,啓動了,原來還在劉可可體內作亂的噬心鬼一下子被鎮壓一動也不能動,原來不時在牀上異動的劉可可,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除了因爲呼吸微微起伏外,動也不動。
胖子驚訝得,嘴巴張得老大,能塞進兩雞蛋。
一層保障還不夠,劉遠又取出生雞血和墨汁混成的液體倒進墨全,拉線,彈線,在劉可可的身上彈了一層網,算是加多一層保障估防備。
這雞血是有講究的,生雞不是活雞,生雞是農村的一種說法,那不是沒有閹割過的雞,現在大家吃的,多數是閹雞,很簡單,閹掉了,雞就不會好鬥、好動,吃食多,長肉快,雞肉還嫩滑很多,生雞,也就是公雞的後備。
劉遠手上的生雞血,那可是有六年的生雞血,
算是很難得的了。
一切就緒,劉遠在銅盤裡淨了手,也不會開壇了,拿起一把桃木劍,就開始作法了。
開玩笑,一個未成氣候的小鬼,還需要黑茅宗的宗主開壇設法的,傳出上,就是人不笑狗也吠了。
劉遠先是劉可可唸了一個清心咒,讓她的潛意思先安穩下來,然後小銀刀在自己的手上輕輕劃了一下,從中指擠出二滴精血彈進沉香水中,然後把劍尖浸在裝着沉香水的香碗中,閉上眼睛,口有唸唸有詞。
只是一個未成的氣候的小鬼,不需要用什麼大殺傷的法術,現在要做的,就是在儘量不傷劉可可元氣的情況下把裡面的邪物消滅,這就需要一個平衡,一個很重要的平衡:
劉遠要在消滅那個邪物的基礎,減低對身體的損害,衡量了很久,劉遠才決定用破穢咒。
在胖子和劉暉好奇的目光中,劉遠己經唸完了法訣,把劍從帶血的沉香水中抽出,右手握劍,左手連在劍身疾書着,現在就是在法力畫破穢咒,畫在桃木劍上,然後打入劉可可的身上,直接攻擊那股陰穢的力量。
畫畢,劉遠右手一揮,手上的那柄木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準確無語的落在劉可可的心間那個位置,妙至毫顛地落在劉可可心臟那個位置,桃木劍剛剛觸碰到她的身體,又不會傷害到她。
一股光明的、神潔的力量好像閃電一樣,一下子從劍尖飛了出去,直插劉可可的心間,就像一股無形的劍氣一體,快如閃電,疾如流星,就是胖子和劉暉兩個暫時開了靈眼的,也只看到眼前一閃,好像什麼進入了劉可可的體內。
“嗯~”劉可可動了一下,好像受到什麼痛苦一下,眉心皺了皺。
就當所有人以爲這一擊有效,就是沒效,也會對對那個噬心鬼造成一打的打擊和傷害,就像遊戲裡打怪一樣,怪物的血厚,不停打它不停減血,最後把它磨死。
可是事實上是,那道能量一來到心臟,就被一層無形的氣牆擋住,反彈回來,一點也沒有能那個邪物造成一點點的傷害。
那個不知名高人佈下的禁止制,不過禁止噬心血跑出去,也保防了別人攻擊它,還真是一舉二得。
劉暉也看到整個過程,想問劉遠現在怎麼樣,可是嘴巴張了張,沒有說話。
劉遠吩咐過,只看,不要問,也不要說話的,影響了劉遠施法那可不好。
看到自己的攻擊被反彈了回來,劉遠楞了一下,接着就上火了:NND,我就不信打不破你這個禁制了。
撤劍,蓄力,唸咒、畫符,劉遠快速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一揮劍,喊了一聲“疾”又一道破穢咒射出,直擊劉可可的心臟~~
沒有意外,這一次,又是被禁制毫不猶豫地擋了回來。
絲毫沒有變化,一點也不能對那個邪物做成一點的傷害。
劉遠的倔脾氣反而上來了,心想你就是烏龜殼, 我磨也要磨死你,於是不停的重複着一系系的動作。
“疾”
“疾”
“疾~~”
。。。。。。。
“老二,老二,你停一下。”劉遠正在施展自己也不知第幾次攻擊,身體猛地讓人抱住,一邊抱一邊叫着。
劉遠平靜下來,扭頭一看,抱住自己的是劉暉。
“幹什麼?”劉遠好奇地問道。
“老二,不是我故意打擾你,你看看一下可可再說吧。”劉暉焦急地說。
劉遠定睛一看,只見牀上的可可身體不停地扭動着,眉頭緊皺,好像受了很大的痛苦,全身汗如漿下。
壞了,自己一是性起,不服氣,不知攻擊了多少次,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不但沒效果,自己和禁制鬥法,拿劉可可的身體作爲戰場,很明顯,自己攻擊,對劉可可的身體做成了傷害。
無論自己攻擊多少次,就是不能突破那層禁制,那層無形的禁制,就像一個巍峨的大山,一條深不見底的大溝,自己無法翻越,也沒法跨過,從反彈的效率和速度來看,就是自己用威力更大的法術,也是同樣的結果。
下禁制的人,道行比自己深多了。
如果也不是完全沒辦法,自己有一招雷動九天,劉遠有九成的把握把那層禁制打破,不過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威力巨大的雷動九天,連劉可可也香消玉殞。
啊~~~劉遠坐在地上,用力拉着自己頭髮:要是自己有術生的能力,就不會這麼被動啊,可恨啊,現在自己只有拘靈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