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雪晴不相信地看着司鴻初:“反正我就是覺得你跟她們關係不正常!”
“你知道她們是什麼人嗎?”
顏雪晴隨口答道:“應該是黑的吧。”
司鴻初有點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顏雪晴的小嘴一撇:“我見識過那麼多人,一個人到底是什麼背景,我差不多一眼就可以看出來。說實話,我挺驚訝的,想不到你竟然跟道上有瓜葛。”
“讓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很多。”司鴻初說着,在顏雪晴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嘿嘿的笑起來:“寶貝,咱倆找個地方,做點高興的事兒吧……”
“去你的!”顏雪晴丟給司鴻初一個白眼,恨恨的說道:“你說你,什麼人啊,一天到晚想着這種事!”
爲了不讓曹珮如和紫綾聽到,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往外走。此時已經出了別墅,在外面閒逛起來。
這裡是一座高尚小區,到處都是精緻的綠化,一棟棟別墅錯落其間,更像是美麗風光的點綴。
“要是不想就不是正常男人了!”司鴻初摟住了顏雪晴的肩膀,指着遠處的一小片灌木叢,說道:“你要是跟我去那快活一下,不管你問什麼,我都告訴你。”
顏雪晴的臉色一紅,又瞪了一眼司鴻初:“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這種不要臉的話也說得出來!”
“人家都說,藝術系全是黑木耳,我猜我老婆肯定是粉木耳。”
顏雪晴聽到這話,腦袋嗡嗡作響,感覺自己真是倒黴,這是找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司鴻初一邊說着話,一雙手不老實起來,不但在顏雪晴身上到處摸索,更是帶着嚴雪晴向灌木叢走去。
顏雪晴看着越來越近的灌木叢,心裡又羞又怒,同時卻是砰砰跳個不停,而且不斷加速。
她早就聽說過,有野戰這回事,校園裡那些親密情人經常幹這種事。學校保衛部不止一次在樹叢裡抓到過,不過通常只是批評交易一下就了事。
只是一個愣神的時間,司鴻初就已經拉着顏雪晴灌木叢前,司鴻初正要繼續往前去,此時卻聽見裡面傳來劇烈的喘息。
聲音斷斷續續,只要一聽就能知道,裡面的人在幹什麼。
顏雪晴回過神來,也注意到了這個聲音,登時頭腦嗡的一聲,連忙一把掙脫了司鴻初的魔爪。
也就在於此同時,灌木叢裡傳出一個女人的吟|叫:“用LI……噢……再用LI點,我要不行了……”
顏雪晴聽的俏臉通紅,心裡不住的埋怨司鴻初,怎麼把自己領到這種地方。
罵完司鴻初,她又罵裡面的這對野鴛鴦,什麼地方去不好,偏偏在這做這種事。自己剛想到野戰,就親眼目睹了野戰,過去只是聽說,如今也算真正見識到原來真有這樣不知廉恥的人。
“嘿嘿!”司鴻初一邊笑着,一邊側耳聽着裡面的聲音,,正要拉顏雪晴,手卻落空了。
顏雪晴掙脫開司鴻初的懷抱,跑到了路對面,站在一顆垂柳下,對着司鴻初招了一下手,無聲的做出口型:“過來……”
司鴻初淡淡的一笑,走了過去,其實剛剛只是開個玩笑,沒想過真要跟顏雪晴在這裡大戰一場。
“你個魂淡,竟然這麼調戲我……你……”等到司鴻初來到近前,顏雪晴忽然毫無徵兆的擡手一巴掌,目標是司鴻初的左臉。
司鴻初反應迅速,一把抓住顏雪晴的柔荑,笑道:“你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我滾牀單?”
“你就是個流氓、色狼、無賴,我以前真是看錯你了……”顏雪晴掙扎幾下,都沒掙脫司鴻初的手掌,又擡腳向司鴻初踢了過來,可惜這一腳也落空了。
司鴻初發現顏雪晴真有點生氣,立即正色道:“你別誤會,其實我是開玩笑。”
顏雪晴面色一冷:“司鴻初,你放開我!”
司鴻初乖乖的放手,見顏雪晴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倒真的生氣了。
顏雪晴後退兩步,咬牙看着司鴻初,覺得異常的委屈:“我問你,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難道我有那麼無恥嗎?”
“當你是女朋友……”
“你就這樣對自己的女朋友?你心裡怎麼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顏雪晴一跺腳,氣呼呼的道:“我明白了,你肯定是把我當成藝術系其他女生了,不過你恐怕要失望了……”
藝術系出美女,但藝術系名聲也不太好,多數男生對藝術系是又愛又恨。
他們一方面喜歡藝術系美女,另一方面卻也知道這些美女大都物質,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問津,只能無奈的看着美女們出入高帥富們的豪車,跟高帥富們去五星級酒店。
顏雪晴當然知道藝術系是什麼名聲,所以誤會了司鴻初。
而司鴻初卻沒想到,只是一個玩笑竟然引起顏雪晴這麼大的反應,更沒想到竟然無意見撞見別人野戰。
司鴻初後退了兩步,把抓着的顏雪晴也鬆開,苦笑了兩聲。
“司鴻初你錯了!”顏雪晴也後退了兩步,一雙美麗的眼睛霧濛濛的看着司鴻初,足足有好幾分鐘的時間,最後一聲冷笑:“我不是你找的那種女人,你要是喜歡那種女人,最好走去酒吧跟夜總會。”
喜歡去娛樂場所泡妞的男人一般都是無能的表現,因爲那裡的女人有如快餐多吃無益,司鴻初馬上道:“你誤會了!”
“我沒誤會。”顏雪晴重重哼了一聲:“我今後再也不會理你,你也不要來找我,就當我們從沒認識過。”
顏雪晴說完扭身就走,速度越來越快,直至小跑了起來。
司鴻初沒有去追,無奈的搖搖頭,回了曹珮如的別墅。
曹珮如見到司鴻初,馬上問:“顏雪晴呢?”
“估計是回學校了……”
“事情馬上告一段落,回學校倒也安全……”瞥了一眼司鴻初,曹珮如似笑非笑的問道:“不過你們好像是鬧矛盾了!”
司鴻初把剛纔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搖晃着腦袋,無奈的道:“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曹姐你的鄰居怎麼都喜歡野戰?”
“有錢人多的地方可能出各種事情!”呵呵一笑,曹珮如滿不在意的道:“不過,這也沒什麼,太正經的老實男人百分之一百泡不到美女,正如人們常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可是這一次好像玩大發了!”
曹珮如很認真的問道:“我問你,你喜歡她嗎?”
司鴻初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
“那麼就去哄她。”又笑了笑,曹珮如緩緩說道:“要想泡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你必須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否則你最好自行解決。 ”
“我知道。”
“其實,她也只是用點小性子,過幾天可能就會好。”嘆了一口氣,曹珮如提醒道:“只不過,男女之間吵架,無論誰是誰非,最後都得是男人讓步。將解決矛盾的希望放在女人身上,比將錢放在中國股市一樣不可靠。”
“謝謝指點。”司鴻初望了一眼曹珮如,深深的道:“有許多事情我自己沒想到的時候,一個女人都能想到,她要麼適合做我的上司,要麼適合做我的老媽,曹姐你是哪種?”
曹珮如哈哈一笑,沒再說什麼,回了自己房間。
接下來兩天,司鴻初躲進了客房,除了吃飯的時候,也不見其他人,一門心思玩起了魔獸。
兩天之後的早晨,司鴻初正在睡回籠覺,房門被敲響了。
“誰啊……”司鴻初揉着輕鬆的睡眼,剛剛打開房門,一份報紙劈頭蓋臉的扔了過來。
紫綾冷冷的道:“曹姐讓你看看這個!”
說完,紫綾走了,司鴻初打了一個哈欠,展開報紙大致看了幾眼,登時睡意全無:“贏了!”
報紙頭版標題是《著名企業家齊雲浩不爲人知的故事》,詳述了齊雲浩一家的發家歷程,裡面猛料連連,說出了很多連司鴻初都不知道的事情。
原來,齊雲浩的父親在官場角逐中敗下來,無奈的辭職,在家吃軟飯。
那個時代,國家在很多方面的監管都有漏洞,齊雲浩的母親靠着認識銀行高管,成功地騙到了幾筆貸款,成爲齊家發家的資本。
這些貸款都是齊雲浩的母親用他人註冊的皮包公司申請,然後公司宣告破產,貸款當然沒還,銀行只能當做壞賬處理,很多權貴當年就是這麼發家的。接下來,齊雲浩的母親施展自己在牀上的本事,成功從一些高官手裡弄來批文,做起了倒買倒賣的生意。
再然後,齊雲浩母親與高官的醜聞事發,全家被迫遷到了廣廈。
不過,齊家這時已經有了足夠的資本,於是投資起了製造業生意,靠着齊雲浩母親積累下的資源,這些年下來到也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這篇報道還披露齊家的企業長時間來偷稅漏稅,與走私集團勾結等等諸多違法的事實,這讓司鴻初不得不佩服藍昊的手腕,自己支持提供了一本黑賬,藍昊只用三天時間查到了這麼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