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鴻初正陶醉在雙|峰的美妙中,聽到這話,回頭望了一眼顏雪晴。
本來司鴻初想說:“說吧”,卻又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八卦,何況這些事對顏雪晴來說未必光彩,於是又把話給嚥了回去。
“我告訴你吧……”顏雪晴說到這裡,神色變的非常悽然:“其實,我當初考入菁華,感覺蠻驕傲的,因爲是一流學府。可是我沒想到,大學校園竟然那麼複雜……”
“怎麼講?”
“我本來沒什麼野心,卻被人評爲班花,然後系花……”顏雪晴搖搖頭,自嘲的笑了笑:“可能因爲我長得還不錯,從小學習舞蹈,氣質也好……”
“我明白了。”司鴻初點點頭:“於是很多人盯上你了。”
“學校有的是公子哥,經常跑到我們班找我,或者贈送各種禮物……”嘆了一口氣,顏雪晴接着道:“有一次,一個公子哥把一輛寶馬停在我們宿舍樓下,然後讓人把鑰匙送給我;還有一次,一個富二代也給了我一串鑰匙,是附近一棟別墅的……”
顏雪晴講了很多事情,聽得司鴻初頗爲汗顏,滿臉的黑線。
在司鴻初看來,男人追求女人,無外乎送點巧克力或一束鮮花,偶爾買件衣服。送上這麼一段時間,男人再拿出一枚戒指,兩個人就可以結婚了。
但是,這幫二代如果看上哪個女人,出手真叫一個闊綽,讓屌絲們做夢都想不到。
這讓司鴻初意識到,自己如果想在這所充斥各種二代的校園有所作爲,是有多麼的難。
不過,司鴻初很快又開心了,因爲自己已經有女朋友金寶寶了,雖然看起來只是名義上的,不過至少勝出同寢的那幫兄弟。
“其實我跟他們沒什麼,所有禮物我都原樣退回了,只有那輛寶馬一直停在樓下,我從來都沒碰過……”無奈的嘆了口氣,顏雪晴又道:“可是別人不這樣想。”
“別人都覺得你被那幫公子哥包養了。”
“確實有人被包養了,尤其我們藝術系有很多,但絕對不是我。”
“我相信。”司鴻初點點頭,又道:“而且,我還能斷言,最早散播你被包養謠言的,一定是你們同系甚至同班的女生。”
顏雪晴非常驚訝:“你怎麼知道?”
“這就是女生間的羨慕嫉妒恨。”
顏雪晴正要說話,金寶寶端着熱水回來了,看到司鴻初和顏雪晴形容曖昧,立即凶神惡煞的質問司鴻初:“你打算這樣到什麼時候?”
司鴻初微微一笑:“天長地久。”
金寶寶放下熱水,快步衝過來,扭着司鴻初的耳朵轉了一百八十度,司鴻初隨即發出一聲慘叫。
顏雪晴趕忙道:“寶寶你幹嘛?”
金寶寶看向顏雪晴,馬上變得溫婉可人:“你累不累?”
“既然累了……”司鴻初馬上站起身來道:“那你坐上來吧,你給我按了這麼長時間,我也給你按按。”
金寶寶翻了個白眼道:“你有這麼好心?”
“你爲什麼就不相信我呢?”司鴻初的樣子純情得很,一雙清澈的眸子極具欺騙性:“剛纔雪晴摔得很重,要是不按摩一下,可能落下毛病。”
猶豫了一會兒,金寶寶鬆口了:“那好吧。”
看金寶寶的架勢,好像是給顏雪晴做主,顏雪晴倒也沒說什麼,笑着搖搖頭坐到了沙發上。
金寶寶始終盯着司鴻初,唯恐司鴻初在顏雪晴身上揩油,不過司鴻初卻一直規規矩矩,真的只是按摩。
漸漸地,金寶寶放鬆了警惕,坐在那裡感覺無聊,過了一會竟然睡着了。
“謝謝你了……” 顏雪晴本來渾身痠痛,被司鴻初揉按一番,感到輕鬆多了:“沒想到你是一個好人。”
“等等……”司鴻初突然臉色一變,用命令的口氣道:“把衣服脫了。”
顏雪晴一怔,警惕的問道:“你要幹什麼?”
“我要仔細摸摸。”
“摸什麼?”
司鴻初一本正經的道:“你的胸。”
“你……”顏雪晴本能的把司鴻初當成救美的英雄,聽到這話纔想起來,司鴻初還是闖女廁所的流氓。她又急又氣,責怪自己因爲感動忘記了司鴻初的真實面目,下意識的揚起一隻手就要扇司鴻初的耳光:“男人就沒一個是好東西。”
司鴻初義正嚴詞的反駁道:“我本來就不是東西。”
接着,司鴻初抓住顏雪晴的手腕時,很認真的道:“我只是摸一下,你激動什麼?”
顏雪晴的臉色冷若寒冰,憤怒地盯着司鴻初:“我看錯你了……”
司鴻初鬆開顏雪晴的手,撓了撓頭,馬上明白了:“你以爲我耍流氓?”
“不是嗎?”
“你要不是想丟掉一隻孚乚房,最好給我乖乖的坐下來。”
顏雪晴聽到這句話愣了愣,本能的認定司鴻初在危言聳聽:“你胡說什麼呢?”
“我懂一點醫,你的孚乚房……可能有點問題。”
“你懂醫?”
“很奇怪嗎?”司鴻初一探雙手:“你才認識我多久,又瞭解我多少?”
“我必須告訴你,用檢查身體這種方法把妹,實在是太老套了。”
“我相信,作爲藝術系的系花,你絕對見識到各種把妹手段……”聳聳肩膀,司鴻初提醒道:“不過我沒有把你,你回想一下我如何給你按摩,要是不懂醫會有這種手法?”
“這……”顏雪晴當時確實感覺很舒服,因爲司鴻初的手法非常內行。不過,她再次想起自己怎樣認識的司鴻初,立即重重哼了一聲:“難道你就是用這個藉口,接二連三的闖女廁所?”
“我必須告訴你,我是跟司空宥學醫,他也是我的導師。”頓了頓,司鴻初一字一頓的道:“正是這個司空宥,栽贓我闖女廁所。”
“栽贓?”
“要不要我給這個老鬼打電話證實一下?”
“沒必要麻煩司空老師吧……”
“不信就算了。”司鴻初說着,起身就要離去:“反正我懂醫,你要是不相信,就去問問司空宥。”
司空宥德高望重,不談司鴻初到底是否被栽贓,至少司鴻初如果是在吹牛,沒必要捎帶着司空宥。
或許司鴻初當真發現了什麼,於是顏雪晴不確定的問道:“出問題了嗎?”
“我還不能斷定,有一兩成的可能,是你的孚乚腺……”司鴻初不敢說的太肯定,畢竟剛學醫也沒幾天,能夠覺察到顏雪晴似乎有問題,卻不敢斷言到底是什麼問題。
“你怎麼知道的?”
“你剛纔給我按摩……”司鴻初咳嗽兩聲,不太自在的道:“胸部蹭到我的頭,我感到裡面好像有腫塊……”
“啊……”顏雪晴嚇得花容失色,她最爲得意的就是自己完美的胸型,最怕這裡出現什麼問題。
見顏雪晴有些相信自己,司鴻初跟着又道:“相信你也知道,孚乚腺類疾病是女性第一殺手,建議你重視起來。”
“你沒騙我?”
“當然沒騙你。”司鴻初一副醫者父母心的模樣:“你趕緊把衣服脫了,讓我檢查一下吧。”
“可是……這……”
“脫衣是小,美麗是大,生命更大……”司鴻初長嘆了一口氣:“你考慮清楚吧。”
這件事對顏雪晴來說,難度實在不小:“真的要脫嗎?”
司鴻初點點頭:“沒有商量的餘地。”
猶豫片刻,最後顏雪晴鼓起勇氣道:“司鴻初,希望你沒騙我,否則我跟你沒完。”
司鴻初擺擺手:“那算了,你不用脫了。”說着,司鴻初把眼睛一閉,再不看顏雪晴。
這一招欲擒故縱非常管用,顏雪晴無奈之下,選擇相信司鴻初,一粒粒的解開上衣的扣子,最後半遮半掩的露出了黑色文胸:“還要脫嗎?”
“要脫得一絲不掛。”司鴻初看在眼裡,恨不得幫顏雪晴脫光。
外套滑落下來,露出洋脂白玉般的身體,顏雪晴輕嘆了一口氣,又把文胸的扣子解開,胸部彈跳出來又脹大幾分,撩拔着司鴻初的心絃。
司鴻初不由嚥了一口唾沫,心道,難怪那些二代會在顏雪晴身上如此下本錢。
“司鴻初,你要是敢……敢對我做那樣的事,我跟你拼命”顏雪晴雙手抱胸,面色羞紅,低頭注視着司鴻初。
司鴻初信誓旦旦道:“我發誓——哥的人品剛剛的!”
顏雪晴一陣惡寒,對司鴻初的人品還真沒信心,想起司鴻初做過的事情,她很奇怪自己竟然真把衣服脫了。
其實,顏雪晴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在漂亮得令人髮指的女人,男人不可能沒有非分之想。
顏雪晴半遮半掩,欲拒還羞,越發美豔動人。
她的雙臂環抱在胸前,結果將之向中間擠壓,扭曲變形得似乎隨時要掙脫束縛一般。
就算司鴻初能忍住衝動,身體上的反應仍然難免,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不知道過了多久,顏雪晴瞪着司鴻初,強忍着羞意說道:“你快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