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隔壁上演激情大戲,司鴻初更睡不着了,於是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隔壁輕輕敲了敲門。
女孩聽到敲門聲,這才發現房門沒關嚴,急忙衝出房間:“幹什麼?”
說着,女孩很小心的把房門關上,唯恐司鴻初看到裡面的情景。
“我是想說…….”司鴻初咳嗽兩聲,不太好意思的提醒道:“你們輕點玩。”
“玩?”女孩把眼睛一瞪:“你怎麼說話呢?什麼‘玩’?‘玩’ 什麼?”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女孩把眼睛一瞪,發怒的樣子倒是很好看:“來!你給我解釋一下!”
“按說,你們噼裡啪啦的幹什麼,都是你們的自由!但是呢…….”司鴻初努力尋找合適的措辭,最後卻冒出來這麼一句話:“打泡也不用打得這麼驚天動地吧!”
女孩聽到這話,一張臉瞬時漲得通紅,隨後又漸漸變得慘白,愣怔許久,才從牙縫擠出來一句:“你再說一遍……..”
話還沒說完,房間裡突然傳來一聲響動,女孩急忙打開房門,發現那個男人不見了。
窗戶外面掛着空調外機,男人不知什麼時候解開皮帶,順着空調外機爬到了樓下。
女孩急忙追到窗前,探出頭看了看,然而早不見了人影。
司鴻初現在算是明白了,爲什麼這個女孩姿色如此可人,卻沒能找個高帥富。同樣都是“啪啪啪”,她的口味太重,連猥瑣男都受不了,她實在找不來其他人。
“挺不錯一個女孩,爲什麼會這樣呢……”司鴻初正在搖頭嘆息,女孩折回身來,擡手就是一記耳光:“都怪你!”
據說,愛死愛慕是要你情我願的,司鴻初倒是很情願嘗試一下,但是虐別人而不是被虐。
眼見對方巴掌到來,司鴻初弓腰躲過,隨後一記掃堂腿把對方放倒在地。
女孩一下摔倒在地,馬上掙扎着爬起來,結果鈕釦又開了兩粒。
襯衫半敞開,露出一道勝雪的肌膚,淡藍色的文胸橫亙在正中。女孩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走光,擡拳向司鴻初迎面打來。
司鴻初側頭讓過着一拳,右手化作刀狀,劈在女孩脖頸上。
女孩踉蹌着後退了好幾步,捂着喉嚨咳嗽了好一會。
司鴻初一臉無辜的道:“有話好好說,幹嘛打人呢!”
“小兔崽子…….”女孩罵了一聲,又衝上來,擡腿向司鴻初踢來。
司鴻初伸手抄住對方腳跟,向對方另一隻腳踢去。
女孩失去平衡,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還把高跟鞋落在了司鴻初的手裡。
女孩的腳上穿着半透明的低幫絲襪,隱隱可以看到雪**嫩的玉足和豆蔻般的腳趾,腳指甲蓋上塗着紅色的指甲油,端的是性感至極。
司鴻初看了看高跟鞋,扔給了女孩:“還給你,我不要!”
女孩見司鴻初其貌不揚,原本沒放在眼裡,然而過了幾招下來,卻落得如此狼狽。
她氣惱的把高跟鞋穿上,再次站起身,卻沒有衝上來,而是拿出一個證件晃了一下:“你敢襲警!”
這是一個警官證,上面顯示女孩名叫張雲茹,三糹及警司。
就在這個時候,樓層經理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點頭哈腰的問張雲茹:“張警官……..怎麼了?”
“他把犯罪嫌疑人給放跑了,我好不容易纔抓來的!”張雲茹指着司鴻初,氣鼓鼓的道:“而且他還敢襲警!”
“啊?”樓層經理愣住了,旋即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司鴻初。
司鴻初很無奈的道:“就算警察…….也不能隨便打人!”
“我的大案子,就這樣被你放跑了!”張雲茹氣鼓鼓的看着司鴻初道:“你賠給我!”
“我…….怎麼賠給你?”司鴻初估計,那個猥瑣男可能是犯罪嫌疑人,也不知怎麼被張雲茹帶到這裡。剛纔那一幕也不是愛死愛慕,而是張雲茹在刑訊逼供。
“姓名、住址、職業……你跟犯罪嫌疑人是不是一夥的?”張雲茹把眼睛一瞪:“給我老老實實交代!”
司鴻初無奈,老老實實地回答了一遍,又把身份證和錄取通知書全拿了出來。
張雲茹看了一遍,還給司鴻初,輕哼一聲:“以後注意點!”
丟下這句話,張雲茹轉身就走,樓層經理屁顛屁顛跟在後面,一個勁的說着好話。
司鴻初鬆了一口氣,這警花雖然潑辣暴力,卻也不算小心眼,否則完全可以把自己帶回派出所裡審問一番。剛到大城市,還沒等進學校,卻先進了局子,那就太倒黴了。
張雲茹放過司鴻初,倒不是因爲有多麼大度,而是事情因爲刑訊逼供而起,而且司鴻初只是一個大學生,傳出去不太光彩。她如果有機會,倒很想好好教訓司鴻初一番,而且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
不過,張雲茹還是有些不甘心,走出一段路,重重哼了一聲,回過頭又白了一眼司鴻初:“你給我等着!”
在門口傻站了半天,最後司鴻初嘆了一口氣,決定回去睡覺。
本來這件事只是一個插曲,沒想到的是,還有續集。
剛在牀上躺了一會,房門被人急促的敲響,司鴻初打開門發現,張雲茹帶着兩個警察又回來了。
這一次,張雲茹換上了警服,整個人英姿颯爽。
只是,她的胸脯實在太過飽滿,即便在警服的遮蓋之下,還是高高聳起如高山一般,警服的鈕釦緊繃着,眼看就要飛開。
張雲茹表情有些戲謔的看着司鴻初,緩緩問道:“你叫什麼?”
“司鴻無。”
“菁華大學中文系三班學生?”
司鴻初點點頭:“對。”
“好了,你被捕了。”
“憑什麼?”司鴻初有些火了,差一點就要動用異能:“看見你跟人在酒店開房玩忄生虐遊戲,難道我就有罪了?”
“你胡說什麼?”張雲茹的臉紅得像西紅柿,偷偷望了一眼兩個同事,吼着對司鴻初道:“你別胡說八道,我玩什麼忄生虐遊戲了?!”
另外兩個警察低下頭,輕輕的笑了笑,這讓張雲茹更火了:“我再告訴你——我是在審案,而且還是大案,你把我的案子給攪黃了!”
“你要治我個妨礙公務?”
張雲茹冷冷一笑:“我倒沒那麼小氣!”
“那你爲什麼抓我?”
“你在食堂暴打同學,對方已經報案了。”
“原來是這件事……”司鴻初點點頭,依然面無表情。
自己暴打市長公子,這件事當然不可能輕易了結,不過康大偉動用警方力量,多少讓司鴻初有點意外。
“既然你是大學生,我就不給你戴手銬了……..”張雲茹輕哼一聲,衝着司鴻初擺了一下頭:“跟我們走吧!”
司鴻初沒說什麼,退了房,老老實實跟着張雲茹上了一輛警車。
一個警察開車,張雲茹和另一個警察坐在後面,把司鴻初夾在正當中。
“真沒看出來……..”張雲茹望着司鴻初,表情仍然很戲謔:“看你這孩子老老實實,跟個書呆子似的的,沒想到出手這麼狠,直接把人給打進醫院去了。”
“哦。”司鴻初只是點點頭,目光一直落在張雲茹的胸部。
隨着車身顛簸,這對碩孚乚一跳一跳的,就像兩隻大白兔,隨時可能從警服裡面跳出來。
張雲茹說了兩句話,見司鴻初沒反應,這才發現司鴻初一直盯着自己。她又火了,下意識的提高了嗓門:“你看什麼呢?”
司鴻初很老實的回答:“我在看你的胸。”
正常來說,司鴻初應該急忙轉移視線,然後支支吾吾的解釋自己在看別的東西。張雲茹根本沒想到,司鴻初竟然如此誠實,誠實得讓人討厭。
“小子你最好老實點。”一個男警察拍了一下司鴻初的肩膀,表情嚴肅的道:“別忘了,你現在在哪,你一身麻煩還沒解決呢,最好別讓自己罪上加罪!”
“我犯罪了嗎?”不等對方回答,司鴻初接着道:“欣賞美女不是犯罪!”
男警察把眼睛一瞪:“你怎麼說話呢?”
“我不就是看了一眼這位警花的胸部嗎…….”司鴻初一攤雙手,很正經的道:“作爲個體,任何生物都無法得到永生,那麼繁衍下一代自然也就成了延續自身生命的唯一選擇。在這種情況下,雄性動物往往會格外注意雌性動物的第二性徵,尤其是胸部,因爲飽滿的胸部決定了是否有足夠的能力哺孚乚後代。相比於第一性徵,也就是生歹直器官,第二性徵比較直觀,也更容易把握。正是基於這樣的生物學意義,人類社會形成了對女性胸部的崇拜文化,一個正常男人看到女性的時候,難免都要多看幾眼胸部。如果不看,這個男人反倒不正常,有可能是基佬。也就是說,我剛纔的行爲只是遵循了生物本能和社會文化,根本無可厚非。”
從看到司鴻初第一眼,張雲茹就斷定了這是一個書呆子,只是沒想到這個書呆子誤打誤撞放跑了犯罪嫌疑人。
更讓張雲茹沒想到的是,書呆子其實一點都不呆,司鴻初說話犀利得很,明明偷窺了自己,竟能喋喋不休出一大堆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