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族掌握的也是醫術,只不過我們的醫術和藥王谷的醫術有些不同,這座靈礦是我族醫術的根本,裡面挖掘出來的墨玉能夠匯聚靈氣,碾成粉末之後能夠畫寫符咒用以驅邪治病!”白素素說道。
鄭羽點了點頭,藥王谷傳承中對符咒和陣法的涉獵確實不多,否則他現在也不會爲種植靈藥學習陣法搞得這麼辛苦了。
張獵戶看到這座礦洞之後臉上露出一絲驚容,一路跟着黃狗迷迷糊糊的撿到墨玉又一路迷迷糊糊的離開,給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這座礦洞了。
“就是這裡,我記得我那塊墨玉就是在這洞口撿到的!”張獵戶喜出望外的說道。
“那是我特意爲你準備的,之所以讓你自己來取,就是希望你不要忘記祖地,奈何你們家竟然什麼都沒有傳給你!”白素素埋怨道。
“如果張家曾祖有辦法也不至於落到自毀張家典籍的地步了,你也不要怪他!”鄭羽從旁勸解道。
“我當然不會怪他,可我心裡就是有氣!”白素素依舊埋怨。
鄭羽無奈搖頭,這白素素雖然是一隻刺蝟,但她也是一個少女,少女心如海。
“鄭先生,此處是我族聖地,你可千萬不能泄露給他人!”白素素又叮囑了一句。
鄭羽點頭當先往洞裡走去,礦洞蜿蜒幽深,不過墨玉礦極爲吩咐,才前進十幾米鄭羽就看到了石壁上大片大片的墨玉原石散發着一縷縷靈氣。
“與其在你那洞府中修煉,你不如直接在這礦中修煉!”鄭羽微笑的說道,心中極爲驚喜,如此一片龐大的靈礦直接佈置成一座大陣的話可當真了不得。
“我知道你的意思,這座礦是我族根基,我如果把根基都吃了那後世就什麼都沒了!”白素素說道。
鄭羽釋然點頭,歉然笑了笑之後開始取礦。
回到張獵戶家已經是深夜,馬倩倩一直和張獵戶的妻子等候在門口,兩人都顯得急躁不安。
“張老哥,今天的事情切不可外傳,這些礦石我帶走了,你給我一個卡號,回頭我把錢打你卡上!”鄭羽笑呵呵的拍着張獵戶的肩膀。
第二天鄭羽在村裡的集市上買了兩個大箱子把墨玉原石裝好,然後又去了一次白素素居住的洞穴幫助白素素佈置了一個聚靈陣法。
陣法落地之後周圍草木蓬勃生長,場景和百里村的那片桃園相當,坐在陣中的白素素喜出望外,對鄭羽連連磕頭。
“如今張大哥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你日後如果化成人形可不能破壞張大哥的家庭,你們兩族之事我一個外人也不太清楚,但你想要的結果應該是和我心中所想一樣!”鄭羽留下囑託便轉身下山。
“鄭先生,家和萬事興,我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復興兩族!”白素素虔誠感激道。
鄭羽回頭微微一笑和白素素招了招手便不再逗留,一路下山朝着張獵戶的家走去,此刻獨門獨院的張獵戶家卻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鄭羽遠遠的就看到了張獵戶家的門口堵着好幾輛豪車,車上下來一個個壯碩的黑衣漢子,一個個帶着墨鏡站成一排圍在了張獵戶的家門口。
張獵戶手裡拿着朴刀和這羣漢子對持,而馬倩倩則是把張獵戶的妻子護在身後,站在張獵戶面前的赫然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女人的面容很是妖豔,她的年紀很輕,身材高挑,但是氣焰囂張無比,擡手指着張獵戶的鼻子正在破口大罵,對張獵戶手中的朴刀毫無畏懼。
“說好了和這個女人離婚你竟然敢反悔,你以爲老孃是吃素的嗎?”女人罵罵咧咧不止。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要不是你賣了塊玉手裡頭有個幾十萬,我能看上你?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娘倆一個交代,我就拆了你這破土胚房,把那賤人賣到夜總會,把你剁成肉漿丟山裡喂野狗!”
張獵戶的眼神一直凝視着女人身後的壯漢,女人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威脅,但是此刻女人說出來的話卻直接激怒了張獵戶。
“你這賤人,誰知道你有多少姘頭,你肚裡的孩子是誰的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吧,想讓我給別人背鍋養孩子,你門都沒有!”張獵戶怒叱道。
張獵戶的一席話說得那女人臉色瞬間一陣青白交替,臉上表情顯得無比的心虛,她忐忑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壯漢,見那羣壯漢並沒有什麼反映急忙回頭怒瞪着張獵戶。
“好你個老土帽,你竟然敢這樣污衊老孃,你以爲老孃真是這麼隨便的人嗎?”女人怒罵之後人不解氣,擡手就是一巴掌朝着張獵戶的臉上打去。
張獵戶輕易閃過冷笑一聲說道:“狗急跳牆了吧,半個月前若不是你自己主動送貨上門,我看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被張獵戶如此踐踏尊嚴,女人的那張臉黑得跟炭一樣。
然而張獵戶每一句話都搓中她的要害讓她心虛不已,左思右想,女人唯有把懷孕搬出來爲自己力爭。
女人牽強的擠出兩行眼淚哭嚎着罵道:“你,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就是想不負責任嘛,你不想要我們娘倆也可以,孩子的撫養費五十萬,你必須給我!”
張獵戶聞言淡淡一笑道:“和你說實話吧,我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男人和你發生關係,你又怎麼懷孕?”
聞言女人徹底傻眼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張獵戶竟然不能生育,一系列的計劃瞬間崩盤,她忽然發現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陪着一個窮小子白睡了一晚上。
想到這裡女人臉色就一陣後悔,她怨毒的看了一眼張獵戶,又緊張的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那羣壯漢。
此時站在豪車旁的那羣壯漢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女人眼睛左右轉動,她知道自己還有機會,但這也可能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我不信,你就是給自己開脫,男人都這樣,不想負責什麼都做得出來!”女人說得很牽強很沒有底氣。
張獵戶沒有繼續理會女人,臉上唯有冷笑。
鄭羽目睹了這一切,已經緩緩來到了張獵戶的家門口,他發現在豪車的後面竟然還停着一輛加長版的豪車,車裡坐着一個衣着華貴的男人正把玩着一把精緻的手槍,帶着墨鏡看不清楚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