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國原本漲紅的臉也在一瞬間變得一片蒼白,他死死的揪着鄭羽的手臂,整張臉都痛苦得扭曲了起來。
“放開他吧,別弄死了!”李春燕也是嚇了一跳,急忙提醒鄭羽,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鄭羽會出手的那麼果斷,更加沒想到鄭羽一腳就把陳建國一條腿給踢廢了。
李春燕還處於震驚之中,只見鄭羽又猛地把陳建國丟在了地上,陳建國被摔得七葷八素的,整個人抱成一團哀嚎連連。
“行了,這剛喘口氣呢,還是抓緊交代可欣在哪裡,否則還有很多苦果子等着你呢!”鄭羽冷笑一聲,上前一腳踩在了陳建國的背上。
陳建國急忙翻滾出去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滿面猙獰的怒視着鄭羽,他把手機從口袋裡掏了出來打開了那個視頻。
“媽媽快報警,這個壞蛋把我抓起來了,我在……唔唔……”
視頻中,可欣淚流滿面,稚嫩的小臉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她被綁在一張靠背椅子上,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建國用透明膠帶貼住了嘴巴,然後還踹了一腳,人連同椅子都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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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這個事情後,李春燕瞬間就朝着陳建國撲了過去:“人渣,這可是你親生女兒啊,你怎麼會下得去這麼狠的手?”
“快告訴我,可欣在哪裡,你要是好把她怎麼樣了,我就和你拼命!”
李春燕撕心裂肺的吼,眼淚和鼻涕混在了一起她也不管了,一個勁的捶打着陳建國,陳建國瘋狂的笑着,笑得很得意。
“看到了吧,想要可欣哪有那麼容易,剛纔那小子打傷我了,醫藥費一百萬,可欣的贖身費再加一百萬,一共兩百五十萬,錢拿過來我就放過你們否則!”
“哈哈哈……”陳建國看着李春燕傷心的模樣更加的瘋狂的笑着,一臉得意的模樣非常的欠揍。
鄭羽實在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陳建國這種六親不認的人渣,到底是怎麼樣的道德教養能夠培育出這樣渣的人來?
“二百五,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鄭羽怒吼一聲,實在是忍無可忍,上前一腳踩在了陳建國的手掌上,陳建國整個手掌瞬間化成了爛泥,血肉模糊的。
“啊……我的手,啊……”陳建國驚恐的痛苦的大叫了起來,看着鄭羽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
“小子,你能耐,有種你就打死我呀,我也不虧,我一死你們就永遠也別想找到那個小雜種,那時候她一定會被活活餓死在那個黑屋子裡!”陳建國忽然瘋狂的瞪着鄭羽怒吼,瘋狂又得意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有種弄死我啊,不弄死我的是慫蛋,是窩囊廢,是垃圾!”
陳建國瞪着鄭羽瘋狂的怒罵着,鄭羽被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一腳踩爛陳建國的腦袋。
“陳建國,你瘋了,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她?”李春燕徹底崩潰了,跌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看着陳建國,傷痛已經無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碰上這樣的人也許是她上輩子欠下了太多的債,註定了這輩子來還,李春燕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了。
“我瘋了,我是瘋了,我怎麼知道她是不是我的親生女兒,誰知道你這個賤人那時候有沒有在外面勾三搭四,你還有臉說了,我回來找你復婚,你就帶着這樣一個小白臉來羞辱我,我今天要讓你後悔,後悔你所做的一切!”陳建國瞪紅了眼睛,徹底的瘋狂了,怒吼着,整個人像一頭瘋狗。
“五百萬,把五百萬打到我賬戶上,我自然會放人,否則咱們走着瞧,錢不到位,我會把可欣的骨灰寄到你們家的不信咱們試一試!”陳建國威脅着。
鄭羽冷漠的看了一眼陳建國,掏出銀針上前就給陳建國紮了幾針,冷冷的說道:“錢可以給你,但是也要你有命來花,今天可欣不交出來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鄭羽緩緩收回銀針冷漠的說道,陳建國感覺銀針紮在自己身上的瞬間,整個人都忽然沒有了一點力氣,身體像是癱瘓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你,你等着,不給錢我就讓可欣和我陪葬!”陳建國驚恐的大叫。
李春燕也是嚇了一跳,急忙爬過來抱住了鄭羽的大腿哭喊道:“鄭羽,救出可欣要緊,咱回去湊錢吧,別傷害他了,再這樣下去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放心吧,我的回魂針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再過幾分鐘他就會自動乖乖的把可欣的下落說出來!”鄭羽並沒有打算放過陳建國。
看着李春燕心急如焚,哭得心力交瘁的模樣,鄭羽很心疼,蹲下來爲李春燕擦去了眼淚和鼻涕安慰着。
“混蛋,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啊……啊……”忽然間陳建國驚恐的哀嚎了起來。
“李春燕你快救我,快點,否則我就讓可欣陪我一起死!”
“啊……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說,我什麼都說,放過我,放過我……”
陳建國臉色一片煞白,整個人都萎靡了,說話再也硬不起來,開始哀求鄭羽。
“現在知道什麼叫痛了是吧,那就讓你再痛上一段時間!”鄭羽冷笑一聲,並沒有打算放過陳建國,他淡定的把李春燕摟在懷裡輕聲的安慰着。
“可欣就在樓上,八樓第三個房間,放過我我求你了,錢我不要了,求求你放過我!”陳建國徹底的怕了,渾身如同火燒一樣的痛苦折磨並不是誰都吃得消的,他此刻徹底的恐懼了。
按照陳建國交代的地方鄭羽很快就找到了可欣,可欣被陳建國打得遍體鱗傷的神志也有些不清醒,看到人靠近就會大吼大叫,李春燕心疼不已,兩人快速的把可欣待帶回去。
陳建國渾身都在發抖,鄭羽並沒有爲他打開身上的穴道,直到疼到虛脫昏迷過去又醒來這才感覺好一點,不過此刻他也爲自己的惡行搭上了半條命了,整個人萎靡在地上如同一坨爛泥。
忽然間兩個體格粗壯穿着西裝的男人把陳建國架了起來,拖進了一輛麪包車裡,車門關上很快就離開了這棟爛尾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