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袁天仁的威脅有些人心中也生出了一些動搖,但是再看秦思琴等人之後這些人心中動搖的念頭立刻就被消除了。
跟着袁家也不會有好下場,秦家和孫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高呼三人見沒有人妥協,最終袁天仁值得把所有人都封閉了修爲然後關押了起來。
至於袁天仁爲什麼這麼做,其實每一個人心中都跟明鏡似的,要不是爲了傳承他們早就死了。
被關押後所有人都沒有少遭酷刑,鄭羽這邊被單獨關押了起來,袁天仁獨自拿着牛皮捲來到了關押鄭羽的這間地牢中。
看見鄭羽正左右觀望,上下打量着地牢的牆壁和鐵閘,袁天仁站在了鐵閘前看着牢中的鄭羽冷笑一聲說道:“別想歪心思了,這個地牢就是專門用來關押修煉者的,就算你的修爲沒有被封閉,你也不可能從這個地牢裡逃出去!”
“你一個半步入聖的高手這麼怕我逃出去,真是讓我很意外呢!”鄭羽冷笑一聲。
“告訴我這牛皮捲上的內容我就放你離開!”袁天仁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自己內心的風怒,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不用你放,自然有人會來救我!”鄭羽冷笑一聲從容不迫的說道。
“你等的人恐怕來不了了,這一次可不止是三位聖人,長白山金家的老祖也來參戰了,這是一場4對3的碾壓局,我估計現在支持你的那些聖人已經血染天外了吧!”袁天仁聞言不屑的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鄭羽心中一沉,如果是4對3的話林老他們卻是很難淘到好處,但是身在地牢中的鄭羽根本就不知道現在天外的戰況如何了,就連戰鬥的餘波都不能感受到。
“想清楚了沒有,告訴我牛皮捲上的內容還是選擇在這裡等死呢?”看着臉色凝重的鄭羽,袁天仁更加的得意了幾分。
“上古仙紋又有多少人能夠看懂,就算是我鄭家也看不懂這牛皮捲上的內容!”鄭羽冷哼一聲說道。
“不可能,如果你看不懂這牛皮捲上的內容那你的回魂針法又是怎麼來的?”袁天仁根本不信,眼中露出一絲殺意陰冷的說道。
鄭羽淡淡的笑了一聲,他現在已經拿捏住了袁天仁的心思了,這個人根本就不會殺自己,因爲牛皮捲上的上古仙紋除了他以外根本就沒有人看得懂!
“好,有骨氣!”冷笑一聲,袁天仁轉身離去。
這一天鄭羽被餓了一天,身上的修爲被封閉之後他就和普通人一樣,被餓一天之後身體雖然強壯,肚子卻也咕咕直叫,飢餓感讓他極爲難受。
到了晚上有兩名聯盟會的執事把鄭羽拖出去就是一頓酷刑,只是片刻間鄭羽就被折磨得遍體凌傷,臉上也被烙鐵印上了一個囚徒的印章。
“這傢伙嘴巴夠硬的,竟然從始至終都沒慘叫一次!”一名執法者狠狠的踢了鄭羽兩腳說道。
鄭羽被踢中了肚子瞬間疼得弓起身子,如同蝦米一樣蜷縮在了地上。
“今天就這樣吧,別弄死了!”另一名執法者急忙勸住那名補刀的人,拖着鄭羽往牢房裡走去。
“家主也真是的,整個藥王谷都是他的了,還要傳承來幹嘛,如果藥王谷的傳承真的那麼厲害,當初也不至於落到分崩離析的這種地步吧!”那名補刀的執法者不解的說道。
“少說兩句,知道太多了反而容易惹上麻煩!”另一人勸道。
就在這時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鄭羽眼睛微微睜開了一絲縫隙,他渾身疼痛無比,擡手的力氣都沒有,咬牙伸手對兩個執法者招呼了一下。
“哦?想通了?”補刀的那人立刻大笑一聲湊到了鄭羽身前。
鄭羽微微點頭,嘴脣弱弱的蠕動了一下,似乎想要說話。
“讓他緩緩再讓他說!”另一人見狀也是一臉喜色。
“不用,我就說給你一個人知道!”鄭羽對着補刀那人招了招手,聲音雖然僵硬微弱,但卻請出的傳進了兩個人耳朵裡。
聞言,補刀那名執法者臉色大喜,另一人則是眼中露出一絲驚駭之色,他預感到了不妙本想開口,但是猶豫片刻過後最終還是在鄭羽那充滿意味的笑容中選擇了沉默。
鄭羽緩緩湊到補刀那人的耳邊嘴角微微抽動了幾下卻沒有發出聲音,那人感覺到耳邊有呼氣以爲鄭羽已經說話了,只是因爲受傷聲音很小所以沒有起疑。
良久過後沒有聽到鄭羽的話,那名執法者有些着急了,急忙對鄭羽大聲呵斥道:“再說一遍大聲點,我沒聽到!”
鄭羽嘴角微微上翹,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該說的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
那人聞言臉色鉅變頃刻間意識到了什麼,然而此刻他已經來不及細想,剛想出手殺鄭羽卻被另一人攔住了。
“殺了他死的就不僅僅是你一個人了!”另一個執法者說道。
“你爲什麼不阻止我,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他在算計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補刀的執法者瞬間歇斯底里的怒吼了起來。
牢房的走廊上大戰立刻爆發,鄭羽悄然往一邊爬走。
就在這時通往地牢的臺階上傳來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聽到腳步聲的兩個執事臉色瞬間大變,他們停下的戰鬥四目對視之間紛紛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意思。
“問出了東西不想承認?”袁天仁淡淡的冷笑一聲問道。
“是鄭羽使詐離間我們,他並沒有說出牛皮卷的內容!”補刀那人誠惶誠恐的匍匐在地上辯解道。
“我可以證明,鄭羽卻是沒有說出牛皮卷的內容!”另一人也急忙出言作證。
然而袁天仁卻根本就不相信,冷漠的笑道:“就算知道傳承,沒有實力留住它又能怎麼樣?”袁天仁冷笑一聲,殺意瞬間瀰漫了整個地牢。
“會長,我們真的沒有,真是鄭羽的奸計,求會長繞了我們一命!”兩人被嚇得渾身顫抖,紛紛磕頭求饒。
“說!”袁天仁冷喝一聲,生硬中暗含的那股殺機透露出如同冰霜般的冷意,瞬間凍結了周圍的空氣,空氣中有冰霜在飛舞。
“會長,我們真的不知道,這是鄭羽的離間計!”另一名執法者此刻已經倍感絕望,但是他卻是不知道牛皮卷的內容,所以不論怎麼逼迫他都說不出來。
袁天仁自然不是傻子,見威逼了半天問不出什麼來,也沒有再理會兩個執法者,而是扭頭去看牢房裡的鄭羽,一看之下發現鄭羽竟然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