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基金會的醫護人員把兩人送進接待室的時候,王夫人已經把接待室徹底鬧了個底朝天,茶几和沙發都掀翻了就連一開始還有說有笑的王不坐都給嚇了一大跳。
“文慶,你這是幹嘛呢?這可不是咱們老王家啊!”王不坐果真是要不坐了,掙扎着想從輪椅上站起來,但是努力了大把力氣卻只能氣喘吁吁的在輪椅上乾瞪眼。
見狀上官文慶急忙上前給王不坐拍背順氣,兩口子一起二十幾年了,王不坐頭一次看到自己夫人竟然發這麼大火氣,心裡又是氣又是怕很擔心上官文慶。
這可是上官家族出來的大小姐啊,怎麼就給折騰得如此失態了?
不等王不坐開口詢問,上官文慶就推着輪椅往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老王咱走吧,鄭先生沒有誠意,他只想陷害我們,根本就不會出手救治你的病,咱們另尋高明,一定能把你的腿給治好!”
這剛剛洗了一身熱水澡出來的王不坐,原本還精神振奮,難得的恢復了幾分血氣,這會兒聽到上官文慶的話之後直接就瞪大了眼睛渾身猛的就抽搐了起來。
嚇得上官文慶又是一陣驚叫,把基金會的醫生都給訓了個遍。
另一邊接待室裡趙全鬆也是緊張的拉起自己兒子的手就準備往外走,趙末清忽然就精神錯亂胡蹦亂叫起來,一會兒把護士妹子喊成姐姐,一會兒又把護工大哥喊成爹,把接待室又鬧了個雞飛狗跳,實在無奈趙全鬆只得把趙末清按在了沙發上請求基金會的醫護人員幫忙給趙末清注射鎮定劑。
無奈的趙全鬆最終還是把目光放在了鄭羽的身上,苦着臉一臉央求的走到了鄭羽的身旁祈求道:“小神醫,您都說出病因了,肯定有辦法治病,只要您願意治好末清這瘋病,我一定重謝!”
鄭羽也是無奈搖頭,他湊到趙全鬆的耳邊輕聲說道:“我也和你說過了,她們兩個最主要的還是心病,這心病就得用心藥,你要是信不過我,那我也沒有辦法了,藥方就在桌上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鄭羽準備轉身離開,趙全鬆實在沒有辦法了怒吼道:“鄭羽你什麼意思,我趙家可就末清這麼一個獨生子傳宗接代,你開個鶴頂紅給他做藥不是想讓我們趙家斷子絕孫是什麼,你可真是歹毒啊!”
“趙先生你可想好了,能救你兒子的藥可就這一味,劇毒無比,只需要小小一包混入湯水裡喝下去,不出一分鐘你兒子就能解脫,從此再也不用爲俗事煩惱!”鄭羽淡淡的說道,根本就沒有在乎趙全鬆話語中的指責。
當聽到鄭羽給出的藥方的時候趙末清微微一愣,嚇得臉色瞬間就白了,但是此時的趙全鬆完全被鄭羽的話和態度給氣炸了,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兒子臉上的變化。
“我趙家好歹還有幾分家底,我要請記者曝光你們這狗屁不是的基金會,你們這羣庸醫騙人錢財就算了,還想誤診害人,我要揭發你們的醜陋面目!”趙全鬆怒吼連連。
上官文慶看到自己丈夫終於是安靜下來之後,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心中不斷的思索着鄭羽的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