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小狐狸激動的看着他,就像發現一塊奇珍異寶一樣,“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找了你很久了……”
唐元回頭看了看鐵面人,心想這下有救了,他沒想到小狐狸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連忙上了車之後,對着她小心翼翼道:“趕緊開車,後面那傢伙是個瘋子,他想收我爲徒,還自稱什麼鐵面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我們趕緊走,離開這個鬼地方!”
“鐵面人?”小狐狸聽見這三個字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狐疑,等回頭一看,身後果然有個帶着鐵面具的男子,“你說他要收你爲徒弟?真的還是假的?”
“這事我還能騙你不成,趕緊開車走啊,不然那傢伙要是追過來可就麻煩了,他還挺厲害的,我都不是對手,不過就是腦子有點問題。”
小狐狸笑着對唐元點了點頭,雙手在方向盤上一甩,竟然調轉車頭,往那鐵面人的方向開去……
“小狐狸,你幹嘛?”唐元有些疑惑地問道,“你該不會和他是一夥的吧!?”
小狐狸一句話也不說,將雪弗萊開到鐵面人跟前後,恭恭敬敬地邀請他上車,並且親自爲他開門,好像欠人家好多錢的樣子,每一個動作都帶着笑臉,唯恐鐵面人哪裡不滿意。
唐元對她的舉動大爲震驚,連小狐狸都對他這麼有禮貌,難道這個面具男真的是什麼牛叉人物?又回頭看了幾眼之後,反正他現在已經上車了,也沒必要跟他多計較,只要對自己沒有什麼傷害就行了,唐元轉身對着小狐狸問道:“我上次去酒吧找你,你卻已經辭職了,怎麼樣?現在在哪裡工作?”
“呵呵!”小狐狸衝着他一笑,眼神裡閃爍着一種魅惑,自從上次分別之後,她何嘗不是對唐元牽腸掛肚,想不到今天晚上能在這裡碰見,正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這次她再也不會離開眼前這個自己心愛的男人,“我一直都在找你啊……對了,我們去哪?”
“去郝東哪裡!”唐元就喜歡這種夠勁暴的女人,尤其是和她調情的時候,總是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意操未盡的感覺油然而生,“你知道他住哪裡嗎?”
“當然!”小狐狸瀟灑地回頭一笑,一腳油門踩下去,閃的唐元一個前俯後仰,腦袋差點沒飛出去,就連鐵面人也明顯感到有些不適。
“我說徒弟,我們這是要去哪裡?”鐵面人對這唐元道,完全已經把他當成自己人了,“我肚子有點餓了,先給師傅弄點吃的!”
“沒問題!”小狐狸搶先一步回答,然後又衝着唐元一笑,分明是怕他壞了好事的樣子。
唐元很鄙夷地看了看鐵面人,心裡有些納悶,這傢伙幹嘛整天帶個面具累不累?難道他是個醜八怪,怕被別人看見他的真面目?
趕到郝東住處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唐元三人很快就上了樓,蘇倩看見他身邊又多了一個陌生美女,明顯有些不高興,但麗姐在旁邊站着,現在也不是她撒氣的時候,只是暗地裡狠狠地掐了唐元一下,然後在他耳邊說:“你要是敢玩其他的女人我就把你閹了,不信就等着瞧。”
唐元被她掐的做疼,但卻不敢喊出來,笑盈盈地連忙對蘇倩點頭,央求她趕緊放手,不然自己真的要出洋相了,方文麗和郝東看見那個帶面具的傢伙,臉上露出一絲懷疑,心裡自然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不過既然能跟唐元一起過來,肯定是自己人。
“師傅,你要吃什麼?我這就給你做!”小狐狸乖巧地對着鐵面人道,比在自己老爸面前還會哄人開心,“我有好多拿手好菜的哦!”
“哈哈!”鐵面人對着她一笑,說道,“還是你這丫頭片子最討人喜歡,隨便弄點小菜就行了,不過好酒不能少!”
“好的,絕對沒問題!”小狐狸屁股一扭,眼皮子衝着唐元一眨,還真去了廚房弄吃的去了。
郝東對小狐狸的行爲也很不理解,平時從來就沒見過她炒菜,怎麼今天這麼積極,什麼都是圍着那個戴面具的男人轉,完全把唐元放在第二。
不過對於唐元來說,小狐狸的這一系列表現似乎讓他明白了一些什麼,至少這個面具男絕對不是一般人,不然小狐狸也沒必要這麼費力的討好他了,乾脆去廚房問問,說不定她真知道鐵面人的來歷。
“唉……”唐元好不猶豫地在小狐狸屁股上拍了一下,絲毫沒有一點顧忌,也許是上次在酒吧的時候沒爽夠,正要下手的時候卻被別人阻止,這次說什麼也不能放過她,畢竟小狐狸是最讓他按捺不住的女人之一,唐元早就想上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你爲什麼對他這麼好?”
小狐狸驚訝的轉過頭來,一看是唐元這才放下心,平時身邊的那些男人沒幾個敢真動手碰她,而唐元卻不同,他是小狐狸一眼就相中的男人,見他對自己如此曖昧,小狐狸有些欣喜,但還不能表現的太樂意,不然男人們可都不喜歡這種放**人。
“討厭……”小狐狸用手指淘氣地在他胸口點了一下,然後又說道,“他可是你師傅呢,我不應該對師傅好一點嗎?”
小狐狸說完又開始拿着刀切菜,動作依然那麼瀟灑,就像在酒吧一樣,任何器具在她手裡都想玩具一樣,任她擺弄……
“我不是說這個!我問你那個鐵面人到底是什麼人?他是不是很厲害,你知不知道他爲什麼偏偏要讓我做他徒弟?”
小狐狸衝着唐元一笑,放下手裡的東西,對着他認真道:“他爲什麼收你做徒弟我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很確信,你要發達了!”
發達了?唐元一聽到這話立刻眼前一亮,難道那個面具男是個財神爺不成?聽小狐狸這麼說,唐元連忙又問道:“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一點!”
“你過來……”小狐狸輕輕對着唐元道,暗示他將耳朵伸過來,看樣子好像有很機密的事情要通知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