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林冷冷地笑了起來,說:“同祿,你放心,我是不會不管你的。你老婆再厲害,也只是一個惡鬼而已,除了能嚇住你這樣的膽小鬼外,沒有什麼像樣的本事。如今她來找你,就看你有沒有狠心了。”
“大師,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就算我有狠心,又能如何呢?”
王少林道:“同祿,我坦白地告訴你,對於我們修道之人來說,對付鬼實在是容易之極。現在,我的手上就有化鬼符和五雷法,兩者皆可制住惡鬼。如果你能不念昔日夫妻的情分,可以將化鬼符帶在身上,一旦你老婆或者是其他的鬼出現,只要你打開化鬼符,對方就會被金光攝住,然後化爲烏有,怎麼樣?”
“啊?大師,真的有這種東西嗎?”齊同祿高興極了,說:“我要,我要!大師,你開個價吧?”
“呵呵,同祿,你這就見外了,”王少林笑着說:“你我之間也算是有緣,化鬼符雖然效果神奇,但要煉成乃是舉手之勞,所以,我就把它送給你好了,明天你到我的住所來吧!”
齊同祿聽了這話喜出望外,不住地在電話裡道謝。但是他卻不知道,王少林之所以這樣對他,是因爲他無意之中幫王少林做了一件大事。
自從見到林馨兒的那一刻開始,王少林就覺得這個女孩子很不簡單,所以,他一直在尋找機會,想和林馨兒來一場真正的較量,這下,自己也許真的可以如願了。
雖然齊同祿沒有明確說自己有迷?魂丹的丹藥,但是,他覺得林馨兒一定會找上門來,因爲,她不會放棄營救江劍飛的任何機會。
林馨兒,你給我等着吧!
……
丁敏君離開了自己原來的家,有些匆忙地趕往京海市一中。雖然她也想在兒子的身邊多呆一會兒。但是她害怕兒子醒來後看到她,更怕自己的樣子會嚇壞兒子,所以,丁敏君含着眼淚離開了家,想要儘快趕回地府去,否則,天亮之後太陽一出現,自己就會必死無疑了。
滴!滴!滴!
突然,丁敏君聽見了汽車的喇叭聲,接着。很刺眼的強光就射了過來。丁敏君仔細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來,有一輛轎車快速地急駛過來,在轎車前面的不遠處,居然有一個醉漢躺在了那裡。
“哎呀。不好!”
丁敏君的腦子裡閃過了一個念頭,她要去救下那個人,就算是,給自己的兒子積點兒陰德吧!
想到這裡,丁敏君快速地衝了上去。她將那個醉漢抱起,快速地躲到了一邊!剎那之後,汽車呼嘯着從她的身邊開了過去!
將醉漢輕輕地放到了一家商鋪門口,丁敏君這才繼續趕路。她來到京海市一中門口,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正在等她。
“丁敏君。你果然很守信用,我們走吧!”
“鬼差大人,請等一下,”丁敏君說:“我還有幾句話要對林馨兒說,能不能行個方便?”
黑無常點點頭。他帶着丁敏君的靈魂又來到了江劍飛的房間裡。回到京海市一中之後,她到房間裡看望了一下弟弟,就一頭扎進了江劍飛的房間。
算起來,江劍飛已經昏迷了將近十天。林馨兒看着他被封在冰塊裡,心裡很不是滋味,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現在的修仙術只不過三階一級,尚不能開始丹藥的煉製,要不然,她就能夠解救江劍飛了。
唉,看來,自己還必須要加緊修煉才行!
正想着,屋子裡閃爍起了一道金光。林馨兒回頭一看,原來是黑無常的丁敏君。她趕緊站了起來,說:“黑哥,師母,你們……”
“馨兒,我是來向你回覆的,”丁敏君道:“我剛纔問過齊同祿了,他說那是一種名叫迷?魂丹的毒藥,是從一個叫王少林的人那裡弄來的,那種藥可以控制人的心智,咒語是‘金木水火土,吾乃汝之主’。至於有沒有解藥,齊同祿說他不知道,不過,我想你可以找找看。鬼差大人,我們走吧。”
林馨兒的心裡有些異樣,說:“師母,謝謝你!”
“不必了,”丁敏君道:“馨兒,我並不期望你對我說謝字,因爲,我做這一切,都是想爲我的兒子小天積點兒陰德。想想過去,我積德還是太少吧?不過,有一件事情我想拜託你。如果將來你和齊同祿成了敵人,不要遷怒於我的兒子,可以嗎?”
林馨兒點了點頭,丁敏君冷漠地一笑,跟黑無常一起消失了。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林馨兒繼續坐了下來。不過,她的心裡已經打定主意,自己一定會去盜取迷?魂丹的解藥的。
……
在江劍飛的房間裡呆了一夜,林馨兒天亮之後纔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一進房間,她就看見林俊逸正躺在地鋪上睡得正熟,並沒有打擾弟弟,林馨兒便去輕手輕腳地準備早飯了。
現在還是假期,所以,林馨兒感覺到了一些輕鬆。準備好早飯之後,林俊逸還是沒有醒來,她便一個人出去了,到附近的花鳥魚蟲市場去買上好的鳥糧。
關於盜取解藥這件事情,林馨兒想的很清楚,一定要有小黃和小綠的幫忙才行。所以,對於這兩個小傢伙,自己一定要好好地招待它們。
買了上好的鳥糧回來,林馨兒在半路上又買了一些其他的早點,這纔開始往回走。時間已經是早上的八點多了,林俊逸還是沒有醒來。林馨兒笑了笑,蹲下身體去呼喚他了。
“哎,俊逸,快起牀啊,太陽都已經很高了!”
經過林馨兒的再三呼喚,林俊逸這才醒了過來。昨天晚上,他用林馨兒的電腦寫作到了很晚,因此纔多睡了一會兒。
將地上的東西折起來後,林馨兒便開始埋怨道:“哎,俊逸,你跟姐姐還客氣呀?自己累了,爲什麼不到牀上去睡?”
林俊逸笑了笑,說:“姐姐,我睡地上也挺好的。你的牀太乾淨了,我怕萬一弄髒了,多不好?”
“你這個小鬼頭,”林馨兒道:“弟弟,是衛生重要,還是你的身體重要啊?咱們兩個都已經相認這麼長時間了,你不要總是拿姐姐當外人,好不好?”
林俊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林馨兒說:“咦,對了,時間都已經這麼晚了,悅悅她們怎麼還不來吃飯呢?”
“這個,大概是她們太累了吧?”
林俊逸並沒有隱瞞,就把三個女孩用法術送快遞的事情說了。林馨兒的眉頭微微一皺,道:“小逸,我知道你們想自食其力,不過,這種方式風險太大了呀!萬一暴露了她們三個的身份,怎麼辦?好吧,你在家裡等着,我去宿舍裡看看!”
說完,林馨兒放下東西,一個人趕往了女生宿舍。雖然是假期當中,但是女生宿舍還是有極個別的學生在住宿。她來到了花曉悅三個女孩的宿舍門口,輕輕地敲打着房門。
“悅悅,瑜瑜,漓漓,你們三個在嗎?我是林馨兒!”
一連喊了幾遍,房間裡並沒有任何反應。林馨兒有些納悶兒,睜開天眼一看,只見三個女孩全都躺在各自的牀上,不過,她們的臉色卻有些蒼白,像是得了什麼重病。
林馨兒的心裡有些焦急,她加重了敲門的力道,終於,花曉悅掙扎着坐了起來,有氣無力地問道:“誰,誰呀?”
“悅悅,是我,林馨兒,你能來開一下門嗎?”
“哦,好的,林老師,請您稍等!”
花曉悅想來開門,但是,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費了好大勁兒才下了牀。她扶着牆壁來到了門口,嘩啦一聲打開了房門,但是,身子馬上又朝前面倒去了。
“哎,悅悅,你沒事兒吧?”林馨兒趕緊將花曉悅抱住,讓她坐到了牀上。花曉悅的表情很是痛苦,不過她還是強打起精神問道:“林老師,您,您從地府回來了?”
“是的,悅悅,”林馨兒說:“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嗯,好像是吧!”花曉悅有氣無力地說道:“不光是我,瑜瑜和漓漓好像也病的不輕!不知道是爲什麼,昨天晚上回來後就有些頭暈,現在好像更加厲害了。”
林馨兒說:“悅悅,你快躺下吧,我來給你號號脈!”
“什麼?號脈?”花曉悅愣了一下,道:“林老師,您什麼時候學會看病了?”
“呵呵,就是在地府裡呀,悅悅,你先不要動!”
林馨兒抓過來花曉悅的手,手指放在了她的脈搏上。花曉悅的脈搏很是微弱,但是卻不至於有生病危險,林馨兒又摸了一陣,忽然發現她的脈搏又變得強了起來,可是這種強,根本就不是來自花曉悅本身,而是來自另外一種東西!
“悅悅,你應該是中毒了!”林馨兒說着離開花曉悅,又給昏睡中的李曉瑜和胡曉漓全都號了脈,她們的病情和花曉悅一模一樣,脈象時強時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控制着她們。
“中毒?這怎麼會呢?”花曉悅說:“林老師,我們昨天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舉動啊,怎麼會中毒?再說了,我們是仙女啊,這未免也太離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