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牀榻上,兩道**的身軀相擁而睡,郎才女貌,天作佳配,這一幕是那麼的安詳與和諧。
此刻緊緊抱着林天的吳倩,那長長的睫毛在此刻輕輕抖動着,熟睡的臉龐也在此刻慢慢化解,微閉的雙眼也在此刻悄然睜開。
同樣再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林天那正在熟睡中的臉龐,讓吳倩頓時疑惑不已,當感應道身上那絲絲涼爽時,一臉不惑的吳倩猛然起身,當看到兩人同樣光溜溜躺在牀上時,吳倩傻了。
熟睡中的林天被吳倩這猛烈的動作驚醒,伸出掌背擋住那刺眼的強光,迷濛的雙眼看着一臉呆傻的吳倩,只是這一眼,林天頓時從迷糊的狀態瞬間清醒過來。
“啊”!
回過神來的吳倩,用絲被遮蓋住白皙的軀體,臉上的驚慌之意,在此刻毫不掩飾的佈滿在那張俏美的臉龐上。
“你..我..我們”。
“啊..”!
在絲被遮蓋後,吳倩指着同樣呆滯的林天,口中驚慌道,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得雙手抓起秀髮一臉痛苦道!
“倩..倩,我..我”。
被吳倩那道痛苦的驚醒,看着如今掩面而泣的吳倩,林天頓時慌了起來,嘴中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說什麼,面對這種情況林天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現在腦袋都亂成一片,昨天發生的事情現在都朦朧了起來。
“現在你準備怎麼辦”。
片刻後,情緒穩定下來的吳倩,一臉慌亂的看着林天道。
“我..我..我該怎麼辦呢”!
對於吳倩的質問,林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現在他的腦袋非常亂,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
一臉慌張的吳倩看着林天這幅神色,臉上頓時一陣失望,她以爲林天不想爲今天所做的事情承擔責任,原本那雙柔情似水的雙眼也在此刻被哀傷之色所充滿。
“你不用苦惱,這事情是我一廂情願,怨不得你”。
看着林天那揉着額頭一臉痛苦的神色,吳倩臉上的失望之色漸漸消散,同時以往那彷彿冰山般的臉色再次回到她的臉上,張開那張紅潤的小嘴,對着林天輕聲道,只是聲音中的冰冷任誰都可以聽的出來。
而此刻的林天大腦一片混亂,那裡還能聽見吳倩在說什麼,滿腦子都在想要怎麼做,圍繞林天周圍的絕色美女雖然很多,但林天依舊脫離不了感情初哥的那道頭銜。
“你迴避一下,我穿下衣服”。
當吳倩拿起自己那衣衫簡縷的衣服時臉色頓時一愣,此刻的衣服早在激情之前被撕扯的一段一段的,除了褲子依舊完好外,上衣已經無法在穿了。
“穿我的衣服吧”!
醒悟過來的林天,看着吳倩拿着自己的衣衫發愣,頓時明白過來,慌忙拿起邊上的上衣遞給吳倩道。
“謝謝”。
一道冷淡的聲音從吳倩口中傳出,聽到這道聲音林天臉色一愕,他不明白吳倩爲什麼前一刻還柔情似水,這一刻就冷若冰霜了呢!
“難道女人的第一次後,都是這樣的”。
林天心中自問,看着吳倩那示意的眼神,林天頓時醒悟過來慌忙轉身,而這時一陣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響起,等聲音結束後,只聽見吳倩道:“我先回去了”!
說罷轉身就對外走去,聽到這道聲音林天頓時大叫道:“等等,外面你不能去”。
說罷拿起衣服用此生最快的速度穿上,上衣留給了吳倩,林天只得穿上那件襯衫來遮蓋露出的皮膚,而這時一道驚叫聲從門外傳入。
聽到這道聲音,林天襪子也不穿了,直接套上那雙帆布鞋,對着外面跑去。
“不要怕,不要怕”。
出來後,林天看到捂着嘴一臉慘白的看着眼前那橫七豎八的屍體,輕聲安慰道。
而吳倩此刻被眼前那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嚇的渾身微顫,林天走向前輕輕把她摟在懷中,而吳倩一把推開林天對着安全通道跑去,一邊跑一臉哭泣着。
“我又做錯什麼了嗎”?
看着已經消失在樓道口的吳倩,林天一臉苦澀道,因爲不放心吳倩一人出去,林天值得停止心中那絲不解,對着吳倩追了過去。
下到五十層後,右轉就有通往下面電梯,林天追上吳倩想要問她究竟怎麼了,卻被他一把推開,如今林天無論說什麼都無法讓悲痛欲絕的吳倩聽進耳中。
看着電梯門慢慢關閉,那張絕美的臉龐也在關閉中慢慢消失,林天一臉呆愣的看着已經對這下面落去的電梯,心中彷彿海浪一般驚起滔天波動,這股狀態久久無法平息。
“唉”!
片刻後,一道輕嘆從林天口中吐出,一臉苦澀的林天此刻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心中悄無聲息的默算一卦,得到吳倩一路平安的卦象後,林天那驚天駭浪的內心這才稍稍平復了一點。
“小天,你去哪了,怎麼打你手機都沒有人接”!
回到家中,張秀蘭看着一臉疲倦的林天疑惑道。
“媽,我手機沒拿,昨天在外面住了一夜”。
林天看着母親那擔憂的神色,臉上不由得強行擠出一絲笑意道。
“哦!以後不會來,一定要率先通知家裡一聲,還讓我知道你平安無事”!
張秀蘭臉上依舊帶着擔憂的看着林天,作爲女人她有股直覺,感應道林天肯定有着什麼事情隱瞞着她,當她想刨根問底時,林天那帶着疲倦的聲音響起道:“媽,什麼都別問了,讓我靜一靜”。
說罷,不理一臉憂色的張秀蘭,對着後院走去,只是那沉重的步伐讓身爲母親的張秀蘭卻不知如何說起,只得看着兒子滿懷心事的獨自煎熬。
此刻,在京都某處豪華莊園中,一道彷彿驚雷般的怒吼聲響起。
“什麼,我兒子...出事了”?
“你們確定...嗎”?
一名中年男子一臉暴怒的對着下面跪立的衆人道,緊接着那道帶着不信的語氣對下面衆人詢問着。
“幫主,少爺真的死了,同時死的還有幫衆百十多號弟兄”。
在下面跪立的衆人中,一名爲首的男子一臉痛苦的對着上方的那名中年男子哀聲道。
那名怒吼的中年男子正是裴慶,別看從他面相上看只有三十多歲,其真實年齡早就到了五十有餘了。
“是誰幹的!是誰幹的”。
裴慶此刻雙眼腥紅,一臉猙獰的看着那名男子,口中不斷重複道。
“這是閉路電視上截取的畫面,就是他乾的”。
那名男子從身上拿出一張光盤,隨時插邊上的放映機中,同時一道畫面也在熒屏上顯示而出,正是手拿刀幣無情的收割着衆人生命的林天。
當時閉路電視在林天擊殺裴軍之前,就已經被他毀掉,所以那些錄像拍的只是林天在進來之前,出去後的畫面,全部沒有錄上。
此刻看着林天那彷彿修羅一般,無情收割着那些幫衆的生命,頓時把場中一臉悲痛的衆人給嚇呆了,他們一個個都是亡命之徒,那個手中沒有幾條命案,如今看着林天那殺人的手法,他們這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麼的善良。
同時這些畫面也讓他們心中升起一股揮之不去的恐懼感,而裴慶看到林天的那張年輕面孔後,顯示一愣,緊接着也不顧林天究竟是何身份,順手拿起身邊的菸灰缸對着熒屏砸去。
“砰”。
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只見剛纔還播放着畫面的熒屏此刻爛了一個大洞一股青煙從中嫋嫋升起,同時一道異常暴怒的聲音從裴慶口中傳出。
“給我查,不管他是誰,我都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