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駛在京都三環路上,紅色的奔馳轎車,風馳電掣般的對着郊外別墅區駛去,行駛了大約四十分鐘,車輛就進入了名聞京都的燕山別墅區,武麗麗按了下轉向盤中間的那個紅色按鈕,緊閉的硃紅色鐵門也在此刻緩緩開啓。
“這裡的風水不錯嘛”!
走出車子的林天隨意對着四周掃視着,接着臉上帶着一副驚詫的神色對着一臉得意的武麗麗道。
“那當然了,老爸買這棟別墅時,可是找了很有名的風水大師前來勘察呢”!
武麗麗臉上帶着嬉笑之色對着林天炫耀着,但當他想到林天最拿手的看家本領後,臉色頓時一紅,林天是袁大師的師弟,這在成都早就不是什麼隱秘事兒了,在神州還有誰能跟袁大師相媲美呢!
“哼,不許笑,在笑就不理你了”。
武麗麗看着此刻臉上強忍着笑意的林天,頓時臉上帶着嬌羞的神色對着林天黑臉威脅着,只是她這不說還好,剛纔還想準備忍着笑的林天在看到武麗麗的這幅可愛的神色後,再也忍不住
了。
“不跟你鬧了,等下我爸見到你後,肯定會大吃一驚的”。
如今時間的沉澱讓武麗麗不但長的越發動人,而且以前那小姐脾氣也在那次劫難中磨掉不少,如今林天的舉動,要是放在以前,那絕對少不了暴力伺候。
現在的武麗麗臉上的嬌羞之色還沒有下去,轉身對着林天做了鬼臉,對那開啓的房門中跑去。
“爸,你猜誰來了”。
跑入房中的武麗麗對坐在茶臺與人品茶的武國安笑道。
“麗麗,你王叔來了,怎麼還這般沒大沒小的”。
武國安一臉溫和的看着一臉喜悅的女兒,輕聲道。
被武國安那看似訓斥的模樣說教一番的武麗麗,吐了吐舌頭,對着坐在武國安對面的那名中年男子輕聲道:“王叔,您好”。
“呵呵,麗麗越來越漂亮了,老武啊,你可真有福氣”。
那名中年男子臉上帶着羨慕之色的看着武國安道。
被老友羨慕,武國安顯然比什麼都高興,突然想到武麗麗剛纔說的話,頓時疑惑道:“麗麗,是誰來了”。
“武叔,最近可好”。
一道清秀中帶着飄逸的聲音從外面傳入,同時一道身影邁入門檻,站在門前一臉微笑的看着武國安道。
“小...小天”。
武國安看到來人後,猛然起身,臉上帶着震驚的神色的看着林天道。
“你..你小子這一走時間可不短吶”。
武國安連忙走出茶臺,臉上帶着驚喜的神色對着林天走來,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着彷彿林天長的跟別人不一樣似的。
“武叔,讓您擔憂了”。
三年的歷練讓林天也成熟了許多,以前那毛躁的脾氣和性格也被世俗磨去了菱角,現在的林天就像是一塊美玉一般,渾身上下都帶着溫和的氣息,此刻林天對着一臉驚喜的武國安輕笑道。
“回來就好,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你走了”。
武國安抓住林天的肩膀彷彿對方會突然消失似的,臉上滿是喜悅道。
武家能從那次毀滅性的災難中得以復生,林天的功勞可謂異常龐大,若不是林天識別那塊紫金白玉甲,讓武國安拍出天價,估計現在的武國安只有帶着女兒前往邊區小鎮過着清貧的生活
。
“老武,這位小哥是”。
坐在武國安對面的那名中年男子,一臉驚詫的看着林天,對武國安疑惑道。
這名男子是古玩圈中,非常有名的收藏家,同時也是十大房企中排名第六的金沙國際董事長,王守義。
雖然武國安來京都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其在成都積累下的名氣,還是讓不少京都的大富豪預知相交,在他們心中武國安是爲非常成功的商人,那成熟沉穩的心性是誰都無法比擬的。
如今看着老臉的武國安見到那名年輕人後竟然激動成這樣,王守義不得不對武國安疑問道,同時心中也在不斷猜測林天的身份。
“老王,這是林天,當年的那塊紫金白玉甲就是他幫我看出來的”。
武國安此刻臉上帶着喜悅之色的對着王守義道,同時也扯出林天以前的光輝舊事,顯然他不想林天被老友輕視。
“這麼年輕在鑑賞上竟然有這麼深的道行,不得了啊”。
武國安的話音剛落,王守義臉上頓時帶着震驚的神色看着林天,同時口中不斷的讚歎道。
“王總廖讚了,我也是碰巧而已”。
林天沒有因爲王守義的讚賞而沾沾自喜,反而臉上平淡的跟對方打了個招呼,當看到對方眉頭中那一抹黑氣,同時伴隨的還有血光之災時,林天頓時帶着疑惑的語氣,對王守義輕聲道:“王總是不是有心事難解”。
林天那看似輕揚飄定的一句話,把剛纔還一臉微笑的王守義給驚的渾身一顫,剛纔帶着笑容的臉龐也在此刻僵在臉上,同時帶着驚訝的神色看着林天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能一口道出別人的心事,武國安卻沒有一絲驚奇,因爲他知道,這些只是林天最拿手的好戲而已,但想到老友竟然有着心事沒有跟自己坦明,臉上頓時不悅道:“老王,有事不跟我說,你太不拿我當朋友了吧”。
被武國安的話驚醒,回過神來的王守義看着老友那一臉不悅之色,臉上頓時苦笑道:“不是我不說,而是這件事情..實屬醜聞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