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19普渡衆生 377 花式愛愛
楚凱華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黑暗中,那一對賊眼卻死死地盯住了那堅挺的所在。在微薄的晨曦映照下,那裡微微泛出雪白而淫逸的光芒。
郭心美順着他的目光低頭看到了自己裸露的白脯玉峰,立刻羞得緊緊閉起了眼睛。而楚凱華卻乘機把自己僅剩的內褲脫了下來,露出了那面目猙獰的傢伙。他果然開始擦槍上陣了。而郭妹妹像是保護自己,又像是配合楚凱華似地將雙峰緊緊包夾……
楚凱華第一次嚐到了那種溫潤滾燙滑膩的觸感,他終於水銀瀉地……
郭心美看着自己胸前淫淫狼藉的一片,羞得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正當楚凱華和郭心美初嘗日式服務新奇甜蜜的時候,陽子卻酸酸地孤枕難眠。她知道郭心美偷偷溜出被窩肯定是去了楚凱華那裡,而那裡也是自己想去的地方。但又有什麼辦法呢?人家畢竟是原配正房,論資排輩,她陽子是楚凱華認識的女人當中最晚的一個了。
而且,自己的妹妹美奈子已經通過“狸貓換太子”的方式,被楚凱華佔有了,而自己卻連獻身的機會都沒有。她對楚凱華又是愛又是恨。愛的是他對自己負責任的態度,恨的是自己的美色居然不足以讓他突破自己的底線。
就在愛恨交加,甜酸交替中,她睜着眼睛到了天亮……
但是,無論是楚凱華和郭心美的纏綿,還是陽子的愛恨,都比另外一些人要好過得多了。對於這些人來說,這一晚註定是他們的惶惶之夜。
在金碧輝煌夜總會的一間最豪華的包廂裡,菸灰缸已經塞滿了整整兩缸。
包廂裡坐着五個人:中國地質學院成倉礦產研究所所長姜作山、成倉第二看守所副所長錢進財、成倉市公安局局長陳明峰、成倉市商業銀行信貸部主任柳全發。還有一個就是黑嘴彭。
從吃完晚飯到現在,他們已經足足爭論了四個多小時了。
他們爭論的焦點無非是要不要跟那位從天而降的劉公子合作的問題。
特別是公安局長陳明峰。對這件事反對得最爲激烈:“憑什麼,憑什麼讓我們相信這位公子哥?我已經跟燕京方面覈實過好幾遍了,這位劉公子我們根本不知道他的出處。萬一他是什麼警方的臥底,我們就全完了。”
錢進財聽了不以爲意。他姓“錢”名“進財”,而嗜好也是人如其名,就一個字——錢。他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常言說得好,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有錢不賺是傻逼。”
自從得悉那銀行的5000萬貸款打了水漂,商業銀行信貸部主任柳全發其實是他們當中最着急的。要知道,他這次批准這5000萬的貸款純粹是給姜作山他們面子,所以違反了貸款審批程序。
5000萬那可是半個億啊,對於成倉市商業銀行這種“城商行”級別的銀行來說,半個億的資金可不是小數目了。如果一旦追不回來,再經過銀監局一查,發現是越級審批。那他柳全發估計這輩子就得跟監獄打交道了。
所以,他其實比錢進財更着急地想要促成跟這位劉公子的合作。他急吼吼地道:“老大們,你們就行行好吧,別再爭了。這麼好的機會,你們不抓住的話,我怕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了。人家劉公子一看就是豪門大戶,你們沒聽黑嘴彭說嗎?
他隨隨便便請他喝的酒就是82年的拉菲,30萬一瓶啊。不是開玩笑的。再說了,人家現在還沒跟我們見面。就答應先免掉了200萬美金的定金錢。200萬美金啊,1200萬人民幣啊?
你們想想,現在生意搞砸了,要是我們不答應合作,人家只要一張口要求雙倍返還定金,我的天哪。我們就得賠他2400萬。我們拿得出來嗎?”
錢進財陰陽怪氣地看着公安局長道:“拿得出。人家公安局長啊,家裡別說是2400萬,我看就是2億4000萬也不在話下吧。”
陳明峰氣得大叫:“你——你什麼意思?難道就我貪,你們就不貪了?要是我能拿出2億4000萬,那你錢進財就肯定能拿出4億8000萬了。”
錢進財被氣得直跺腳。其實說白了。他玩着命的撈,畢竟只是個看守所的副所長,平時工程方面又作不得主,撐死了也就撈了上千萬而已。現在反倒被撈得比他多幾倍的公安局長調侃,他哪裡受得了。
正待發作,姜作山不耐煩地揮手打斷了他們:“行了,行了,你們還真準備窩裡反啊?外面的事還沒弄清楚,你們倒相互揭起老底來了。怪不得,範書記不願見你們,說你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呢。”
黑嘴彭聽到“範書記”三個字,忍不住問道:“範書記?是不是市委那個範書記啊?”
姜作山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該問的別問,知道得越少越好。”
黑嘴彭知道,目前這種狀況,都是自己兩次交易失誤造成的,所以見了姜作山就像老鼠見了貓。照例這種上層人物商量事情的場合,他原本不該出現的,但畢竟他是唯一見過劉公子的人,所以才把他叫了來一起商量的。現在被姜作山這麼一說,他連忙閉了嘴。
照行政級別,姜作山並不比在場另外幾個人高,但是他從一個普通的小科員起就跟着範書記的,所以範書記一直把他當成心腹中的心腹。平時這個組織的事情就一直由姜作山代爲上傳下達了。
所以他的話是這些人中最有份量的。他現在也打不定主意,要不要跟那位劉公子合作。因爲他總有些不祥的預感。
姜作山把菸頭在菸灰缸裡摁滅,看着菸缸裡兀自還在嫋嫋升起的青煙,他緩緩地端起旁邊的茶杯,往菸灰缸裡倒了進去。
大家的目光都注視着他。一陣沉默之後,他無奈道:“我們都爭了四個多小時了,看來也爭不出個結果來了。我看只好請範書記出面了。我這就去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