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18一箭雙鵰 344 過勞死的節奏
楚凱華被從意淫中叫醒,好在他還沒忘記主題:“順風耳大大,您就快着點吧,我得聽清楚隔壁兩個人的對話啊。很關鍵的。”
“好吧,先把我的耳朵借你用一會兒。”
順風耳話音剛落,楚凱華的耳朵立刻靈敏異常。這回他吸取了上次在智利的教訓,不再任由周圍所有的聲音傳入耳朵裡了。他用手遮住了大半隻耳朵,只留下一點點貼牆去聽。
但是隔壁好像沒聲音了。這下他無語了,火急火燎,得罪了嫦娥姐姐不說,關鍵的對話還是沒聽到。正當他想停止竊聽的時候,突然從下身被單裡傳來一陣“吧嗒吧嗒”的聲音,還沒等他明白過來,但覺底下的小弟弟一陣舒爽。
溼溼滑滑熱熱的,那玩意立刻擡頭挺胸,進入了一級戰備。
楚凱華沒低頭看就想明白了,原來剛纔他把陽子強行按着跪下去的動作,讓陽子誤解了。陽子還以爲他又要教她在飛機上的口技了。於是,她勤勤懇懇地“工作”起來。這回,她的專業水平提高了不少,楚凱華立刻感到萬蟻鑽心,奇癢難當起來。
可憐他現在礙於順風耳在場,又不好掀開被子去阻止她,怕陽子春光全泄。但這節奏,眼看着他支持不了多久的。正當他左右爲難之際,隔壁房間突然又有人說話了。楚凱華只好強忍“怒火”,集中心神聽起了隔壁的對話。
“不行,我再也不允許你做這種事了”,這是老闆娘的聲音:“太傷天害理了。”
男人惡言相向道:“賤貨,都怪你。上回,要不是你阻攔,我早就把那個女的拿去抵債了。可以抵兩萬呢。你聽懂沒有,整整兩萬啊!”
老闆娘道:“那個婷婷姑娘是個可憐人。她可不像其她到我們這裡來的女孩子。她是被騙了。在燕京的時候,有人跟她說什麼可以找到一個月收入五千塊的工作。要不,人家好好一個姑娘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什麼?“燕京”“婷婷”,楚凱華兩眼放出了光。正在這時,陽子輕輕咬了他一口。他差點就交出了子彈。但現在聽到了關鍵時刻。他只好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嘴脣,儘量不去想下面。集中精神繼續聽着隔壁的對話。
男人惡狠狠地道:“所以你就把我們的底都露給了她。她一聽,就跑回燕京了。你個賤女人,壞了大爺的好事。你到底知不知道,人家燕京介紹過來的人,我是要付介紹費的。這回倒好,生意沒做成,反倒貼了2000塊介紹費。
更可氣的是,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居然連毛都沒碰到。就沒見過你這麼傻的婆娘,我這是倒了幾輩子的黴喲,碰上你這麼個掃把星。”
……
楚凱華越聽越高興。這跟李俊的話已經拍攏了。原來呂婷婷果然是被人從燕京騙到成倉來的。估計肯定是告訴她來這裡可以賺到大錢。結果碰上了這位好心的老闆娘,還沒等隔壁這個惡男人下手,呂婷婷就知道了真相——把她騙到這裡來,是來做小姐的。
於是,楚凱華繼續猜想,呂婷婷當時連夜逃離了成倉。而且回到了燕京。至於到了燕京……楚凱華正想再推理下去,突然聽到老闆娘大叫道:“別啊——你千萬別去——”
男人惡狠狠地道:“放開我。滾一邊去。我這就去找人,這回一定不能失手了。你這個臭婆娘,快放開我。”
“不放,就是不放。你只要不去賭,咱認認真真地把這間旅館開好。不做那些違法的生意,小日子照樣可以過得紅紅火火。女兒也會回到我們身邊了。”
男人窮兇極惡道:“不賭?不賭我還活的什麼勁。女兒不在身邊。都是你成天在你父母面前說我壞話。也好,少個女兒少個累贅。你快放開——”
接着,隔壁兩人顯然已經扭打起來。老闆娘慘叫了一聲,估計是捱了男人的拳頭。男人繼續道:“哼!不行。你肯定會去隔壁通風報信的。我得先把你綁起來。”
“不要,放開我!”老闆娘哀求道。
但是。她的哀求顯然沒有什麼效果,不一會兒,老闆娘就不說話了,只能聽到“嗚嗚咽咽”的哭泣聲了。
楚凱華一聽,已經猜出了**分。他一激動,雙手就鬆開了被單。陽子的頭慢慢從被單裡露了出來。楚凱華立刻緊張地又把被單拉上。但下面的話兒由於楚凱華的激動,愈發昂起了頭。
陽子“嗚嗚——”地發出聲音,顯然是櫻桃小嘴有點容納不下了。
楚凱華拼命忍住奇癢,先給順風耳打招呼:“大大,行了,謝謝啊,改日再聊,現在有急事。”
誰知順風耳的回答立刻讓他額上三條黑線——“我看你是真忙,一邊通神,一邊偷聽,一邊還讓人家給你那什麼。小夥子,忙歸忙,千萬注意身體啊。”說完,順風耳果斷退場。
楚凱華被他搶白了幾句,實在有點胸悶。不過順風耳說得一點沒錯,楚凱華這幾分鐘裡做的事簡直有直奔“過勞死”的節奏。
楚凱華總算來得及在即將爆漿的瞬間,從陽子嘴裡硬生生地抽出了“核反應堆”。陽子不解道:“楚哥哥,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你要教我啊。”
暈死,楚凱華連忙邊穿衣服邊把剛纔他聽到的隔壁的對話向她解釋。陽子沒想到剛纔居然發生了這些,於是驚訝之餘,原諒了他的半途而廢。
陽子現在幾乎已經習慣了。自從認識這位蟀哥開始,她身邊老是發生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不是一個對付八十個,就是在康田勝男的地下牢房裡突然逆襲。要不就是在燕京的賽車場上大玩生死暴走。像今天這種隔牆聽音的技能對於這位蟀哥來說,簡直比喝白開水都簡單。
陽子一邊穿着衣服,一邊遐想着這位蟀哥的神蹟。這種種神蹟當然會讓每一位女孩的內心產生一種無法遏制的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