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8公獅男淫 148 電話騷擾
“當然沒有,當然沒有外人。”我故意用到了“外人”兩字,這是給後面埋了個伏筆。
“不行,我一定要進去看看。”說着她果然中計,闖進了浴室。我站在後面做了個“上帝保佑”的動作(就是把手指撮成一隻雞爪狀,在額頭、胸中間、兩邊肩頭各戳一下)。然後假裝追她,也跟着她衝了進去。
“啊——”兩位美女同時一聲尖叫。
我連忙向林雲兒解釋:“我跟她說過這裡沒‘外人’,她偏要進來看看。我攔都攔不住。”
接着我從後面一把抱住薩琳娜:“小姐姐,我說過吧,這裡真地沒‘外人’,全是自己人。”薩琳娜本想退出去的,結果被我抱住了,只好用手遮住羞紅的臉。
我故意道:“我看出來了,這裡只有我是‘外人’,你們都是‘內人’,既然這樣,你們洗吧,我先出去了。”說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薩琳娜橫着抱起,連衣裙都沒脫,撲通扔進了浴缸裡。兩位美女尖叫着想要逃出來,我就站在浴缸邊上按住她們。
薩琳娜全身透溼,一對傲人的36d在溼襯衣的緊貼下顯得更加朦朧而性感。她總算恢復了一點戰鬥力,一把拉住我的手,一招神龍擺尾式把我的頭按到了浴缸裡。我哪裡是她的對手,連忙求饒。可恨她倆居然在浴缸裡產生了默契,林雲兒跳出浴缸,然後乘我不備,對我屁股上就是一腳,我撲通一聲頭衝下掉進了水裡。頭直接卡在了薩琳娜的兩腿之間。好不容易我浮出水面吸了口氣,林雲兒在旁邊拍手叫好:“活該,誰讓你不動好腦筋。”
我哪裡肯服輸。乘林雲兒不備。我從浴缸裡突然站起來,一把摟住林雲兒一絲不掛的**把她拽進了水裡,把她往薩琳娜身上一推,兩位美女臉貼臉,奶貼奶的橫陳在了水裡。我一個餓虎撲羊式,把她們壓在了身下。兩位娘娘哪裡會想到我會動這種歪腦筋。但是浴缸畢竟不是泳池。三個人絞在一起,一時半會兒哪裡分解得開。兩位美女縱有天大的本事,也是虎落浴缸被狗欺。我左襲胸,右親嘴,左手包子右饅頭,忙得不亦樂乎。她們倆左躲右閃,嬌嗔嬌喘,鶯聲燕語,鶯歌燕啼……
正當她們已經開始酥軟無力。放棄反抗的時候,門又一次被敲響了。好吧,我也知道太狗血了,但是真沒辦法,你們要是覺得不爽,就去罵那個把節操當餅乾吃掉的作者吧。
(順路路順抱頭下跪痛苦求饒狀:以後補上行嗎?)
我擡頭問道:“誰啊?”
“是我,菲力浦。楚老弟,不知林小姐在不在。”(靠。叫我老弟,那以後莫妮卡上位算什麼輩份啊?)
我心想。既然人家都已經找上門了,就是吃準林雲兒在我這兒了,看來藏是藏不住了。我看了看躺在我左邊臂彎裡的林雲兒,依依不捨地道:“在這兒。有什麼事嗎?”
“哦,是我們管家提醒我,說是林小姐的手機一直在房間裡響。已經好幾次了,可能有什麼重要電話吧。我就給她拿過來了。”
“哦。”我只身站了起來,兩位美妞中間頓時空了出來。看得出來,她們看我的眼神中有些空落落的……
現在要論出去接待客人,我比林雲兒穿衣服肯定快。於是我稍稍收拾了一下。立刻衝出去開了門。菲力浦一看我這身出水芙蓉的樣子,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很禮貌地把手機交給了我,說道:“那我不打擾了。”然後就退了出去。我連忙道了聲謝。
回到浴室,林雲兒接過電話一看,疑惑道:“是我媽媽打來的,已經好幾遍了,不知有什麼急事。”說着她光着身子跑出了浴室。
薩琳娜也想乘機逃出浴缸,我哪裡會給她機會。我一下跳進水裡,把她緊緊抱住,嘴裡道:“好姐姐,我好冷,快捂捂我,可憐可憐你的小弟弟吧!”
薩琳娜被我弄得全身麻癢,不住地“咯咯”嬌笑,邊笑邊罵道:“真不要臉,什麼小弟弟,你裝什麼嫩啊?”
我指着我下面那話兒道:“你可不能不講道理的,那你讓我叫它什麼?叫大哥?總不能讓我叫它大叔吧?”
薩琳娜這才明白我的意思,羞澀地扭頭就想逃出浴缸,我忙使出我的“十八摸”絕技,上下齊手……反正我是大汗淋漓,她是氣喘吁吁。這時她突然轉頭看着浴室門口,任由我把手伸進她溼透的襯衣裡面狂抓亂按也毫不反抗。我詫異地擡頭也向門口看去。原來是林雲兒**着站在門口。
我立刻跳出浴缸,向她突襲過去。我原本以爲林雲兒會逃跑,沒想到她突然向我迎過來,一頭撲在我懷裡哭了起來。我暈,剛纔還好好的,難道我摸幾下薩琳娜她就委屈成這樣。我連忙拍着她的後背,輕聲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媽媽打電話來,是想告訴我外公生病了,情況很不好。”
“你彆着急,你媽媽還說什麼?是不是讓你回去?”
“嗯,是的。她不讓我回去我也要回去的。從小我爸爸媽媽工作就很忙,所以陪我的時間很少。反而是外公常常接我上學,送我回家。我也經常在外公家吃飯睡覺。十歲那年,我爸爸失蹤後,外公就把我接到他家,一直住到我上大學。我不能失去外公,我覺得外公是我最親的親人了。他從小疼愛我,比我的爸爸媽媽還親。”
我輕聲撫慰道:“我懂了,你不要哭。你外公會沒事的,明天就可以安排你回國去見他的,不要傷心。”
林雲兒被我一番開導,總算止住了眼淚。我沒奈何地轉頭看了看還在浴缸裡的薩琳娜。她會心地朝我一個微笑,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從浴缸裡爬了出來,輕撫着林雲兒的背。這下倒好,林雲兒反而撲到了薩琳娜懷裡,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象斷線的珍珠往下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