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那雜碎之後,無道去買了幾件衣服,接着找了一個出租車,來到了一家酒吧外。
喜樂酒吧,魚龍混雜,武者最喜愛之地,裡面巨大的音樂聲,滾滾回蕩而出。
進出酒吧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無道,不過也沒有人敢找茬,同爲武者,哪怕是還沒達到武者層次的額,都能從此人身上感受到壓迫。
無道無視所有眼光,將手中裝衣服的包甩到了肩膀上,大步的走入喜樂酒吧。
進入了裡面,無道來到開房的前臺前,道:“給我來一間房。”
“您好,先生,請出示一下您身份證或者武者職證。”前臺一位身穿黑色制服的服務員微笑道。
“沒有。”無道回答的很乾脆,道:“在和怪獸的搏殺中,都丟失了。”接着,他聲音加大了幾分:“怎麼,老子剛從外面和怪獸搏殺回來,還不是爲了保護你們這些小弱者,現在老子回來想開一間房都不行?”
“可以,可以!”那服務員忙說道。
無道所說之話,將四周還在開房的武者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且都死死的盯着那爲前臺服務員,要知道這些可都是武者。
無道說的不錯,他們每天出去和怪獸搏殺,雖說是爲了賺錢,可也是保護城中的人們。
如果沒有人去和怪獸廝殺,那麼原本還是繁殖能力強的離譜的怪獸,外加沒有人獵殺,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讓地球重歸原始。
並且,還有強悍的非人類,也就是人類中的異變者,這些存在,可比怪獸可怕十倍不止。
得到了房卡,無道就匆匆的離開了,上了不遠處的一個電梯。
來到三樓,找到自己的房號,只需用房卡放到門前的掃描儀上一按門就自動的開了。
燈光璀璨,一室一廳,裝飾的很豪華。
無道將手中裝衣服的包丟到了沙發上,找到浴室,就步入了裡面。
……
約莫四十分鐘後,無道掛着浴巾走出,走到了柔軟的沙發上,拿起前面桌子的煙打開,取出一支,點燃,深吸一口。
“這纔是人過的日子。”無道緩慢的吐出一個菸圈。
因爲在無道的記憶中,全是原身那窩囊的記憶,生活過得苦不堪言,每天都在爲一日的三餐而煩惱。
抽完一根菸,無道拿出衣物,慢條斯理的穿起。
上身一件酒紅色襯衫,下身穿着一條黑色的休閒褲,腳踩一雙黑色的皮靴,搖身一變,就變成了一位高富帥般的存在。
剛纔無道所殺的那位中年,身上那一疊鈔票,可是足足三萬多。
買衣服花了兩千,開了一件房花去了一千。
“下去喝一杯,明天再打聽一下那三個雜碎和那小娘皮的消息。”無道規劃了一下,就出門下樓。
他帶着空白的記憶降臨,還真不知道要幹什麼,但唯一的一點就是——“活下去,逍遙自在的活下去”。
……
一樓是酒吧,空間很大,各色各樣的燈光閃耀,音樂的轟鳴聲滾滾回蕩着,男女混雜,有坐在吧檯前喝酒的,有在癲狂跳舞的,有坐在沙發上調情的等,非常混亂。
無道來到吧檯前。
“先生,喝點什麼?”吧檯前,一位男服務員笑着道。
無道點點頭,道:“伏特加四代!”
“先生,稍等。”那位服務員開始搗鼓起來。
這裡的男男女女雖說很多都是武者,可都很瘋狂,在發泄心中的壓抑而隨着音樂狂放的奔騰着。
“先生,你的酒。”這時,那服務員推了一個杯子過來。
無道拿起酒杯,輕泯了一口。
“小姐,你喝點什麼?”
“隨便!”
這時,無道聽到了一道很好聽的聲音,好奇的他眼角的餘光微微的瞥了過去。
眼角的餘光,卻是看到了一副美麗的景象。
這是一位身段高挑的女子,滿頭長髮紮起,肌膚白皙細膩的若一塊璞玉似的,眉目如畫且明豔動人,身穿着一條淡紅色的連衣裙,蠻腰一束,酥·胸翹·臀,她就坐在無道身旁,那淡淡的體香,若有若無般的傳來。
遇到這般一位美人坯子,使得無道嘴角勾起了一絲奇異的弧度。
就是奇怪的是,她坐下來後,目光就一直在酒吧裡四處巡視,好像在找人。
“呵呵!這位美女,有沒有興趣和我喝一杯。”她如此貌美,很快就有人上來搭訕。
“沒興趣。”她冷冰冰的迴應,甚至看都沒看那人一眼。
“嘁!”那人不爽的嘁了一聲,就離開。
白夏薇的目光一直在酒吧裡掃視着,她身穿便服來,就是不想打草驚蛇,此番前來,她是要抓一位手上沾有十多條十歲左右孩子命的人。
那人不知修煉什麼功法,竟然以十多歲小孩的血爲引子修煉。
忽的她目光一凝,落到了遠處一個紅色沙發上。
無道也發現了,目光跟隨了過去。
只見那一個雙人沙發上,一位看上去很英俊的青年男子,正在和一位身穿的很暴露、很性感、很嫵媚的女子調情着。
“呼!陰九雀,今天你可跑不出老孃手掌心了。”白夏微露出一絲冷意。
旋即起身,直往那邊而去。
無道饒有興趣的看着,看着白夏薇那搖曳着的身姿,他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很妖邪。
這個世界武者雖多,可基本都是些武者三四重的,在無道的感知下,那白夏微,也就一位武者七重的而已。
這個酒吧裡,武者九重的,不超過二十人,武師的,無道只看到一位。
在這裡,無道無懼何人,他自身戰力很強,不是那些普通的武者巔峰可以比擬的。
怎麼說他修煉的也是無敵法。
“陰九雀,我們又見面了。”楚夏微悄無聲息的走到了正躺在沙發和那豔麗女子調情的陰九雀不遠處。
聽到這一道聲音,陰九雀驀地坐直了身子。
“白警官,你還真是陰魂不散,我殺幾個普通小孩,你至於天天追蹤着我嗎?”陰九雀長的很英俊,見到白夏微後,也並未露出懼意。
“你就是一個畜生,那麼小的孩子你都下的去手。今天落到了我手上,算你倒黴。束手就擒還是讓我將你打殘。”白夏微面容冰冷,話語亦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