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地不知凡幾的天瓊學院,血幕籠罩,血光沖天,邪威浩蕩,修爲低微者,莫不匍匐在地,身軀發抖。
萬道邪劍的兩撥席捲,讓天瓊學院的兩萬弟子,死於非命。
這裡血光沖天,怒耀四方,將半個皇區的映照的一陣妖豔。
“天瓊學院那邊,發生了什麼?好妖豔的血光啊!”
“莫不是發生了什麼驚天變故。還是有人在修煉邪功?”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
血光沖霄,引發無數人的好奇心,直奔這邊而來。
血幕外的吳雅瞳,此時已經呆若木雞,愣愣出神的看着裡面傲立在天宇上的那一道如邪皇般的身姿,她心中不能平靜,沒想到對方是一位如此恐怖的存在。
那三位女子的臉色,也好不到那裡去,一片慘白,剛纔還出言諷刺對方來着,現在他居然爆發出瞭如此恐怖的戰力,簡直駭人聽聞。
不止她們,還有很多弟子被血幕隔離開來,現在都既恐懼又慶幸。
學院裡,除了真罡境的強者還能動彈意外,其餘,無一還可以站立,莫不跪立在地,身在顫心在抖,眼神在恐懼,知道有前所未有的大敵入侵。
轟轟轟轟轟!
幾十道恐怖絕倫的身姿,渾身元氣沸騰,自天瓊學院裡,滾滾暴掠而出,由遠及近,很快就停在了無道幾千米開外。
這些人,周身元氣洶涌,眸光懾人,有中年、有老者、亦有老嫗,現在都殺氣騰騰的盯着遠處那一道紫黑邪能噴薄的恐怖身姿。
一位頭髮花白,滿臉褶皺的老嫗,怒喝道:“何方妖孽,膽敢來我天瓊學院放肆。”
“小爬蟲們!來,給本皇舔舔鞋底,饒爾等一條賤命,以後就做本皇的一條賤狗吧!”
無道滿頭紫黑髮絲飛揚,衣袍獵獵,眸如死水星辰在轉動,渾身紫黑邪能噴薄,非常之恐怖,他話語張揚而霸道,冷冽而輕狂。
“大言不慚!”那位老嫗聞言,一聲怒喝;“老朽斬你。”
轟!
話罷!她爆發全力,不知是什麼等級的血脈之力激活,手中多出了一條黑色長鞭,暴掠出來,手中長鞭如龍蛇般舞動,其上渾厚的元氣沸騰,直奔無道殺來,打的空氣發生巨大爆鳴。
“人間有路你不走,地域無門你自來。”無道露出殘暴的笑,什麼如龍蛇般的鞭子橫空而來,他直接一手探出,砰的一聲就抓住了這一條恐怖長鞭,然後猛地一拉,巨大的力道,將遠處的老嫗,給瞬間拉到了自己身前來。
“救我!”老嫗大吼。
“殺——”與此同時,餘下之人,一聲大吼,紛紛的祭出自己的元胎,各種各樣的元胎都有,紛紛的暴掠過來。
“去死吧!”無道一聲殘笑,手中猩紅邪劍,奔着老嫗當頭劈斬而下。
“啊——”在她一聲慘叫之聲中,噗嗤一聲,老嫗被劈成了兩半,噴灑着長血,掉落空中,內臟等東西飛揚,異常噁心。
“爬蟲之光,妄想與之邪陽爭輝。”無道冷漠說道。
“邪皇九劍——第二劍;破神!”
哧啦!
一劍揮出,天地色變。
首先是九十九條寸許長的紫黑‘破神秩序邪鏈’破劍而出,然後在無道身前,每一條破神秩序邪鏈瞬間化作了九百丈長,擠滿蒼宇,碾壓的空氣大爆炸,紫黑邪光,怒耀天地。
接着,‘破神秩序邪鏈’,拍擊着長空,縱橫交錯,如雷霆若真龍,橫掃前方而去,景象懾人無比。
恐怖的邪能波動,將那幾十位暴掠過來的天瓊學院的強者籠罩其中,讓他們心神巨顫。
“該死,他怎麼會如此恐怖?我們天瓊學院,什麼時候招惹到了此番強者?”有人大吼,爆發全力,如驕陽橫空。
“誰知道啊!此際,只有一拼了。”
幾十位天瓊學院的強者,被九十九條‘破神秩序邪鏈’籠罩,心中震撼對方的強大,無路可走,心中發狠,誰也不藏拙,暴起出了自身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戰力,迎擊而上。
轟轟轟轟轟——
一瞬間,各種恐怖狂暴絕倫的攻擊在這一片天地間紛呈上演,轟擊在破神秩序邪鏈之上,爆發出驚人能量狂濤,如汪洋般起伏不斷,景象懾人至極。
“桀桀桀!低賤的爬蟲。”無道嘴裡發出幾聲怪笑,他身前,全是可怖的能量狂濤在起伏,非常璀璨刺目,瀰漫恐怖氣息。
轟轟——
破神秩序邪鏈無匹,橫掃了這一方天地,就要在天瓊學院裡炸開……然而就在此際,一道非常之可怖的身影,外加一柄通體紫色的巨劍,從天鎮壓而下,直接將那九十九條恐怖絕倫的破神秩序邪鏈崩碎。
“噢?這一隻爬蟲,倒是強壯一點。”無道見狀,非常從容鎮定。
轟!
那一道恐怖身影,跳躍而來,直接就出現在了無道不遠處,手中巨劍乃是他的元胎,通體紫氣流轉,長達兩百公分,寬則有二三十公分左右,貌似還可以變大變小。
來人是一位鬚髮皆白,身姿魁梧,面色紅潤,精氣神十足的灰袍老者,他手提巨劍,冷目掃視着遠方的無道。此時,他開口,聲音渾厚:“不知我天瓊學院,與之閣下有何深仇大恨?你要這般殘忍,血洗我天瓊學院?”他語氣帶着質問的味道在其中。
嗖嗖嗖——
此際,那幾十位剛纔被秩序邪鏈橫掃過的人,居然沒死,不過都已經沒有絲毫的戰鬥力了,他們落到遠方的建築上,心有餘悸的目視這邊。剛纔如果不是他們副會長救了他們,他們早已粉身碎骨了。
“恩!老爬蟲,你在質問本皇?知道後果嗎?”無道冷漠開口,道:“吾乃古淵主宰者——邪皇,聽說你們一直統治着古淵這一塊大地。現在本皇特意的前來;血·洗·你·們。桀桀!”無道露出怪笑,冷漠加邪惡。
“轟!”他不想與之對方多說什麼,死人罷了,這一次,他可要動用真格的了,可不是和先前一般玩玩而已。
“好牽強的理由,你現在離去,古淵,我們可讓給你。”那位灰袍老者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