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小高啊,那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陳四妹就連忙道,雖然她也不清楚高峰有多大能量,但是光看他自信的樣子,就覺得放心不少。
好吧,接着高峰一馬當先就走了出去,陳四妹幾個也隨後跟了出來。
這時屋外已經站定了六七個男人,爲首的卻是一個小矮子!高峰估摸着也就一米五的高度,說二等殘廢都擡舉了他。
不過這個小矮子雖然個矮,卻是非常囂張,就這麼大刺刺的站在最前面,而其他幾個男人都站在他身後,看來唯他馬首是瞻了。
不過在這些人中,高峰卻是注意到了一箇中年人,這個人雖然穿着一身便裝,相貌也不出衆,不過身上卻帶有一股淡淡的氣場,而其他幾個男人也和這個人分開了一定的距離,顯的相當敬畏。
好吧,高峰心中就暗暗留意上了。
而這時這個小矮子正有些不耐煩呢,可等到看見了齊雅出來了之後,就是開心的哈喇子都流下來了——哈哈,這樣的大美人,三天後就要被我壓在身下,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了!
只是等到他看見和齊雅一起出來的高峰時,就是臉色變得陰狠起來,知道這個就是來壞他好事的人,然後再一看,兩人居然還是手拉手一起出來的時候,他的鼻子都氣歪了!
不過所謂柿子挑軟的捏,他暫時摸不清高峰的底細,就先拿齊家人開刀!於是他就惡狠狠的看向了陳四妹。厲聲問道:“你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
好吧。陳四妹只能欺負不如她的,遇見厲害的就蔫了,更不要說她還覺得心虛——畢竟收了對方的錢啊!
好吧,不等曹韌進一步威逼她,高峰已經向前一步,擋在了陳四妹的面前:“你不要咋咋呼呼的,有什麼話對我說吧!”
“呃,對你說。當初收我錢的人又不是你,幹嘛對你說——”曹韌還是決定,先挑軟柿子捏。
不料高峰卻絲毫沒有相讓的意思:“不好意思,齊家的人已經把這件事情委託給我了,所以你想談也得談,不想談也得談。”
好吧,看見避不開了。曹韌只能說道:“那行,我來問你,齊家人都收了我的錢了,她就是我未過門的媳婦,你幹嘛要拉着她的手!”
好吧,高峰就是慢悠悠的道:“我看你的腦袋是被驢踢了吧——你怎麼不問。爲什麼她願意被我拉着手呢?”
好吧,曹韌就是氣得暴跳如雷:“我不管,我只知道她家收了我的錢,那就是我的人了!”
曹韌當然知道,齊雅不是心甘情願的想嫁給他。唯一依仗的也就是對方收了他的彩禮錢,所以就咬住這點不放。
好吧。高峰之所以刺激他,就是等着他這句話呢,聽他說出來之後,就是微微一笑道:“哦,既然是以錢來作爲標準,那行,我們現在就還給你!”
說着高峰就對陳四妹點了點頭。
好吧,陳四妹馬上就拿出了高峰給她的10萬元,還給了曹韌,反而現在都有二十萬了,也不在乎這個十萬了。
“不可能!”曹韌見了就一下子跳了起來:“你們不是已經給了鎮上的那家5萬元彩禮錢嗎?怎麼還有這麼多錢?”
“難道你齊小虎不準備娶媳婦啦!”曹韌就轉臉看向了齊小虎道。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齊小虎就冷冷的道,心道以前要不是缺這個錢,早就還給你了,還會受你的鳥氣麼。
“行行行,你們牛逼。”看着齊小虎鎮定的模樣,曹韌就明白了,肯定是高峰帶來的錢了,媽的,沒想到這個小子這麼有錢!他就在心裡暗罵道。
只是他再看了一眼美麗動人的齊雅後,又是不死心——畢竟把這樣漂亮的女孩壓在身下,可是他多年來的願望!
然後他也知道,陳四妹是非常貪錢的,於是就忽然換上了一副笑臉:“阿姨,我看着裡面有誤會,要不這樣好了,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願意出20萬彩禮錢。”陳四妹聽了就是一咂舌:“二十萬啊!”不過她看了看曹韌,再看了看高峰,還是選擇了高峰。
心道小高也出了二十萬,但是那個相貌可要甩開你八條街了。
於是陳四妹就說道:“這個我都委託給小高了,你和他說吧。”
而這時高峰已經怒不可遏了:“你把齊雅當什麼了——可以隨意標價的!”
“怎麼的!”看見高峰怒氣勃發的樣子,曹韌還以爲他沒錢了,就得意的道:“我就是錢多,就用錢來砸死你,你來咬我呀!”
好吧,和這種人渣高峰也和他多囉嗦,於是就直接從身上取出一張鑲着鑽石的銀行卡,在他面前一晃道:“你錢很多嗎?如果你也有這種銀行卡,再來和我擺闊吧!”
好吧,這下曹韌就傻眼了:“什麼,你居然有這種銀行卡!”
曹韌雖然家裡也有三四百萬,在鎮上算是個小財主,但還遠遠達不到這個資格,要知道像這種卡,光是入會門檻就要五百萬以上,哪裡是像他這樣的財力能辦得起的。
而高峰亮出這張卡之後,就連那個藏在人羣裡的中年人見了,也是眼睛一縮,對高峰的重視程度又高了幾分!
心道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居然還有這樣的銀行卡!
而陳四妹幾人,雖然不明白這張銀行卡代表的意義,只是看見曹韌一下子就蔫了,也就知道,高峰和曹韌的交鋒中,已經大佔上風。
只是曹韌再看了看美麗動人的齊雅後,又是不甘心,就是大叫道:“反正我不管。當初許給我了,那就是我的媳婦!”
高峰卻是冷冷一笑道:“怎麼。彩禮錢都退給你了,怎麼還是你的人——難道你還想來上一出王老虎搶親!”
“呃——”曹韌就是憋住了,雖然他帶了不少人過來,可還是不敢,畢竟這裡民風彪悍,出了事情一個小隊的人都涌上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好吧,就在他理屈詞窮的時候。那個中年人就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慢悠悠地說道:“年輕人,話不是這麼說的。”
“呃,這不是王所長嗎——”齊小虎見了就是一愣,剛開始他還沒注意到,現在一看,卻是最擔心的人來了。
這個人就是潘集。鄉派出所的所長,在潘集,鄉這種小地方,那就是實權人物了。看見齊小虎驚呼出聲,王文飛就是衝他點點頭,顯然很享受這種被人敬畏的感覺。高峰也馬上明白了。這位就是齊小虎提到過的那位派出所所長了,也就是曹韌的二叔,他在當地的靠山。
“哦,那王所長你有何指教呢?”高峰就淡淡的道。
“呵呵,指教不敢。但是以我多年的工作經驗來看,想提醒你一點。你這麼做雖然合法,卻是不合情理。”
王文飛先給高峰扣了一頂大帽子,然後才說道:“你要知道像我們這種地方,民風淳樸,講究的注重承諾,一口唾沫一個釘,像現在小曹這樣,既然都已經收了彩禮錢,雙方都同意了,那就表示認可這種關係了,怎麼還能像小孩子一樣出爾反爾呢?”
好吧,不得不說,到底是當官的,說話能抓住要害,這一番話說得曹韌就是心花怒放,心道不愧是二叔,就是牛逼。
而王文飛說完後,還看向了陳四妹說道:“大嫂子,我說的對嗎——”
好吧,像陳四妹這樣的山裡人,還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官,現在看見對她說話,都緊張的說不出話了。
聽了王文飛的話後,高峰就微微皺眉,心道不愧是當官的,說話有點水平,不過可惜,碰到了高爺爺你,什麼招都不好使!
而這時,陳四妹求救的眼光已經看了過來,甚至高峰都能感覺到,身邊佳人抓他的手,力度都大了很多,顯然也十分緊張。
好吧,高峰就是鎮定自如的道:“王所長是吧,你說的貌似不錯,可我怎麼感覺你說的話,有強姦民意的感覺呢?”
“什麼——”王文飛就是一聲冷哼道:“年輕人,你說話可要慎重,這怎麼是強姦民意呢?我說的都是大實話,至於是不是代表了民意,你可以聽聽羣衆的呼聲啊!”說着王文飛就看了身後幾人一眼。
“對呀對呀——”曹韌帶來的手下就連忙大喊道:“王所長說的一點沒錯,你這種做法就是不注重承諾,破壞我們這裡的民風。”
好吧,不得不說這些傢伙咋呼起來還挺像回事,聲勢真不小。
好吧,王文飛聽了就是暗暗得意,心道怎麼樣,強龍不壓地頭蛇,就你一個外鄉人,也想到這裡來逞威風,沒門。
好吧,這時齊家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高峰身上,看他怎麼說?而當地雖然也有這種說法,但是沒這麼嚴重,可真要是被曹韌他們宣揚出去,顛倒黑白,那也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好吧,這時的高峰,卻是絲毫不亂,只是先意味深長的看了王文飛一眼,然後就遺憾的道:“好吧,我感到失望了。
其實在我來到潘集,鄉之前,曾經聽李伯伯說過,說這裡雖然經濟發展落後,但是民風淳樸,官員開明,是很好相處的。
可是現在看來,令人大失所望啊!李伯伯啊李伯伯,看來你是被某些基層幹部矇蔽了眼睛!”
“呃,你說的這個人是誰?叫什麼名字?”王文飛就有些緊張地道,因爲聽高峰的口氣不對,好像是個大人物。
而曹韌這會也緊張起來,心道難道我有靠山,這小子也有靠山?
這時高峰就微微一笑道:“呵呵,他叫李江北。”
“什麼,李江北?這是個什麼叼毛玩意,聽都沒聽說過——”
好吧,還是還很緊張的曹韌,卻是鬆了一口氣道,他開始還以爲高峰會說出來鎮上一位大人物,例如鄉長,副鄉長什麼的,沒想到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讓他大鬆了一口氣。
好吧,曹韌話音剛落,卻是“啪——”的一下捱了個大耳光。
“媽的誰打我——”曹韌被打的火冒三丈,然後再一看,居然是王文飛打得他!
“二叔,你幹嘛打我呀——”曹韌就傻眼了。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