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級,帝級?
黃小龍心中嘀咕。
不過,王級,帝級並不是他的目標,黃小龍雙眼精芒閃爍,至尊級!他隱隱有種預感,以他能不斷蛻變的元龍之體,應該能凝聚得出至尊級神格!也就是神格之王!
兩天又過去。
在星河之中不斷御劍飛行的黃小龍停在了下來,看着前方星河中懸浮着的透着雪白光芒的巨大界面。
這便是北寒界!
北寒界四周星域空間,圍繞着一道道白濛濛的氣霧,這是寒氣凝聚所至。
黃小龍停立了一會,破開北寒界罡氣層和寒氣氣霧,進入了北寒界。
進入北寒界後,一眼望去,是無際的雪原。
雪原之上,白雪飄飛。
不過,北寒界的雪,與先前冰魄大陸的雪不同。
冰魄大陸的雪很大,而且極寒,北寒界的雪,給人的感覺柔柔的,軟軟的,透着讓人舒服的涼氣,涼而不冷。
黃小龍在雪中飛行,也沒運起神鬥氣抵禦,任由高空的雪不由飄落在自己身上,黃小龍喜歡這樣的感覺,白而純淨,透着浪漫,像童話之中的王國。
這冰魄大陸,給人的感覺很美。
黃小龍不由又想起了釋小妃那張傾城傾國的俏臉。
“小妃,現在不知如何了。”一想到將要見到釋小妃,黃小龍心中禁不住激動起來。
以他御劍飛行速度,應該兩天便能到北寒界的月汐之地。
黃小龍打算先到月汐之地見釋小妃。然後再尋升月老人。
就在黃小龍御劍往北寒界月汐之地不斷靠近時,也有兩個年輕人正往月汐之地不斷飛近。兩人裝束,應該是主僕關係。
“公子,那釋小妃雖然美,但是太不識好歹了。”陳雲看着他公子張含道:“以公子身份三次來見她,她竟然都不見公子,若不是她是那楊伊的親傳弟子,連給公子洗腳都不配。”
張含冷聲一笑:“本公子看上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像釋小妃這樣的女人,本公子見得多了,外表清冷,骨子裡卻騷得要命,不過,這樣的女人征服起來更有意思,等到時她被我征服了。我玩膩之後,再將她一腳踢開!”
陳雲笑道:“一腳踢了太可惜了,到時公子要是玩膩了,可否賞給小的?”
張含哈哈一笑:“到時少不了你的好處。”
兩人笑聲大起。
一個小時後,兩人來到了月汐之地一座府邸之前。
經過通報,兩人進了府邸。來到大廳坐下,很快,便有奴婢給兩人捧上上等好茶,然後請兩人稍等,便進去通知釋小妃。
不過一會。進去通報的奴婢便出了來,說釋小妃正在閉關修煉。不便見客,釋小妃請兩人回去。
張含臉色陰沉如水,握着茶杯的雙手青筋赤露,一緊,生生將茶杯捏得粉碎。
雖然他先前說這樣征服起來更有意思,但是以他張家家主兒子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被拒絕,任誰心裡都發火。
一個只是小小聖域的女人,竟然敢一再無視他?
張家府中平時服侍他的奴婢,實力最低的都是半步神域巔峰!
“好,既然釋小妃小姐在閉關修煉不便見客,那我過兩天再來。”張含最終還是壓住了心中怒火,緩緩道,說完站起離開。
兩人離開了府邸。
“公子,釋小妃那娘們太不識擡舉了!”迴路上,陳雲怒氣道:“什麼閉關修煉不便見客,分明是藉口,要是我,他媽的,進去將那娘們直接揪出來,當場玩死她!”
張含冷笑道:“進去將她揪出來?你有這個膽?”
陳雲喉嚨一噎。
張含臉色陰沉如水:“她身後有楊伊那瘋婆子,就算是我老祖,也對其忌憚三分。”說到這,他雙眼寒芒閃爍:“不過,我就不信釋小妃那娘們會一直躲在月汐之地不出來,等她一出來。”嘿嘿邪笑起來。
“我們兩天後再來。”
兩人身影消失在風雪之中。
而半天之後,黃小龍飛出了茫茫雪原,看到了前方巨大城池。
不過,經過巨大城池時,黃小龍並沒有進城,從城池上空破空飛過。
從上方看下去,城池內建造很美,大多都是冰雕建築,人來人往,極其繁鬧。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北寒界的烏克城。”龍皇敖太一道:“烏克城是北寒界最大的幾座城池之一。”
“你來過這烏克城?”黃小龍訝然。
龍皇敖太一緬懷道:“來過,不過,我當年纔剛剛突破神域沒有多久,是和玄武學府幾個內門弟子過來的。”說到這,一頓,接着道:“烏克城是張家控制的城池,北寒界數萬座城池,九成都是張家的,除了北寒界,張家在北寒界附近的兩百多個界面都有很強勢力。”
黃小龍知道龍皇敖太一口中的張家是指玄武星河二十三大超級勢力之一的那個張家。
不過,張家在玄武星河二十三大超級勢力之中,實力排在末端,與姜家,朱家有一定的差距。
當然,能擠身玄武星河超級大勢力,張家勢力,也是極其恐怖的。
兩天後,黃小龍來到了月汐之地,然後打聽,來到了釋小妃修煉的府邸。
只是,進入府邸,來到大廳時,黃小龍發現,大廳已經坐着兩位年輕人。
張家的弟子?黃小龍看兩人服飾,不由意外。
“小子,你是來見釋小妃的?”黃小龍一坐下,對面的張含便冷冷地盯着黃小龍:“我勸你最好現在就滾。”
黃小龍坐下,舒活了一下肩膀,拿起奴婢送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我要是不滾呢。”
“不滾?”坐在張含旁邊的陳雲冷笑道:“告訴你,釋小妃是我們公子看上的女人,這兩個月,凡是過來見釋小妃的男子,都被我們公子打斷了雙腿,然後直接扔出去,我們公子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主動讓你滾,你應該好好珍惜這個機會。”
黃小龍將茶杯放下,緩緩道:“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自己滾出去,記得,是滾,不然,我也不介意將你們雙腿打斷再扔出去。”
張含怔了一下,繼而張狂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