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譚薇的爺爺?”待孫耀,譚必等人起來後,黃小龍突然對譚必道。
譚薇?譚必呆了呆,繼而趕緊道:“是是,大人,我是譚薇爺爺,我。”還想解釋什麼,黃小龍搖了搖手,譚必不敢再多說。
“譚健太長老。”黃小龍看着譚必旁邊的譚健,笑了笑:“我們昨天才見過吧,我記得你昨天說了,以後咱們倆家以後多走動走動的。”
譚健受寵若驚:“大人說笑了,我,我當時不知大人身份,言語冒犯大人,大人恕罪!”便要跪下來。
黃小龍將譚健擡起,道:“我可沒說笑,明天要去你們譚家總府坐坐。”
譚必,譚健一衆譚家高手懵圈。
黃小龍掃視慕容澄,陳非亮一衆高手:“今天的事,我不希望誰泄露出去半句!”
“大人放心,我們慕容世家絕對不會有人泄露半句!”慕容澄趕緊表態,然後對在場的慕容世家高手道:“今天所見之事,誰膽敢泄露半句出去,驅除出慕容世家,然後交由黃家處置!”
陳家陳非亮以及在場其它老祖,家主也紛紛表態。
隨後,黃小龍請衆人進入大周天宮殿,讓衆人品嚐藍龍莊園的靈果。
藍龍莊園的靈果,乃是仙土生長,自然不是外面靈果可,一號之下,衆人都是驚歎不已。
半天之後。
各大家族強者離去。
幾道驚人的消息隨之傳出。
“黃家老祖黃銘落敗,同意黃勝安執掌黃家家主之位,以後黃家大小事,俱都交由黃勝安做主,黃銘表示不再過問黃家之事!”
“東林孫家和譚家投效黃家,孫耀和譚必表示,願爲黃家效犬馬之勞!孫家家主孫成因先前侵佔黃家產業,被黃家當場擊殺!”
消息傳出,華夏譁然沸騰。
無論哪一條消息,都讓華夏各大小家族震動。
化洲城某座豪華酒店總統套房內,鄒家弟子鄒有毅聽到消息,也是嘴巴大張:“昱叔,這,黃銘不是出竅一重後期嗎?怎麼可能敗給黃勝安!”
鄒昱同樣驚疑,不解,最終臉色複雜道:“黃銘是不是敗給黃勝安已經不重要了,因爲半個小時前,黃銘已經召開黃家家族大會,當衆宣佈黃勝安執掌黃家家主之位,而黃銘本人,則退爲幕後,爲黃家元老!”
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算黃勝安執掌黃家,孫家和譚家也沒必要投效黃家吧?投效可不等於聯盟,投效,說難聽點,孫家和譚家以後是黃家的奴才和走狗,而且孫耀可是出竅期高手,他甘願當黃家的奴才?
他想不明白!
本來,他和鄒家高層以爲這次黃銘必然擊敗黃勝安,鎮壓黃家叛亂,而黃小龍,黃旗,黃飛武一衆,肯定要被黃銘治罪甚至當場擊殺,這是必然結局,所以,鄒家並沒有派遣高手觀戰。
現在,結果卻是跌破了衆人一地眼球。
“陳家太長老陳非亮前輩當時進入了藍龍莊園觀戰,昱叔,你和陳非亮前輩相熟,要不,你問問陳非亮前輩當時是怎麼個情況?”鄒有毅突然開口道。
鄒昱雙眼一亮:“好,我現在便聯繫陳非亮前輩!問問當時情況。”於是,鄒昱用科技視頻聯繫了陳非亮,接通後,陳非亮出現在兩人前方視頻畫面。
看到陳非亮,鄒昱兩人趕緊恭敬稱呼陳非亮前輩,鄒昱雖然是華夏聯盟政府公安部高官,但是在陳非亮面前,亦不敢有絲毫怠慢和託大,哪怕只是視頻通話。
聽鄒昱,鄒有毅問及藍龍莊園的事,陳非亮頓時臉色一沉:“藍龍莊園的事,你們和別人打聽吧。”說完,也沒等鄒昱兩人反應,便關閉了視頻通話。
鄒昱,鄒有毅兩人呆立許久。
“陳非亮前輩他這是?”鄒有毅呆呆道。
鄒昱沒有開口,心突然有一種強烈的不安的感覺。
提到藍龍莊園的事,竟然能讓陳非亮這個陳家太長老如此害怕?像是踩到了一條通天巨蛇一樣。
“黃家。”鄒昱沉吟:“或許黃家,還有我們所不知道的事!”
……
華夏聯盟政府某軍方秘密基地內,站立着一羣高手,有十幾人,看這十幾人肩膀圖章,這十幾人,赫然都是大將以將領!
華夏聯盟政府,軍隊將軍有下將,將,將,然後纔是大將!大將之纔是大帥!所以,大將的軍銜絕對是極高了,僅位於大帥之下。
這十幾人,其兩人,正是之前被派遣前往藍龍莊園觀戰的大將楊於赫和墨源。
“你們兩人將當時在藍龍莊園內所看到的,詳細講一遍,不要漏掉任何細節。”站在最央的一個虎眼老者問楊於赫和墨源兩人。
這虎眼老者,是華夏大帥賈方。
在場所有大將看着楊於赫和墨源,衆人都好當時藍龍莊園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楊於赫和墨源兩人卻是搖頭。
“賈方大帥,當時藍龍莊園內發生的一切,我們不能說。”楊於赫幾乎沒有任何思索和遲疑,便回答道。
墨源也是如此。
賈方和所有大將錯愕。
“不能說?”賈方氣樂了:“你們確定?”他身爲大帥,問屬下,屬下竟然直接拒絕了回答。
“不錯,我們連半句都不會說。”楊於赫和墨源再次搖頭。
賈方臉色一沉,出竅期修爲氣息散發而出,壓得在場所有人心裡一緊。
“你們信不信,我現在便將你們直接降爲將?!”賈方冷冷道。
楊於赫和墨源兩人沉默了幾秒,兩人擡頭:“大帥便是撤掉我們軍職,我們也不會說的。”
所有大將面面相覷,連賈方都驚愕了。
楊於赫,墨源兩人身爲爲國效力的軍人,寧願被自己撤掉軍職,都不肯泄露藍龍莊園半句?
不僅陳非亮,楊於赫,墨源,其它從藍龍莊園回來的元嬰強者,哪怕是出竅期老祖慕容澄幾人也都是閉口不說藍龍莊園之事,這讓華夏各方強者更是吃驚,疑惑,不解。
一時之間,藍龍莊園在華夏衆人心裡,成了神秘,忌憚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