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是千海山,不敢不回答,但是回想起剛纔那恐怖的一幕,不由顫抖起來:“是,是是那小子,他滅了九轉聖地陳宏的肉身,滅了九轉聖地所有高手的肉身!”
“什麼那小子?!”千海山眉頭一皺,再喝問道。
“是拍賣上拍買下紫雷之水和真衍道丹的小子,他出手滅了陳宏的大道之身!還有九轉聖地程風元老四十多個始祖的大道之身全部被他滅了,滅了!”那人帶着哭腔,顫聲道,滿臉恐懼,似乎看到了世間最恐怖之事。
“什麼?!是那小子?那個聖境九重初期小子?!”千海山震驚,和千海山同來的其它幾尊海山聖地始祖九重高手同樣震驚。
“是,就是他!”那人顫然道。
千海山和海山聖地幾位高手相視,滿臉震憾,一臉難以置信。
“這,怎麼可能?肯定是假的,你們看到的一定是幻境!”海山聖地另一位始祖九重高手隨即搖頭:“一定是有高手佈置了幻境陣法,你們看到的一定不是真的!”
千海山幾人點頭,也覺得是如此。
“那小子呢?往哪個方向走了?”千海山雙眼寒芒一閃,拍賣會上,黃小龍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和他競拍紫雷之水,真衍道丹!
他身爲聖魔洞天十大強者,還沒曾吞嚥過這等氣。
“他們往那個方向走了!”被問的那個高手不敢遲疑,一指黃小龍離去方向。
千海山和海山聖地幾大高手瞬間破空離去。
此時,聖魔城城主府內,一片熱鬧,來自各大聖地的強者陸陸續續前來,正在考覈陣法,以求加入聖魔子麾下,爲其效力。
一身白色錦袍的聖魔子端坐在那裡,問旁邊老者:“查清楚剛纔是怎麼回事了沒有?”
黃小龍和陳宏等人交手雖然是在聖魔城之外,但是毀滅力量何其大,聖魔城城主府衆人都感應到了。
旁邊被問老者是聖魔城老管家朱翌,聞言,遲疑了一下,恭敬回答道:“回聖魔子殿下,剛纔動靜,據下面的人稟報,是九轉聖地衆高手和它人在聖魔城城門口外交手。”
“哦,現在呢?”聖魔子不由問道:“這麼快就停了?”
“下面的人稟報說,九轉聖地陳宏四十多個始祖,被一個聖境九重的年輕人全部滅了肉身,道魂被擒拿,現在那聖境九重的年輕人已經逃了。”老管家朱翌還是如實回答道,只是說的時候,他臉色怪異。
說話實,聽到下面的人稟報這種荒誕的消息時,他是直接給下面稟報之人扇了幾巴掌,然後讓對方滾,繼續打聽清楚再回來稟報。
聖魔子一聽,怔了一下,繼而哈哈大笑,指着老管家朱翌,笑道:“我說朱翌啊,我記得你一向不苟言笑,多少萬年都是一副木頭樣子,什麼時候學會說笑話了!”
老管家朱翌倒是不好意思笑笑:“殿下說笑了,老奴已經讓手下之人繼續去打聽清楚了。”
聖魔子搖搖手,笑道:“不礙事,既然是在聖魔城外打鬥,就由得他們,不用緊張,這次前來報名投效的精通上古陣法的始祖高手,有多少了?”
“已經有一千三百多人前來報名考覈了,不過,符合殿下條件的才十六個人!”老管家朱翌恭敬回答道。
雖然說聖魔子對外公佈,是招收一批只精通上古陣法的始祖境高手,但是考覈還是極嚴格,一千三百多人蔘加考覈,符合的才十六人!
聖魔子眉頭一皺,距離他要求的九九八十一人還差這麼多?
“殿下,我們考覈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點?”老管家朱翌問道。
聖魔子搖頭:“不能降低考覈標準,就按原先的考覈繼續招收,直到招收八十一人爲止。”
他招收這八十一人,是有大作用的,所以決不能降低要求。
“對了,殿下,剛剛赤刀商會拍賣會那邊傳來消息,說赤刀商會拍賣一幅雷獄道尊的寶藏圖,不過是殘缺的!”老管家朱翌想起一事,向聖魔子稟報道。
聖魔子訝然,隨即搖頭一笑:“這種殘缺的寶藏圖,作用微乎其微,根本不可能憑其找得到寶藏,不然赤刀商會也不會拿出來拍賣了,過些日子,我和父親要親自去一趟青霄道統,聖魔城這邊,你要盯好,特別是招收精通上古陣法的始祖境高手,要替我盯好,不得馬虎。”
外界傳言,說他將被青霄道統的大人物收爲關門弟子,其實不假,不過不是某殿副殿主,而是青霄道統的總殿主閆三大人!
閆三,青霄道統總殿主,掌管青霄道統各殿,是青霄洞天的無上道尊強者!
這次,他和他父親過去青霄道統,便是青霄道統總殿主閆三大人讓他們過去的,閆三讓他們過去,除了商定收徒拜師的一些事宜,還有其它重要之事。
“恭喜殿下!”老管家朱翌笑道:“等殿下成爲閆三大人關門弟子,到時,整個聖魔洞天,誰還敢不遵從殿下之令?還有,冀小棠姑娘,也只有殿下才能配得上!”
聖魔子提朱翌提到翼小棠,點頭笑容,翼小棠是青霄道統的掌教青霄道尊的女兒,天之嬌女,前些日子和青霄道統總殿主閆三大人來聖魔聖地,他見了之後,驚爲天人,立誓要與其結爲修道伴侶!
……
九轉聖地。
“什麼?!你,你說什麼?!宏兒被一個聖境九重的小子滅了大道之身?!”總殿上,九轉聖地門主陳森不敢相信地看着殿下的總殿主墨非。
墨非硬着頭皮,點頭道:“是,這是洪玄聖地那邊弟子傳來的消息,還有,少門主身邊的程風元老四十多人,也是被一個叫黃小龍的聖境九重全部滅了肉身,現在,少門主,程風他們的道魂還在那黃小龍手上!”
陳森一臉驚愕,難以置信。
“你確定是洪玄聖地那邊傳來的消息?”陳森問道。
“這個,屬下問了幾遍,那邊一再確定是。”墨非遲疑道,這事太過於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