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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某高檔賓館裡的某個房間內,幾件男女**散落的到處都是,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喘息聲充斥在這個房間內,一陣陣清晰的肉體撞擊的聲音宛如戰爭的號角,漸漸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撞擊聲也越來越大,伴隨着一聲低沉的低吼和一聲高亢的**,各種聲音戛然而止。
房間的大牀上,兩具白花花的肉體正緊密的糾纏在一起,牀上一片狼藉,就連沙發、寫字檯等地方都是混亂不堪,很明顯,這場男女之間的戰爭激烈異常。
初心蕾宛如一隻小貓蜷縮在陳墨的懷中,臉上全是滿足和幸福,一隻玉手輕輕的在陳墨的胸口不斷的畫着什麼。
陳墨愛惜的撫摸着初心蕾的一頭秀髮,低聲問道:“還疼嗎?”
懷中的初心蕾輕輕的搖了搖頭,有些迷離的說道:“阿墨,你真厲害......”
陳墨笑了笑,不解的問道:“你這丫頭怎麼到現在還是第一次?你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初心蕾擡起了頭,俏皮的說道:“怎麼?不喜歡我是處~女?”
“喜歡,喜歡死了!在我心中佔有最特殊地位的女孩子終於躺在了我的身邊,而且還是第一次,我陳墨現在幸福的要死了!”
“呸呸呸!童言無忌!好好的,說什麼死啊死的!”
“嘿嘿,剛纔你不是說‘死’這個字說的更多嗎?而且聲音還那麼大......”
“去你的......”初心蕾嬌嗔了一下,把頭輕輕地靠在了陳墨的胸口,有些迷離的說道:“高考結束後,其實我的分數也足夠和你上一個學校的,可是我沒有選擇那所學校,而是去了滬海,噓,別打斷我,聽我說好嗎?在滬海,我過的很好,過了三年美好的大學生活,可就在我大四的時候,這種生活不得不結束了。”
初心蕾眼神迷離,臉上也不禁涌起了一種憤怒的表情。“在我大四的時候,我家發生了一件大事!是我爸爸出事了!陳墨,你知道我爸以前是做什麼的吧?”
陳墨點了點頭,上高中那會兒,陳墨沒少去初心蕾家,知道初心蕾的父親初建華在澱海區市政管理設施處下屬的路燈所當所長,她媽媽米曉雲是一個會計,家庭條件算不上太好,但也絕對比一般老百姓家強不少。
“我爸呆的那個位置雖說官不大,可是手裡還是有點實權的,再加上經常和做工程的打交道,時間久了,免不了會犯些錯誤。要說起來,這事還怨不得別人,怨就怨我爸那人意志太不堅定了,收了人家的錢,用了人家的路燈配件,結果那批配件出了質量問題。本來這種事以我爸的關係是能夠壓下去的,到時候找個機會再把收的錢退回去也就沒事了,結果,我爸的頂頭上司不知道怎麼知道了這事。”
初心蕾的手不知不覺的抓住了陳墨的胳膊,銳利的指甲幾乎穿破了陳墨的皮膚,很顯然,初心蕾的心情很不平靜。
“那個老傢伙有個兒子,是個海歸,都三十好幾了還沒有找女朋友,我大三那年過年的時候和我爸到那個老傢伙家裡拜年,也不知道怎麼就讓那個老傢伙瞅中了,非要讓我嫁到他家給他當兒媳婦。我當時不知道這事,是那老傢伙後來給我爸單獨說的。我爸從小就疼我,不捨得我這歲數就把我嫁出去,而且據說那老傢伙的老婆脾氣很不好,要是把我嫁過去的話,恐怕我會受婆婆的氣,所以就婉拒了這件事!”
初心蕾的語氣很平靜,彷彿在訴說一件與她毫不相關的事,可是她的手卻是越抓越緊。
“本來我爸以爲這事完了呢,結果沒想到因爲那個工程的事,老傢伙再次找上門來,威脅我爸,如果我不嫁給老傢伙的兒子,就立刻把我爸收錢的事揭開。這種威脅讓我爸也不幹了,那時候我爸已經把收的錢退回去了,所以我爸就和那個老傢伙鬧翻了。”
“結果沒過幾天,澱海區市政設施處紀委的人就把我爸從單位帶走了,一連幾天都毫無音訊。我媽急了,她又沒有什麼辦法,就給我說了這事。陳墨,你說我當時應該怎麼辦?”
陳墨憐惜的緊了緊胳膊,將初心蕾抱得更緊。
“我嫁過去了,甚至連大學都沒有上完。我爸也放出來了,但是工作卻沒了!結婚的那天晚上,我甚至都做好了準備,我藏了一把刀在新牀的牀墊下,如果那個老傢伙的兒子敢碰我,我就和他同歸於盡!”
初心蕾自嘲的笑了笑,繼續說道:“本以爲我這輩子就這麼完了,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老傢伙的兒子竟然是個同性戀!哈哈哈哈......”
初心蕾有些歇斯底里的笑了起來,眼淚終於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恐怕那個老傢伙都不知道,他唯一的兒子竟然在米國留學的時候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同性戀!老傢伙的兒子爲了遮掩這個事實,不得不娶了我,可是晚上那傢伙連碰都不碰我,到是讓我白準備了!”
“後來,我和我那個名義上的丈夫都很默契的保守住了這個秘密,就連那個老傢伙也不知道。我清白的身子也終於爲你保留下來了!直到今天遇到你!既然遇到你了,那就乾脆不要再保留了!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除了你,我不會讓任何人再動我的!而且,我現在也是結婚的人了,你也不用擔心我以後糾纏你,我只希望你以後能多陪陪我,我也不會跟你的那個女朋友掙名分的。我心裡知道,我這種已經結過婚的人是沒有資格邁進你老陳家的家門的,我也不願意讓你在這種事上爲難,所以你不必有任何的心裡負擔!陳墨,我要給你生個孩子!一個屬於你和我的孩子!”
陳墨輕輕的吻了吻初心蕾的額頭,有些敢動的說道:“傻丫頭,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配不上你啊!”
“配得上配不上不是你說了算的,要我說了算!”初心蕾很驕傲的擡頭說道,隨即微笑着看着陳墨說道:“阿墨,你不知道,早在上高中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我也知道,那個時候你也是喜歡我的!本來高考結束後你沒有來找我,我真的很傷心,所以就選擇暫時離開你,我當時是想看看能不能忘掉你,可是三年的大學生活,你的影子一直在我心裡,根本就無法抹去!阿墨,你知不知道,當我知道我爸爸的事情後,我的心裡是多麼的絕望!要不是我這身體還能救救我爸,我恐怕早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了!”
陳墨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問道:“那個時候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你不知道,可是我家裡的電話你應該知道啊!”
初心蕾放開了陳墨的胳膊,使勁捶了捶陳墨**的胸膛,不滿的說道:“你還怨我不給你打電話,爲什麼我要給你打電話?爲什麼當初高考結束後你不去找我?”
“我......我那時候不是勇氣......那啥的!”陳墨有些語滯,當年不是陳墨不想找初心蕾問以後的打算,而是高考一結束,陳墨就被老媽拉着去瓊島小姨那裡去度假了,一直到快開學纔回來,再去找初心蕾,人家初心蕾已經去了滬海。
“哼,就知道你強詞奪理!整個暑假都不見你,給你家打電話也沒有人接,我到你家找你,也沒有人在!這是勇氣不勇氣的事嗎?分明就是你這個壞蛋在躲我!好,你躲我,那我就離開你!所以我當年根本就沒有選擇和你在一個學校,而是選擇去了滬海!”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哼,對不起就行了?枉我在滬海一個男朋友都不談,因爲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枉我在結婚的那晚準備與那個畜生同歸於盡,就是不想除了你之外的男人得到我的身子!可是你就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啊!”
“那要不我現在補償成不?”陳墨嘴裡笑着說道,一雙大手開始不安份的在初心蕾橫陳的玉體上游動起來,嘴巴更是不老實的覆蓋在了那對呈完美筍狀的高聳之上,舌尖更是如同嬰兒一般吮吸着那點鮮豔至極的嫣紅。
初心蕾的喘息聲頓時就粗重了起來,鼻喉間隱隱響起了一絲低不可聞的**。
一雙大手遊過了初心蕾平坦而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覆蓋上了那雙潔白的如同玉石一般的雙腿,輕輕的在那雙玉腿上游走着,漸漸的向那處桃源密地進發......
輕輕地抱住了陳墨的頭,初心蕾迷離的雙眼睜了開來,有些喘息的說道:“好哥哥,好哥哥,先讓妹妹我休息一下成嗎?”
陳墨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心蕾啊,衝鋒號都已經吹響了,你覺得這個時候還能停得下來嗎?”
衝鋒號既然已經吹響了,前進的士兵當然是不能停下來的!
於是,房間裡再次響起了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喘息聲和一陣陣越來越密集的撞擊聲......
滿室皆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