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張長榮帶着那羣大頭兵將那兩箱子硬盤拿走之後,無論是老太爺還是老爺子,都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陳致遠還好點,畢竟他沒有見識到今天上午在燕西地下基地裡那種盛況,也不是很清楚陳墨拿來的那份技術具體的數據,所以到並沒有顯得多麼的緊張,只是和鍾起一樣,一個勁的追問陳墨剛纔說的那個關於醫藥項目的問題。
對此陳墨也是無話可答,並不是陳墨剛纔說着玩,只因爲陳墨在可可的電腦中尋找那些上交給國家的技術時,曾近無意中發現了幾種治療肝病以及心腦血管疾病的藥物的配方,回來見到陳志遠的時候,忽然想起大哥所在的那個地市可是盛產很多種中藥材的,這纔有了這個打算。可你要是問陳墨到底需要什麼樣的藥材,這些藥材適合不適合在永南市種植,陳墨可是兩眼一抹黑。
“好了,你三個別從那裡嘀咕了,有什麼事情晚上吃飯的時候再商量。致遠,致中那孩子聯繫的什麼地方啊?現在都快六點半了,也到了吃飯的點了!”老太爺精神煥發的說道,也難怪老太爺如此高興,作爲一個前任國家領導人,自然知道自家的孫子上交給國家的那三份技術到底意味着什麼,自然也就非常高興了。
“噢,我打個電話問問。”陳致遠說着,掏出了手機打了起來,不過,一會兒之後,大哥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老爺子一看大兒子這種神色,自然知道肯定是老二那傢伙又不知道跑哪去了。果然,陳致遠放下了電話說道:“爺爺,爸。咱們還是自己找地方吧,二弟說有點事回不來。”
“哼,這傢伙越來越放肆了!”老太爺重重的躲了一下腳,陳鬆齡則將李軍毅叫了過來,說道:“軍毅啊,你找個地方吧,安靜點的!”
李軍毅答應了一聲。就要掏出電話找地方,卻被陳墨攔了下來。
“爺爺,爸,我們老大那家會所就不錯,最近更是剛推出了幾款宮廷菜,據說很不錯,那裡離這裡也不算遠,要不晚上咱們就去那裡?”
陳墨難得提出個要求來,所以無論是老太爺還是老爺子都點頭同意。
其實要從家裡吃也成。畢竟以老太爺的身份,家裡的廚師都是特級廚師,弄幾個菜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出去吃飯卻是老太爺在陳墨來之前就提出來的,老太爺這也是靜極思動,想出去看看。
陳墨掏出電話給老大打了個電話。老大那邊一聽是老太爺和老爺子要去他那裡吃飯,連聲答應了下來,並保證一準兒弄的好好的。
安排好之後。一家祖孫四人,外加鍾起和老太爺的一個保健員以及老爺子的秘書李軍毅,六個人乘坐三輛車去了老大的國月會所。當然,在另外兩輛車上,則是八名保安人員。
半個多小時後,四輛車來到了老大的國月會所,老大不出意外的正站在門口等着呢,他身邊則是宋大美妞。
看到老太爺和老爺子下車,老大和宋海月連忙迎了上去,這兩位可是絕對怠慢不得的。而且以這兩位的身份,能夠到這國月會所來,絕對是給國月會所長臉啊!
寒暄之後。一家人被引到了國月廳,這個廳是以老大和大嫂的名字命名的,也是整個國月會所中最好的一個大廳。剛到了國月廳,陳志遠的夫人,也是陳墨的親大嫂趙麗,帶着孩子趕了過來。大嫂趙麗在商務部工作,這兩天整好有一個歐洲的商務考察團來華夏,級別還挺高的,所以大嫂也無法提前離開。六點半下班後纔回家將孩子一起帶了過來。
大哥的孩子是一個小子,今年才五歲,虎頭虎腦的,正是好玩的時候。老太爺見到這個重孫子,也是樂的合不上嘴,小傢伙雖然是第二次見到陳墨,可還是不認生的和陳墨親熱的不得了。
這頓飯自然是吃的其樂融融,無論是老大王玉國和宋海月,還是鍾起,都是老爺子和老太爺很熟悉的人,也絕對不是外人,吃起飯來自然沒有什麼隔閡。老太爺也是好久沒有出來活動了,這次心血來潮出來轉悠了一圈,再加上兒孫在一旁陪伴,心情自然也是大好,竟然開起了王玉國和宋海月的玩笑,搞得小兩口也是臉紅不已。
“小墨,你剛纔說的那個醫藥製造的項目到底有準沒有?要是有準的話,我過兩天回永南就提前安排,你也抽個時間過去轉轉,永南的景色真的是很不錯,著名的南嶽衡山可就在永南呢!”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大哥再次提起了那件事。
“哥,這事絕對有準,你回去安排就是了,具體的情況我明天告訴你。今天咱們一家都在,爺爺也知道這件事了,就是爸你還不知道,趁這個機會給您說說,您也給個意見。”
“唔,什麼事?”陳鬆齡抓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臉帶笑容的問道。
“鬆齡啊,是這樣的。今天下午小墨提起準備在致遠任職的永南搞一個醫藥製造的項目,想讓致中那孩子也過去,擔任個副總。我覺得這事挺好的,致中這孩子太不像話了,要是再這樣下去,咱們老陳家的臉就要讓那小子給敗光了!小墨整好搞這個項目,都是一家人的事,還有致遠能在永南看着點致中,也讓致中有個事栓着,在永南鍛鍊鍛鍊,或許就能將他的性子磨掉一些。”老太爺接過了話頭,慢條斯理的說道。
陳鬆齡的眉毛一揚,看着陳墨問道:“你小子又想搞醫藥了?這事有譜嗎?要是有譜的話,你二哥過去會不會給你添什麼麻煩?”
“爸,您也知道我上交給國家的那些技術是怎麼來的,前兩天我到是發現了幾種新型藥品的配方,是關於治療肝病和心腦血管疾病的藥物的配方。雖然我不懂醫藥,可是我覺得那幾種藥物肯定是了不得的藥物,一旦搞出來的話,對人對己都是大有好處的。而且大哥所在的永南市不是盛產中藥材嗎,所以我就準備在永南搞一個項目試一下。明天我把那幾種藥物的配方拿過來,咱們不懂不要緊,我二哥鍾起的亞太集團本身就有醫藥加工企業,裡面肯定有懂的,而且要是搞這個項目,資金也離不開亞太的支持。至於二哥那邊,只要二哥願意過去,我是沒什麼問題的,都是自家的企業,只要二哥不故意搗亂,安排一個位子給二哥絕對不是什麼問題的。”
陳鬆齡聽到這番話後,想了想,點了點頭,算是將這件事定了下來。
隨後,老爺子又開始詢問大哥在永南的一些事情,酒桌上的氣氛再次恢復了熱鬧。
酒至半酣,陳墨藉着出去抽支菸的機會,拉着李軍毅出了國月廳。
“小墨,有什麼事嗎?這麼神秘兮兮的,跟你李哥還這麼客氣?”李軍毅一邊笑着問道,一邊接過了陳墨遞過來的中南海,“這煙可是許久沒有抽了,還真是懷念當年抽這煙的味道呢。”李軍毅湊了過去,將煙點燃。
“呵呵,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就是想問問李哥你對澱海那邊熟悉不熟悉?”陳墨同樣點燃了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後這才說道。
“澱海那邊我當然熟悉了,說個不誇張的話,整個燕京還沒有你李哥不熟悉的地方呢,要是有哪裡不熟悉,我這個秘書做的可就不合格了!”
“那就好,那就好!”陳墨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李哥,其實我是想麻煩你一件事,我有一個朋友的父親,以前是澱海區市政規劃處路燈所的所長,前段日子犯了點小錯誤,這不被擼了下來,一直在家閒着沒事,所以......”
“嗨,這算個什麼事啊,你那朋友的父親叫什麼,給哥哥我說,明天我就打個招呼,後天你那朋友的父親就能回去上班,這事一準兒辦成!”
“李哥,你誤會了。我不是求你幫忙讓我那朋友的父親回去上班,畢竟我那朋友的父親是犯了錯誤的,雖然把錢退了回去,可畢竟是犯了錯誤了,現在沒有事情幹也是他自己找的。回頭我會讓我那朋友的父親去亞太上班,或者乾脆去永南籌備那個製藥項目,要工作的話,我這裡可是大把大把的。我今天讓李哥出來,就是私底下想給李哥你說說這個事,我那朋友的父親收錢的事,他的上司本來是知道這事的,可我那朋友的父親卻被他的頂頭上司給陰了,因爲他的頂頭上司看上了我的朋友,讓我那朋友嫁到他們家,並以此爲威脅,最終逼迫我那朋友嫁到了他們家!我知道這事了,很是看不過去,所以我想......”
李軍毅是何等人物,一聽這話自然知道陳墨想做什麼,低頭想了想,說道:“這事沒問題,澱海區市政規劃處的領導是吧,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
陳墨搖了搖頭,道:“光知道那個傢伙姓魏。”
李軍毅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