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佐佐木別墅的同時,陳巖已經悄然開啓天眼,釋放出天眼靈氣,對整個別墅的電子設備進行屏蔽。
一看陳巖準備進入房間,盧佳指指趴在地上的兩個保鏢,低聲說道:“陳先生,這兩個人怎麼辦?一旦被監控發現,就麻煩了!”
陳巖自信地說道:“盧處長,你放心,等我們處理完佐佐木,這兩個傢伙也醒不了。這裡的電子設備暫時都成了擺設,根本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聽到陳巖說的這麼有把握,女特工一時無法理解,這位相師用了什麼法術,竟然能夠讓電子設備失效。
陳巖快步進入了房間,發現佐佐木在二樓,施展輕功,悄無聲息地躍了上去。
在淫蕩激情的音樂下,佐佐木正在播放愛情動作片。老色鬼一邊觀看,一邊不停地咽口水,準備馬上要模仿着大戰一番。
佐佐木正在聚精會神地觀看,猛然感覺有個人影一閃。佐佐木沒有聽到上樓的聲音,以爲自己看花眼裡了。下意識地扭頭一看,頓時愣住了,一個器宇軒昂的中年人正站在他的身後,笑容可掬,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愣了幾秒,佐佐木用手指着陳巖,又急又惱地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膽敢擅自進入我的房間?”
陳巖雖然聽不懂倭國語,一看佐佐木的神情,也能看出個大概,這個傢伙肯定是在質問自己是什麼身份,怎麼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微微一笑,陳巖一臉友好地與佐佐木打了個招呼,而且使用的是外國人常用的強調,拉着長音說道“你好!”
佐佐木不懂華夏語,不過,這種最常用的招呼用語,還是能夠聽懂的。微微一愣,佐佐木馬上意識到,這個中年人是華夏人。
九菊派已經通報三井醫學研究所,有一名華夏人從他們手中逃脫。作爲友好協作組織,九菊派建議三井醫學研究所加強安保措施。三井醫學研究所人員衆多,他們無法判斷陳巖的針對目標,只好對所有重要人物增加了保鏢。三井醫學研究所的所有高級員工,上下班有專職保鏢接送,住宅增加雙崗。
不過,佐佐木對於華夏人卻是不屑一顧,認爲增加安保完全沒有必要。華夏人從九菊派手裡逃脫,應該早已嚇破了膽子,逃命還來不及,哪裡還有能力在倭國作案。
看到站在自己身邊這位華夏人,佐佐木頓時意識到,自己有點輕敵了!華夏人還真有膽量對他們倭國人下手,而且目標正好就選在了自己身上。
沒有經過大腦思考,佐佐木往座位下一伸手,摁下報警按鈕。爲了確保這位科研奇才的安全,三井醫學研究所不僅爲佐佐木配備了專職保鏢,而且在佐佐木的房間安裝了裡安裝了多個報警器,一旦外圍安保被突破,可以隨時請求援助。
華夏人已經進入到房間裡,不言而喻,兩位保鏢肯定已經被制服。報警之後,佐佐木飛快地往腰間一摸,抽出了一把精緻的小手槍,把槍口對準了陳巖。
佐佐木報警的時候,陳巖只是站在一邊微笑,沒有采取任何措施。整個別墅已經被天眼靈氣屏蔽,報警也是白費力氣。不過,一看佐佐木掏出了手槍,陳巖就不能讓他這麼自由了。憑着陳巖的輕功身手,佐佐木的手槍也很難傷到自己,但是,一旦槍聲想起,勢必引起別人的警覺。
陳巖飛起一腳,正中佐佐木的手腕,手槍被凌空踢飛。買一送一,陳巖沒有停頓,順勢照着佐佐木的襠部又踹了一腳。對付這樣的老鬼子,不讓他吃點苦頭,不會老實。
佐佐木已經服下了一顆催情藥,又看了愛情動作片,襠下的小蘿蔔頭早已血脈膨脹,等着大戰一場。陳巖踹出的這一腳雖然只有兩分功力,卻足夠佐佐木受用的。
“嗷……”地一聲慘叫,佐佐木護住襠部,在榻榻米上疼的左右扭滾起來。
陳巖給佐佐木吃了一個下馬威之後,女特工也緊隨其後到了二樓房間。一看佐佐木在躺在地上慘叫,女特工自然能夠意識到,老鬼子肯定吃了苦頭。
不過,女特工有點不理解,既然是準備綁架人質,應該迅速將目標制服,最好是能夠打暈,趕快離開現場纔是目的。這個相師卻在這裡貓戲老鼠,這是什麼玩法?
發現女特工上來了,陳巖用手一指佐佐木,輕描淡寫地說道:“盧處長,下面該你了,審問一下這個老鬼子,看看我想要的東西在什麼地方。”
盧佳秀眉一皺,驚訝地說道:“陳先生,你有沒有搞錯,就在這裡審訊?”
陳巖點點頭,胸有成竹地說道:“就地審訊省時省力,這裡環境又不錯,趁熱打鐵,開始審訊吧。”
女特工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好按照陳巖的要求,開始對佐佐木進行審訊。
按照陳巖的意思,盧佳使用倭國語對佐佐木進行審訊。只是非常可惜,無論盧佳問什麼,佐佐木就是閉嘴不回答,問的急了只是偶爾爆出一句“八嘎”。
連續審了十幾分鍾,女特工沒有審出一句有價值的東西。作爲國安精英,女特工感覺很沒有面子,俏臉一寒,變戲法一般弄出來一般寒光四射的匕首!
女特工把冰涼的尖刀在佐佐木臉上蹭了蹭,冷冷地說道:“佐佐木,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再問你一遍,‘無形牢籠’的解藥在什麼地方?如果繼續給我裝啞巴,我就直接送你去見天照大神。”
審訊是一項技術活,審訊房間的佈置,燈光道具的配備,都很有講究,從各個方面對目標造成心理壓力。只有各方面通力合作,才能取得預定效果。
在佐佐木的房間裡,實在不適合進行審訊。連續奮戰了十幾分鍾,沒有任何收穫,讓女特工惱羞成怒,只好拿出最後一招。
沒有想到,佐佐木根本不吃這一套,一看盧佳亮出了匕首,就知道這個美女已經用盡了招數。佐佐木不但不交待,反而主動把脖子往匕首上送,只求一死。
其實,佐佐木心裡已經有數,這兩個華夏人既然沒有殺死他,就不是殺手,而是想從他嘴裡獲取“無形牢籠”的情報。在這種情況下,華夏人絕對不會貿然殺人,亮出匕首不過是進行恐嚇。只要與他們拖延上一段時間,援兵很快就會趕到。
一看佐佐木軟硬不吃,女特工無奈地說道:“陳先生,這個老傢伙很頑固,我們還是把他帶走,找個地方好好審審。”
陳巖掃了一眼女特工,淡然笑道:“盧處長,不用泄氣,你們專業特工的方法沒有效,我就給他來點民間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