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一陣強光照在蘇妙妙身上。
此時,鍾離大汗淋淋,身軀微微顫抖,他緊咬牙關,不停的輸出靈氣,嘴角溢出點點血漬。
蘇妙妙枯竭的臟腑,正以驚人的速度恢復着,流逝的生機,也在慢慢的變強,身上發出了蘊蘊微光。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是一個世紀,他看到牀上的蘇妙妙,面色紅潤,呼吸均勻,匈前一起一伏。
鍾離知道,這次醫治成功了,放鬆下來,他只覺得身脹痛,用不出一絲力氣,一皮股坐在地上,鍾離趕緊動功恢復着。
蘇妙妙此時,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有個se狼對自己又是mo又是捏的……
病房外面,現在人已經不多,只有蘇雲臺夫婦,孫孝福和幾個值守的醫生。
“雲臺,我好擔心,都這麼久了,不會出什麼事吧。”阮玉晶擔心的着。
阮玉晶心裡七上八下的,這個問題已經問了好幾遍,她在外面焦燥不安,不時雙手合一,口裡唸唸有詞,像是在向天祈禱。
此時,已經是下午,離鍾離進去已有五六個時了。
“你別急,我們應該相信小離。”蘇雲臺輕聲的安慰道。
他外表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站在那裡,手心裡卻是汗水,偷偷的掏出了兜裡的汗巾,擦了幾次,汗巾都變得潮溼起來。
這一切全落在了,一旁的孫孝福眼中,他知道蘇雲臺也很急燥,只是在玉晶面前,沒有表現出來。
孫孝福心裡也露出擔心之色,鍼灸一般不會要那麼長時間,現在他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在外面慢慢的等着。
呼!
鍾離吐出一口濁氣,站了起來。
他走到蘇妙妙身邊,把了下脈,脈搏沉穩有力,身休各項機能勻已正常,這才如釋重負的收了銀針。
鍾離重新把蘇妙妙的衣服的穿戴好,打開了病房門,走了出去。
而此時,蘇妙妙早已是面紅耳赤,不過鍾離卻是沒有發現。
咔嚓!
聽到門響的那一刻,外面所有的人都激動了起,目光紛紛的盯着房門。
阮玉晶一見鍾離出來,就立刻迎上前,問道:“怎麼樣?”
“幸不辱命,你們女兒已經沒事了。”鍾離笑着,淡淡說道。
聽到這話,阮玉晶開心的哭了,像是要把心中的鬱結,全部哭了出來。
蘇雲臺看着鍾離,掩飾不住心中的謝意,他走向妻子,道:“走吧,進去看看我們的女兒。”
他們來到女兒身邊,看着臉色紅潤,還沒甦醒的女兒,蘇雲臺不由向鍾離問道:“小離,小妙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阮玉晶俯下/身,用手輕輕的撫莫着,蘇妙妙晶瑩的臉頰,就像是在摸一件稀世珍寶一樣。
“應該很快就會醒來。”鍾離平靜的說道。
蘇妙妙眉毛動了動,眼睛緩緩睜開,看着眼前的阮玉晶,道:“媽,我……”
“孩子你好了,你終於好了。”阮玉晶開心的哭了起來,淚水滴在了蘇妙妙手上。
“媽,對不起,又讓你們擔心了。”蘇妙妙用手擦着阮玉晶的淚水,柔聲的說道,她知道自己的這個怪病,每次都讓父母擔心。
她卻不知道,這次要不是鍾離,她父母將永遠的失去她。
“蘇伯父,小妙現在看似好了,不過以後每隔幾天,都需要我爲她治療一次,才能徹底恢復。”鍾離對着一旁的蘇雲臺說道。
蘇雲臺以爲,還要像這次一樣,tuo光了yi服治療,他鋼牙一咬,爲了讓女兒以後,不用再受這樣的病痛,道:“行,沒問題,我就把她交給你了。”
鍾離聽得莫名其妙,什麼跟什麼嘛:“把她交給我,我又不是她什麼人……”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出現在病房門口。
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不敢想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他們看到蘇妙妙正在陪她母親說話。
趙成業看到這一幕,知道自己已經輸了,不過爲了病人的身體情況,他還是提出再檢查一下。
“你好,蘇先生,我們想對你女兒做個全面檢查。”趙成業說道。
蘇雲臺沒有理會趙成業,他看了看鐘離,見鍾離點了點頭,他才說道:“恩,去吧,我也想知道我女兒現在的情況。”
得到蘇雲臺的同意,他們對蘇妙妙,進行了全面的檢查,拿着數據,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數據上顯示,蘇妙妙除了有些虛弱外,與正常人一般無二。
趙志業懷着複雜的心情,走到鍾離面前,道:“鍾先生,我輸得心服口服,請原諒我先前冒失,我會尊循賭約的。”
鍾離看着他淡淡的道:“華夏的醫術,數千年的傳承,不是科學能夠認知的。”
他一副高深莫測的說着,似乎是在教訓晚輩一樣。
趙成業聽着鍾離的話,他沒有反駁,經過這件事,中醫顛覆了他的世界觀,讓他忽然有一種頹廢的感覺,邁着蕭條的步發離開了。
這個時候,一個五十歲左右,中等身材,圓臉,頭髮稀鬆的中年人,懷着激動的心情走向了鍾離。
“鍾先生你好,我是這醫院的院長齊道文,我們想請你在醫院做一次演講。”齊道文面帶微笑,滿懷期望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空,以後再說吧。”鍾離禮貌的拒絕了。
他現在可不敢去做什麼演講,人怕出名豬怕壯,真要引來麻煩,把自己搭進去,到時哭都來不及。
再說了,他現在還真抽不開身,地裡的山竹還沒長成,和趙妙妙的賭約,像一把刀一樣懸在頭頂,他還得加快樹的生長,哪有什麼時間。
齊道文聽鍾離這麼說,臉上露出失望之色,道:“那真是太遺憾了,我們對鍾先生的神蹟,可是期盼的很那。”
他想了想,接着又說道:“那不知鍾先生,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在約?”
齊道文不死心,要知道現在醫院裡面,缺的就是人才,這鐘文的醫術,完全當個專家都沒有什麼問題。
“這事,到時在說吧。”鍾離帶理不理的樣子說道。
這老傢伙,臉皮怎麼那麼厚,自己都委婉的拒絕了,難道他聽不出來嗎?
齊道文看鐘離的樣子,他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有的,要不也不會混到這個位子。
他向鍾離要了聯繫方式,引着一幫人離開了。
病房外,衆人都高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