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漢,也拿出了一根鐵棍。
鍾離只覺得匈口一陣痛,咬牙想要還手,但被大漢一下子就推到再地上。
“臭小子!還敢動手,找死!”
兩個大漢,紛紛拳打腳踢起來,似乎在解決他之前,還想發泄發泄剛纔的悶氣。
“人抓到了,解決了這小子走吧。”刀疤男淡淡道。
兩個大漢這才停止,站了起來。
鍾離一直護住了自己身體的緊要部位,想着怎麼脫困。
他在心裡道:“前輩,前輩,快出來幫我!靠!老傢伙!這時候你不見了!”
兩個大漢,眼中露出森森的殺氣,那鐵棍被他們去掉了一半,居然是一把匕首!
寒光有些滲人,鍾離心頭大震,自己就這樣要掛了嗎?不會吧!
“英雄,幾位英雄,剛纔都是誤會,我只是路過打醬油啊……”鍾離假意求饒道。
“臭子,我以爲你多有骨氣呢!現在求饒,晚了!”
那大漢拿着匕首,就要走上來剮了鍾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忽然此時,一陣警鈴響了起來,兩輛警車,堵住了巷子的頭尾。
刀疤男和幾個同夥都呆住了,臉色一變。
鍾離鬆了口氣,撩了一把汗,總算是老天有眼。
但他精神一鬆弛下來,整個人就沒了意識,徹底暈了過去……
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是一瞬間。
鍾離悠悠的醒了過來,發現光芒很亮,回過神來纔看清,原來是雪白的天花板上,那白熾燈發出的光。
他發現自己,躺在了一排椅子上。
“這是哪?”
鍾離撓了撓頭,坐了起來。
房間不是很大,有一張桌子,兩邊對着放了椅子,後面是窗戶。
朦朧夜色顯示着,已經到了六七點鐘。
鍾離漸漸回想起來,剛纔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看起來自己還是大意了,雖然當時知道有人來了背後,可沒有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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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知道對方手裡有*的話,出手還來得及,根不會陷入危險當中。
這可是個大教訓!
鍾離在心裡,暗自記了下來,以後不能輕敵。
同時,他也覺得,自己的確是還不夠強,雖然明面上能對付這些普通人,但不過他們纔是拿着*,就險些令自己喪命。
看着窗外空地上,停着的一輛輛警車,鍾離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上濟市的某個警署裡。
這時候,門響了一下。
只見一個身穿制服,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的女警,眼神之中帶着一絲銳利,瓜子臉,大眼睛,幹練的身姿,一看就是大美女一枚。
警花大約二十多歲,那制服之下,飽滿的曲線更是呼之欲出。
要是能夠穿上比*尼的話,那當個模特都沒有什麼問題。
特別是這一雙長褪,透過庫子都可以看出,百年難得的炮/架子。
鍾離早就口渴了,看到她擡着一杯水走進來,立刻上前拿了過來,然後一口喝了下去,道:“多謝啊。”
女警呆了一下,臉色慢慢變綠,這個杯子可是自己喝水用的啊!
“找死!”她捏着粉拳,暗暗的罵了一句。
“我叫凌素素,是上濟區景局刑景隊刑事組組長,接下來我對你的問話將會是審訊的一部分,你必須老實回答,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啥?審訊?我?”
鍾離愣了一下,不給自己發個見義勇爲錦旗,再送幾百塊獎金,還要審訊自己,開什麼玩笑?!
若不是自己及時制止,不定那妹子,已經被壞人給帶走了。
“喂,這個什麼,凌……”
“叫我凌景官!”凌素素淡淡道。
鍾離聳了聳肩,道:“凌景官,你要審訊我?開玩笑的吧,今天可不是愚人節,我餓了,趕緊去給我弄完魚蛋粉。”
凌素素皺了皺眉頭,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混.混,進了景局還敢那麼囂張。
“放肆,給我坐到椅子上去!”
鍾離嚇了一跳,道:“你那麼兇幹嘛?我又不是犯人,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凌素素淡淡道:“你的同夥都已經交代了,你還不老實,我告訴你,提供假的供詞,也是犯罪。”
鍾離哭笑不得,道:“什麼同夥?你在什麼,我完都不明白啊。”
“哼,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的同夥都有案底,現在我已經找人去查了,你等着吧!”
凌素素坐到了姜飛對面,一雙美眸,狠狠的等着他。
面前,那巨亮無比的檯燈,照在鍾離的臉上,讓他感覺在烤太陽一般。
要這真是太陽,面前是藍天大海,在加上穿着比*尼的美女,這壞抱美女,喝着果汁,吹着海風,真是美好。
鍾離一yy就停不下來,嘴角還泛着畏瑣的笑容。
不多時,敲門聲傳來。
凌素素臉色一變,哼了一聲,站起身走過去,扔下一句:“證據來了,如果你是二進宮的話,這次我會對你做出更嚴厲的處罰。”
她心裡還在暗恨,鍾離隨意就用了自己的水杯,不定那上面還有她的脣印,這不就是代表間接姓接wen了嗎?
凌素素打開了門,只見一個胖胖的警/察,走了進來,但臉色不大好。
“怎麼樣,張富,查到了嗎?”
張富拿着兩張紙,支支吾吾的道:“組長,這個……這個……”
凌素素怔了一下,道:“什麼跟什麼嘛,呀,是不是咱們抓到逃犯了?”
張富猛然間,一下子噎住,搖了搖頭。
他看了看鐘離,嘆口氣,低聲道:“素素姐,這子叫鍾離,安居鎮大辛村的人,沒有案底,也沒有任何不良記錄,高中的時候還是省級三好學生,高考超出重點線四十多分!”
“啊!啊!”
凌素素心中的震驚,一浪高過一浪,臉色也大變。
鍾離坐在椅子上,然聽到了他們的話,笑着道:“凌景官,有沒有我的案底啊?”
凌素素側臉過去,咬了咬牙。
“就算你沒有案底,但不證明這次的事件,和你無關,現在我們開始審訊!”她受不了鍾離那種得意的無恥眼神,走了過去坐下,拿起了紙筆。
“姓名?”
鍾離聽着她那不善的語氣,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她,細細回想了一下,從始自終,沒什麼不對的啊。
鍾離確信他們是第一次見面,剛纔那個叫張富的明明把自己的情況都告訴了她,她怎麼還這樣。
靠!你要玩,爺就陪你。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鍾離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