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公會!
“會長,好!”
“會長,好!”
穆長空不急不慢的走着,實際上內心十分着急。
做爲符文公會的會長,穆長空很長時間沒有這麼緊張過,即便成爲五級符文師,也沒有類似今天一樣興奮衝動。【
穆長空現在唯一想做的是,怎麼將那個天才找出來。
一個可以幾個筆畫改良一個符文,絕對是一個天才,可以改良三級符文,說不定可以改良更高的符文。
這種天才,穆長空論如何都要收爲門下。
……
“爺爺,你怎麼來了?”
穆寧正在整理材料。
做爲穆長空的孫女,穆寧天賦不差,武道修爲達到武道七重天,符文師則是一級符文師,據說馬上要成爲二級符文師,符文公會裡算是一出『色』的人物。
穆長空的出現,讓不少人感到震驚。
在他們的眼中,穆會長一般很少出現在大廳,偏偏今天出現在大廳。
“跟我來!”
穆長空轉身往回走。
符文公會好不容易出一個天才,穆長空可不想走漏消息,萬一被人捷足先登,那可哭都沒地方哭。
保密,絕對的保密。
這是穆長空唯一想法。
穆寧心中感到怪異,自己的爺爺似乎很少這麼着急。
做爲孫女的她,看出了端倪。
………
“爺爺,到底出了什麼事?”
穆寧關上門,忍不住問道。【
穆長空興奮的道,“小寧,你知道爺爺今天發現了什麼嗎?”
穆寧眼睛一眨,“爺爺,瞧把你高興的,難道你晉升成爲六級符文師了?”
“不是,不是!”
穆長空此時的表情,若是外面的人知曉,估計都會傻眼,平時嚴肅的穆會長,也會有這小孩舉動的一天。
縱然是心思靈活的穆寧,根本猜不到會是這個原因。
“爺爺,快說嘛,到底什麼好事?”
穆寧撅着小嘴,撒嬌。
穆長空不再逗孫女,拿起一張卷軸,“你看看,馬上就知道!”
結果卷軸,穆寧是一級符文師,天賦不差,盯着符文圖案,一張櫻桃小嘴立刻成了0形,“、恭喜爺爺,你終於改良了三級符文。”
這副符文圖,穆寧很清楚,自己的爺爺研究很長時間,一直沒有收穫,想不到今天竟然給成功改善了,內心由衷的替爺爺感到高興。
穆長空笑道,“小寧,這一次你猜錯了,這不是爺爺改良的,而是咱們公會的人,你趕緊告訴爺爺,到底誰改良了這符文圖,爺爺一定要收他爲親傳弟子!”
“啊!”
穆寧驚訝,爺爺要收親傳弟子。
符文公會裡,親傳弟子,身份地位都要高上一大截,可惜目前很少有人能成爲親傳弟子,是在是因爲符文師要求太嚴格。
成爲符文師學徒都不同意,何況成爲親傳弟子。
這是一個分水嶺。
……
穆長空心裡隱約有幾個猜測。
除了他們之外,似乎很少有人可以改良,每次見到卷軸上的改良,穆長空都會覺得這是神來一筆。
原來三級符文是可以更改的。
“小寧,別愣着快說啊?”
穆寧拿着卷軸,腦袋裡一片空白。【
她明明記得,這最後一張當時都看了一眼,尤其最後一張卷軸,平時喜歡去留意一下,她也想知道誰有這能力改善這三級符文。
今天她記得,最後一張卷軸明明是空白一片,什麼時候多出幾條筆畫來的。
穆寧一頭霧水,俏臉上流『露』出一陣茫然。
шшш★ ttk an★ c○
“爺爺,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是誰做的。”
穆寧慚愧的低下頭。
穆長空頓時被雷擊似的,一頭坐在椅子上,久久法回神。
“小寧,你真的沒騙爺爺?”
一想到,自己和天才一步之遙,穆長空十分沮喪。
一直一來,穆長空就是想要一個親傳弟子,將自己的所學傳下去,如今好不容易冒出一個天才,結果不知道是誰。
穆寧都快哭了,“我收上來的時候,孫女特意去看了一遍,你也知道我平時喜歡這個,今天收上來真的沒人解開這個題目,我記得一清二楚,絕對不會有錯!”
穆長空心裡雖然失望,但也想知道到底是誰,“你說會不會是你的幾個師兄?”
穆寧搖搖頭,“應該不是,我走過來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遍!”
穆長空想了想,“想不起是誰,那就算了,這人在咱們公會出現,說不定是咱們公會的人,說不定下次還會出現,小寧,你不用太內疚!”
穆寧確實不好受。
“對了,小寧想起一件事情,會不會是他做的。”
穆寧腦海裡忽然出現一幕,大廳之中那年輕人幫忙撿卷軸的一幕。
難道會是他?
“小寧,你是不是想起什麼?”
穆長空又有了精神。
符文公會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優秀弟子。
穆長空也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符文天才。
於是,穆寧將自己在大廳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除了他,似乎外人都沒有這個嫌疑。
“你說他幫你撿卷軸了?”
穆寧點點頭,“嗯,當時卷軸都掉在地上,他揹着我撿,除了他之外,沒有外人接觸過卷軸,可他非常年輕,我看二十歲都不到,我還看他買了不少的符文師的材料,應該不可能改良符文吧?”
穆長空閉目沉思,緩緩開口。
“不管是不是他,你去讓人留意一下,那人既然出現在這,說不定下次還會出現。”
歸元城人口龐大,找出這麼一個人不容易。
唯一能做,唯有等。
穆寧道,“爺爺,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到那人的。”
…
“成了。”
宅院裡,林飛手上捏着一張二級風符,咧着嘴哈哈大學。
“虛擬世界學習下來,果然不一樣,想不到第二次就成功了。”
這是林飛第一次製作出來的二級符文。
手上的風符,體積不大,一個巴掌的一半都不到,風的氣息,輕輕在跳動。
“讓我試試威力再說!”
林飛捏着風符,目光投向宅院的石桌。
“開!”
風符離空,一道風刃如白光切出。
偌大的一個石桌,嘩啦分成兩半,地上更是裂開一道口子,黑漆漆的,如地獄之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