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藥上市,王氏集團橫掃各大企業,迅速擠入全國百強,照這勢頭,不久後,全球百強之中,定有王氏集團一席之地,與此同時,王澤天也成爲了轟動全球的神醫。
臨牀試驗完美的王氏麻藥,早已被各大藥商所知,麻藥上市的第一天,全國的藥商就從各地趕來,短短的幾個小時,王氏麻藥的銷售額就達到了一百八十八億之巨。
“趙院長,生命衛士一號真的可以治療癌症?”渝都衛視記者李曉麗,拿着話筒問道。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王氏麻藥是世上唯一的一種,沒有副作用的麻藥,而治療癌症的生命衛士一號,就是研製出王氏麻藥的王神醫,千辛萬苦研製出來的。”
“拒王神醫所說,生命衛士一號用於治療癌症,生命衛士二號用於治療白血病,生命衛士三號用於治療艾滋病,生命衛士四號用於治療由神經引起的漸凍症!”
“生命衛士五號用於治療各種風溼病,至於五種藥的效果如何,還需臨牀試驗,今天我院向全國各地身患這五種絕症的患者,分別招收十名志願者進行臨牀試驗。”
“參與臨牀試驗的志願者,可以免費服用五種新藥......即使出了什麼意外,也可以得到一百萬賠償。”看了看面前的十幾個記者,趙新宇鎮定自若的笑着說道。
“趙院長,這五種新藥,通過審批了嗎?”李曉麗又問道。
“五種新藥都是中藥熬製而成,並不是合成而來的西藥,副作用幾乎沒有......簽訂臨牀試驗合同之後,就可以參加此次的新藥測試。”趙新宇笑着介紹道。
網上的事,王澤天無心關注,此時的他笑容不斷,卻是兩個弟弟即將結婚,想了想後,他開始操辦兩個弟弟的婚禮,至於渝都的那間門市,他打算關門歇業了。
“澤天。”王錚見他過來,笑着招呼道。
“叔叔,阿姨,澤海和澤江馬上結婚了,明年你們就能抱孫子了。”王澤天笑道。
“呵呵!”王錚笑了笑,又問道:“澤天,你覺得在縣城買房怎麼樣?”
“叔叔,你是想給他們買房子?”王澤天心情複雜的問道。
“我們準備在縣城,給澤江和澤海一人買套房子。”王錚說道。
“叔叔,阿姨,澤江和澤海都是王氏集團的員工,房子的事交給我了,這年代,窮人進城買房,富人回鄉建樓,與其去縣城買房,還不如就在王家壩修兩棟!”王澤天說道。
“建房子的錢,還是我們自己出吧!你說得對,這幾年,好多有錢人都跑到鄉下修別墅來了,幾十萬就能修一大棟房子,還能弄個院子種種菜栽栽花。”王錚說道。
“叔叔,你見外了,這幾天加起來,集團進賬三百多億,區區兩棟房子算什麼?我決定了,以後王氏集團的員工,婚房婚車婚宴,全由我包了!”王澤天豪氣十足的說道。
“那就多謝了。”王錚想了想後,笑容滿面的道了一聲謝。
“馬總,員工婚房婚車婚宴由公司承擔這事,你出個公告,對了,每個員工僅限一次。”王澤天轉身說道。
爲了資助兩個弟弟,他不惜給麾下的員工增加一些福利。錢夠用就好,多了只是數字或紙張。
“是,老闆。”馬如龍點頭應下,沉默幾秒後,他又道:“老闆,最近人手有點緊張,要不要再招一些人?”
“那就招一些吧,優先考慮王家壩本地人。”王澤天說道。
“王家壩的人,大部分都進我們集團了,剩下的要麼在外面,要麼年齡太大。”馬如龍說道。
“招人的事,你看着辦。”王澤天不以爲意的說道。
“行!”馬如龍點頭應道。
第二天一大早,王澤天找來村裡的所有人,與衆人商量一番後,在市場拆遷補償的價格之上,額外補償每戶一套別墅,將整個王家壩的土地全部收購。
去鎮裡簽訂了一個購地合同,隨後他打電話叫來陳虎。
“王老闆,有什麼吩咐?”陳虎語氣恭敬的問道。
“整個王家壩的土地,都被我買下來了......別墅集中建在那個區域,宿舍樓建在那個位置,王氏集團的辦公樓建在那裡,儘快把設計圖弄出來。”王澤天說道。
“最遲一個星期,我就把設計圖給你。”陳虎說道。
“圍牆沒多少要求,可以提前修建,高五米、厚五十公分左右,鋼筋混泥土結構,把整個王家壩的土地圍起來,在馬路那位置留個出口就行了。”王澤天說道。
“行,我這就叫人過來建圍牆。”陳虎點了點頭。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有空請你吃飯。”王澤天說完之後,駕車直奔雙山鎮,訂購了一百套實木桌椅,又去渝都聯繫了十幾位廚藝精湛的大廚。
“太麻煩了,還是出錢找專業的人辦吧。”把婚車租好之後,他開車回到王家壩,拿出五萬塊現金,讓村長王雲志幫忙準備婚慶所需之物,而他空閒之餘,便去浩瀚大陸冒個泡。
時間匆匆,轉眼又是幾天。
“恭喜,恭喜。”一個個賓客到來,遞上一個紅包。
王錚與許晴笑容不斷的應付着一個個親朋好友。
“來了,婚車來了。”王澤宇大聲叫道。
“是王澤江和徐佳瑩的婚車隊。”王澤濤說道。
十幾分鍾後,王澤海和李婷婷的婚車隊,出現在遠處的公路上。
看着父母臉上的笑容,王澤天暗道:“值了!”
一連串繁瑣的禮節之後,婚宴正式開始,一瓶瓶王氏酒廠生產的五穀酒,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餚,被臨時聘請的服務員擺放在桌子上。
鞭炮的聲音連綿不斷,濃濃的煙霧隨風而散,空氣中瀰漫着刺鼻的火藥味。
“這是什麼酒?”一個賓客拉着服務員問道。
“王家壩酒廠釀造的酒,好像叫什麼五穀酒。”服務員說道。
“王家壩酒廠釀造的酒?”賓客追問道。
“嗯。”服務員點了點頭。
“多少錢一瓶?”賓客又問道。
“我也不知道。”服務員搖了搖頭。
一口五穀酒入喉,全身暖洋洋,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讓衆人沉醉不已,不少人拉着服務員詢問五穀酒的來歷,不少人決定買幾瓶五穀酒回去。
“謝謝大家,晚上六點,還是這裡吃飯。”王澤海邊敬酒邊說道。
“澤海,這五穀酒多少錢一瓶?”一箇中年人問道。
“這是我三舅。”李婷婷低聲說道。
“三舅,這五穀酒還沒上市,具體多少錢一瓶,我也不知道。”王澤海搖了搖頭道。
“這酒什麼時候開始賣?”中年人又問道。
“三舅喜歡這個酒,我等會給你拿幾瓶。”王澤海笑着說道。
“澤海,別忘了我的。”李雲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