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碧琳離開後,三分鐘左右,就有兩名二十六七歲的青年,出現在了這裡。
“凌前輩說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還真是沒錯啊,我們這一路過來,已經看到五六具屍體了。”
青年甲看着地上的屍體,他嘆息道:“看來我們接下來的行動,要更加謹慎了,不然,小命難保。”
“看這衣服,好像是呂家的子弟。”
一來到這,就盯着變成屍體的呂奉先看的青年乙,這時,他出聲了,驚歎道:“呂家,那可是杭城前三十的家族啊。
呂家子弟,都有人敢殺,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這裡是秘境,不是外面。”
青年甲嗤笑道:“想在秘境裡生存,所謂的家世背景通通沒用,只有自己的實力,纔是最重要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這不是就感慨一下嗎。”青年乙訕笑道。
“好了,我們快走了,免的被人誤會是我們殺了呂家的人。”
這句話落下,青年甲就化成一道黑光遠去。
“等等我…”
……
話說張凡這一邊。
張凡離開後,就一路前行。
所過之處,只要是靈草,或者是靈藥、靈果,全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就算是別的人先看到的,先得到的,也沒啥用,張凡以先禮後兵的方法,最終,都把靈草、靈藥、靈果,弄到他的吞噬靈符內空間裡。
讓張凡有些失望的是,這些靈草、靈藥、靈果,都是一級貨,一個兩級貨都沒有。
轟…
路過一處樹林時,張凡耳邊響起了一道爆炸聲,這讓張凡停下了腳步,轉頭朝樹林內看去,如黑洞般深邃的雙眸,閃爍着思忖的光芒。
“有動靜,定然有好處。”
腦中閃過這麼一句後,張凡就把身上的氣息隱匿了起來,悄無聲息的進入了樹林。
沒一會,張凡就到了地方,進入他眼中的是一片不斷的散發出香味的藥園。
只不過…
這片藥園被一層陣法籠罩住了。
在藥園的前方,站着十四個人,九名疏脈境七、八、九層,五名凝元境初期,張凡聽到的爆炸聲,就是這十四個人攻打籠罩藥園的陣法而產生的。
“一名幾乎就要踏入飛昇境的化虛大能佈置的陣法,也是你們這些疏脈境,凝元境能打破的……咦,不對。”
知道了情況後,張凡嘴角流露出一抹嘲諷,他嗤笑道,剛嗤笑完,張凡就發出了一道驚咦聲,他看出了一點不同。
這籠罩着藥園陣法,並不是完整的,而是半成品,而且經過無數年,這陣法已經出現了鬆動。
只要這十四個笨蛋,強行攻擊一段時間,這陣法絕對會破。
嘿嘿
想到這些,張凡臉上就露出一抹惡魔般的笑容,他悄悄的來到一棵五人圍抱的一根粗/壯的樹幹上。
“你們慢慢打,我先睡一會。”
說着,張凡就閉上了雙眸,沒一會,就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睡着了。
還真他媽睡着了。
這…這心得多大啊。
簡直是大到宇宙外了啊。
表現出心大同時,也證明了張凡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隨着那十四個人的攻擊,動靜越來越大,自然而然的把路過這片樹林的人,給吸引了過來。
其中還有三名周族子弟。
他們知道現場的情況後,就加入了對藥園陣法攻擊的陣列中。
因爲人數的增加,原本需要三個時辰才能打破的藥園陣法,現在,不到一個時辰,隨着一道咔聲,藥園陣法就四分五裂了。
緊跟着…
藥園內的情景,就展現在了衆人的眼中。
“我的天啊,那是二級靈果凝元果,那是三級天靈草千靈花,那是…好多,好多的二級靈草,三級靈草。”
“這名的靈草、靈藥、靈果,能煉製多少靈丹啊,簡直不敢想象,發財了,真的要發財了。”
隨着一名疏脈境九層和一名疏脈境八層的修仙者的震撼聲響起後,在場所有人都回過了神,然後,一個個人的雙眼,都充斥着火/熱的光芒。
要不是他們心中還有一絲理智,就衝進藥園了。
“咳咳”
這時,在場最高修爲,名爲高衛界的青年,他咳咳兩聲,就高聲道:“各位,可否聽高某說兩句。”
隨着高衛界這句話出來,衆人的目光,皆是朝高衛界看去。
“看來這個叫高衛界的人是想佔大頭。”
三名周族子弟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這麼一句話,緊跟着,他們眼中就流露出着急的神色。
因爲他們三人全是疏脈境,沒一個凝元境,要想在接下來的分配中,根本就得不到多少東西。
“早知道就不應該讓羽哥走掉,而是拉着他一起過來。”
此刻,周族三人的心中,說不出的後悔。
說到心中最不是滋味的,就是最先發現這藥園的十四個人了。
這麼多的靈草、靈藥、靈果,本都是他們的啊。
現在可好,要這麼多人一起分了。
五名凝元境還好,那九名疏脈境就可憐了。
咳咳
見衆人的目光,都朝自己看過來了,高衛界的臉上,就露出得意的神色,他再次發出兩道咳咳聲後,臉上的得意,被嚴肅覆蓋,道:“藥園陣法,是我們一起打破的,那麼這個藥園就是屬於我們大家的。
所以…
我保證不會有一個人是空手而歸。”
“高公子,那你說該怎麼分配,總不能平分吧。”
一叫譚中明的凝元境中期男子,他笑的說道。
“對啊,對啊。”
隨着唐中明聲音的落下,另外三名凝元境中期的男女,亦是出聲。
周圍的人,尤其是疏脈境層次的修仙者,在這個時候,他們的面色,是陰沉如水的,可又不敢說什麼。
什麼叫敢怒不敢言,這就是敢怒不敢言。
呵…
這些疏脈境修仙者的面色,高衛界自然看到了,可他心中很是不屑,沒實力,還想分的多,做夢去吧。
“這四位道友說的對。”
高衛界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他笑眯眯的說道:“平分,看似是最公平的分法,其實是最不公平的分法。
所以……”